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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海灘
這次回來沒有再遇到任何的意外,許飛等人順利的抵達了盛海灘。
“老爺,您回來了”
火車站出站口,福伯在等著許飛等人。
許飛點了點頭,道“先回家吧”
兩輛汽車一輛卡車,將許飛等人接到了許公館。
看到許公館後,湘雲的雙眼冒出了光彩,這裡可不比省城的羅公館差。
曹雲則是沒有什麼表情,經過了十天的旅程,她的心情算是平複了,但還是有些不太喜歡說話。
白妞與戲班裡的其他人,則是在東張西望的,等他們看到已經率先他們抵達盛海灘的花錦繡在彆墅內等著他們的時候,一群人湊到了一起激動的說著什麼。
anny則是拽著任婷婷,讓她帶著自己上去選房間去。
在火車上的時候,anny已經與任婷婷講好了,以後她也要住在許公館
草木全,草木蘭兩個小豆丁也在家中等著許飛,隻是在見到許飛後,兩人的臉上雖然有興奮的表情,但眼神中還是有一些哀傷。
許飛看著他們問道“是不是你們師父跟青山敏弘的比試輸了”
許飛終究是沒有趕上霍元甲與青山敏弘的擂台比試,他們的擂台賽正好是許飛他們上火車的那天。
草木全雙目通紅的點頭,道“嗯,師父他老人家的身體自從過完春節以後,就一直不太好,與青山敏弘比試的時候,更是哮喘發作了。”
草木蘭也哭泣著說道“哥哥,師父他老人家的身體這幾天一直不太好,天天吐血,我聽武館的師兄們說,師父好像是挺不過去這幾天了”
聽完草木全,草木蘭兩人的敘述後,許飛就知道霍元甲肯定還是被曰本人給偷偷的下毒了。
“走吧,帶我去精武門看看”
許飛揉了揉兩個人的腦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再去追究霍元甲為什麼不聽勸的事情,也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草木全與草木蘭兩人聽到許飛要去精武門,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在他們的心中,就沒有許飛辦不了的事情。
在孩子的心中他們的父輩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許飛雖然是他們的哥哥,但兩個小豆丁已經將許飛當成了自己的父親。
“哥哥,你一定要救救師父啊”草木蘭抓著許飛的手,講道。
許飛笑道“放心吧,有哥哥在,肯定讓你們師父重新變得生龍活虎的”
曹雲湊到了許飛的跟前,好奇的問道“你是要去精武門嗎”
許飛點了點頭,道“是啊,霍師傅跟我是朋友,現在他這樣了,我應該去看看的”
曹雲道“我在小的時候,就經常聽霍師傅的故事,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許飛也想讓曹雲快點徹底的走出來,笑道“好啊,那咱們一起過去吧”
曹雲微微點頭。
就在許飛,曹雲,草木全,草木蘭四人準備前往精武門的時候,三吉彩花走進了許公館。
看到許公館這麼多的人的時候,微微一愣,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走到了許飛的跟前,帶著甜甜的笑容道“飛哥,你終於回來了啊”
anny與任婷婷兩人這個時候也在二樓走下來了,站樓梯的位置,anny看到了三吉彩花,雙眸中帶著一絲警惕的味道。
“婷婷,這個女人又是誰啊”
任婷婷則是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但想到許飛說過不能戳穿三吉彩花的真實身份,隻好說道“這位是蔣夢萍,也是飛哥的紅顏知己”
果然,自己的預感是對的,竟然又是飛哥的紅顏知己。
anny默默的想著。
看來自己要加把勁了
“是啊,剛回來,本來是準備給你發電報的,但覺著這樣突然的驚喜會更好一些”許飛笑著說道。
三吉彩花輕輕的拍了許飛一下,親昵的說道“人家還想去火車站接你呢”
三吉彩花這段時間過的也不是很好,本來是準備趁著許飛離開盛海灘的時候,將許飛藏在保險箱內的武器拿出去,讓藤田剛好好的研究一下的,結果保險箱倒是讓她想辦法給打開了,卻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
當三吉彩花將這件事情彙報給藤田剛的時候,藤田剛也是頗為無奈,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已經開始懷疑三吉彩花對他們的忠誠度了。
現在許飛回來,她自然要繼續努力的偷許飛的錢和武器了。
“哈哈,以後有機會的,對了,我還得去一趟精武門,你跟婷婷帶著大家熟悉熟悉家裡的情況吧”
許飛對三吉彩花講道。
三吉彩花點了點頭。
正準備離開的許飛,看到了白班主等人,他們也都是希冀的看著自己,畢竟他們這次過來是為了在盛海灘也做戲班的,但這件事情必須得有許飛的幫助。
“福伯,你給譚四打個電話,把白班主他們的情況告訴一聲譚四,讓他幫忙白班主等人,將戲班支撐起來,需要多少資金,從賬房裡拿就可以了”
“許公子,謝謝你,真的是太謝謝你了”白班主立即感謝道。
許飛嗬嗬一笑,道“沒關係的,不是早就跟你們說好了嗎。”
白班主神色有些尷尬的問道“那許公子,咱們之間的賬務怎麼算呢”
許飛嗬嗬一笑,道“這些事情都跟福伯商量就好,市麵上其他的戲班是怎麼分賬的,咱們就怎麼分賬。”
白班主再次千恩萬謝。
處理完戲班的事情後,許飛帶著曹雲,草木全,草木蘭三人開車來到了精武門
精武門的氣氛明顯與許飛離開盛海灘的時候,有了很大的不同,之前許飛來精武門的時候,這裡充滿了朝氣,每個人的臉上也都帶著驕傲的表情。
單單一個精武門弟子的身份,就讓他們在外麵受到了很大的尊重。
但現在一切不同了。
