誰敢打擾我搞事業!
鬼手七看著容凝,知道容凝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人是自己救得,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公子如今是什麼打算?”
鬼手七也不上前,隻是單單的問齊茂到底有什麼打算。
“若是這個丫頭還能活著,自然是麻煩您出手搭救!”
鬼手七看著容凝,笑得高深莫測。
“要我救你母親,是因為你給了我想要的東西!如今一個陌生的丫頭,你要拿什麼來交換!”
這就是鬼手七的習慣。
想要請他醫治,必須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有時候要的是一樣東西,有時候要的是一件事,之前齊茂就是用府中珍藏的三百年人參換了母親的醫治機會。
那三百年的人參對於鬼手七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卻是齊茂能拿的出手的唯一一件最有價值的東西。
如今容凝也需要救治,齊茂能拿出什麼呢!
“這就要看先生要什麼了!”
鬼手七看著齊茂,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我要的很簡單,我隻是要你一盞被情所傷、後悔莫及的傷心淚!”
齊茂瞪大眼睛。
“這……”
“不急不急!等日子到了我自然會回來取!”
齊茂不信自己最後會有這樣的結局。
隻是看鬼手七這麼信誓旦旦的模樣,心裡又有些狐疑。
“那先生……”
“既然你已經許諾了我的東西,如今我自然該儘職儘責!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做就是了!這丫頭既然能挺過這三天,那接下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
鬼手七堅持要齊茂出去,自己一個人處理容凝身上的毒。
這丫頭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誰,這臉上的這一層就是這麼多年毒素的積累。
說來也是巧合,若不是因為這兩次中毒,這毒素也不會這麼容易都聚集到一個地方,也不會有新的轉機。
容凝隻覺得之前如同是被困在了炙熱的岩漿之中,渾身滾燙沒有出路。
可如今又像是被困在了冰山之中,骨頭縫裡都是冷的。
容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隻感覺渾身都是疼的,都是無法言語的痛苦。
怎麼都走不到儘頭,這樣的痛苦還不如一刀了結了她,給她一個痛快。
這種痛漸漸的滋生出了極大的恨意,若不是因為容家,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遭遇。
若不是容家,自己又怎麼會落到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臉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一般的疼,在全身這種密密麻麻的疼的襯托下,這種疼也已經是微不足道了。
容凝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輕快了不少,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像是被抽絲剝繭一般的從她的身體上剝離開來。
她終於有了一種舒坦的感覺。
齊茂看著容凝逐漸恢複血色的雙手,看著麵目舒展的容凝鬆了口氣。
“如今是不是已經算是好轉了!”
經過了三天,容凝被泡在綠色的藥湯之中整整三天,如今才算是有了一個好消息。
“嗯!這丫頭可真是命大!在很小的時候就不知道是誰給這丫頭下了毒,這毒很輕微,尋常察覺不出來!若不是因為不久之前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也不會毒發都顯在臉上!如今這第二次中毒連著第一次的毒一起發作,倒真是費了我一番功夫!不過好在這丫頭福大命大,這麼凶險的毒都被他躲過去了!以後還不知道有什麼造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