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扶妹魔!
一拳一劍相接,威勢恐怖無比。
有風暴在二人手中形成,腳下的千丈林木在被這股風暴摧毀,狂暴的靈力縈繞在四周。
天宮在複蘇,產生異象,沉浮於陳長生頭頂,好似從遠古而來,沾染極儘氣息。
符程所化的長劍,同樣劍光璀璨,錚錚作響如同清亮龍吟。
二者在這一刻全力交擊,威勢甚至已經超過築基這個境界的極限,連遠在奎木城都能察覺到二者交手的靈力波動!
這……
奎木城有人好奇,向這個方向極速趕來。
而在二人之間,終於是有了結果。
符程所化的長劍,發出一聲哢嚓聲,劍尖竟然斷裂了一截。
察覺不敵,符程化成人身,一口劍氣呼出,立刻便要禦劍逃遁。
陳長生怎麼可能個他機會,抬頭一拳向他背後打去。
噗!
符程吐出一大口鮮血,栽倒在地,撞出一個巨坑。
陳長生冷眼看著下方,待到灰塵散儘後,符程的身影露了出了。
他化成一柄長劍,竟然要再度逃遁。
陳長生微微一挑眉。
“你走的了?”
說罷,他殘決加成,運轉行雲步之間,竟然是瞬間追上了符程,隨後在劍身上狠狠一拳落下。
鏘!
瞬間的劍身震顫聲,好似符程的哀嚎。
符程再度化成人型,跌落下方山林間。
“你究竟是誰?”
符程怒吼,目光狠毒的看著陳長生。
他竟然不敵陳長生,這怎麼可能?
自己乃是中土築基十人之一,放眼中土能敵過自己的也不過那麼幾個。
而眼下,這個不知名的家夥竟然能毫發無損的將自己打成如此模樣。
陳長生站在半空,頭頂有天宮矗立,身上纏繞有兩色光彩,隱隱化成神獸形狀。
周身氣韻流轉,好似威臨人間的神邸一般。
“我是誰?不說了嗎,我叫陳長生。”陳長生微笑回答。
符程攥拳,“我說的是你來自哪裡!”
他雙目忌憚。
能培養出陳長生這等天驕的,絕不會是表麵上的勢力。
而是隱藏於水麵下,那些冰山一角的隱藏存在。
例如某些沉睡的巨頭,無上天宮等等,會挑選繼承者替他們行走人間。
陳長生,或許就是其中之一。
站在半空,淩空俯視符程的各種表情變化,陳長生笑容越來越盛。
你丫不是喜歡裝嗎?
你倒是繼續啊!
繼續裝!
內心冷笑,陳長生默不作聲,隨後一掌向符程拍下。
“你……!”符程驚怒大吼,不願就這樣束手就擒。
他在動用一種父親傳授的秘法,修為在燃燒,欲拚死一擊逃脫。
但陳長生怎麼可能給他時間,一掌拍下便讓符程形神俱滅了。
“這怪不得我啊,誰讓你身份太高,報複心理太強。”陳長生自語。
他可不想打了小的來老的,至少目前不行,菏澤城主還不能陳長生能應對的。
收起符程的儲物法寶,陳長生收起天宮異象,催動修為急速遠去。
僅僅過了片刻後,便有幾位修士聯袂來查看,卻隻看到地上的幾個大坑,和周圍被儘數摧毀的山林了。
“想必是兩個結丹在這裡爆發衝突了。”
一人開口,其他幾人點頭,又再度離去。
他們來這裡,隻不過是看看能不能撿到點好處而已。
既然對方已經走了,那就沒必須再追,否則是禍是福便不一定了。
而與此同時,遠在幾萬裡的菏澤城城主府中,一位在書案上皺眉深思的中年修士。
忽然的便是感到胸口一悶,嘴角流出一縷鮮血。
一種牽連感被斬去,好似某種東西的丟失。
這位城主看著自己手心的血,一怔,隨後氣息衝天而起。
“誰,敢殺我獨子?!”
一瞬間,整座菏澤城,都在因為這位斬道強者而顫栗。
這些都與陳長生無關了,他早已遁離那片區域幾百裡。
此刻外麵正下著大雨,陳長生找了一個山洞,生火之後放上了自己路上打來的山雞。
“唉,都說了不想打,你非要打,你以為我想和你打?”
陳長生不勝感歎,一邊說著,一邊給烤好的燒雞上撒上調料,隨後吃了起來。
看著外麵越來越多的雨勢,陳長生很快吃完了一隻燒雞。
“味道還不錯,符程這家夥也是財大氣粗。”陳長生喝了口從符程儲物法寶之中取出了靈液,很是美滋滋的看向地麵。
地上,便是符程的所有東西。
其中剩餘的兩千上品靈石,已經被陳長生放在另一個儲物戒指中了。
眼下地麵上的,除卻符程在拍賣會上得到了雷霄果外,還有小劍和無名劍訣,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
陳長生的注意力沒放在彆的上,而是拿起了小劍。
小劍長約一尺,呈現墨色,上麵銘刻有各種奇怪圖案。
陳長生隱隱約約能看出,其中一麵是一副山水圖,另一麵,則是似乎在祭祀什麼。
有點熟悉的樣子。
陳長生皺眉,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