“師兄,農伯伯”草木全,草木蘭兩人跑進精武門後,看到了農勁蓀與霍廷恩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至於其他的弟子們,這個時候也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樣子,整個精武門都充斥著一種絕望的感覺。
霍廷恩與農勁蓀兩人聽到聲音,抬頭看過去,看到了許飛與曹雲兩個人。
霍廷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飛哥,你在粵省回來了啊”
許飛點了點頭,道“剛下的火車,霍師傅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霍廷恩閃過一絲哀傷,道“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大夫說也就是這一兩天了”
一旁的農勁蓀歎了一口氣,他與霍元甲相知相交也有幾十年了,當初霍元甲離開津門,來到盛海灘創辦精武門,農勁蓀就跟著來到了盛海灘,做起了生意,兩人的友誼,十分的深厚。
現在知道自己的老友時日不多,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雖然在電影中,農勁蓀的形象有些氣人,但不可否認,這個人對精武門,那是真沒的說。
許飛道“帶我進去看看霍師傅吧”
霍廷恩點了點頭。
帶著許飛與曹雲兩人走進了內院,來到了霍元甲的房間。
房間內,帶著濃濃的藥味,窗簾也拉著,讓房間內顯得十分的昏暗。
許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霍元甲,這個時候的霍元甲臉色極其的蒼白,呼吸也不是很勻稱,斷斷續續的
“爸爸這幾天一直這樣,剛剛才睡著沒一會。”霍廷恩為許飛介紹道。
許飛走到了霍元甲的身邊,看著毒入膏肓的霍元甲,轉頭看向霍廷恩,問道“我之前讓婷婷給你們發來電報,你們沒有看到嗎”
霍廷恩微微的一愣,道“什麼電報”
許飛微微搖頭,這個時候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
在自己的兜裡拿出了一管早就準備好的不死血,看著不死血許飛也是一陣無奈,本來是準備拿著不死血賣錢的,結果現在好了,一分錢沒賣出去呢,已經救了好多人了。
對於霍元甲,許飛自然是不會吝嗇了,拿出來的是雷伏諾的正牌不死血。
霍廷恩見到許飛突然拿出來一管不知名的紅色液體,神情一愣,問道“飛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許飛有些心疼的說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救你爸爸了”
霍廷恩明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為了救治父親基本上將整個盛海灘所有的醫生都給請來了,而所有的醫生在看了霍元甲的病情後,都判了死刑了,許飛能救
“飛哥,你的好意,我們精武門心領了,但現在就不要再折騰我爸爸了”
對於霍廷恩的不信任,許飛倒是沒有什麼好計較的,畢竟這種事情屬於奇幻類型的,霍廷恩這種低武類型的,自然是無法理解了。
就在許飛準備直接給霍元甲來一針的時候,房間外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霍廷恩,在不在,霍廷恩呢,我們是大聖武館的,今天是來特意向你請教霍家迷蹤拳的”聲音中帶著十分的得意
霍廷恩聽到後,臉色一變,自從霍元甲在擂台上被青山敏弘打敗後,曰本人那邊的大肆慶祝也就算了,在盛海灘的一些其他武館,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紛紛向精武門發出挑戰,希望能夠借著精武門的餘威,增加自己的威望。
“霍家的迷蹤拳不能在你這裡讓人瞧不起,趕緊去看看吧”許飛道。
霍廷恩點了點頭,道“我明白,隻是飛哥你這邊”
許飛笑道“放心吧,你是霍師傅的兒子,既然你不同意,我自然是不會給霍師傅用藥了”
霍廷恩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隨後霍廷恩走出了霍元甲的房間,來到前廳後,看到了一個穿著勁裝的男人,帶著三個徒弟,囂張的站在那裡。
“你就是霍廷恩吧,這是我師父大聖武館的薑鐵山,特意來向你們精武門請教的”
薑鐵山的弟子,得意的看著霍廷恩道。
霍廷恩向薑鐵山拱了拱手,道“薑師傅”
薑鐵山做了一個回禮,隨後說道“早就聽聞精武門在盛海灘的威名了,今天我們大聖武館是特意過來領教霍家迷蹤拳的,霍公子請吧”
聽到薑鐵山的話後,農勁蓀在旁不滿的說道“喂,你算怎麼回事啊,霍元甲現在重病在身,你竟然在這個時候,來精武門挑戰,當初元甲在的時候,你們怎麼不來啊”
薑鐵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尷尬霍元甲在的時候,不敢來啊。
霍廷恩對農勁蓀講道“農大叔,飛哥現在在爸爸的房間內,你去看看飛哥那邊有什麼需要吧”
農勁蓀直接說道“阿飛在你爸爸那邊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這些人真的是太沒有規矩了,之前元甲在的時候,一個個霍師傅長,霍師傅短的,現在元甲重病在床,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挑戰,明顯是想要趁火打劫嗎”
薑鐵山不滿的說道“農先生,話可不能這麼說,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我們都對霍師傅非常的尊重,但武術一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們向來知道精武門的迷蹤拳變化多端,威力強大,同為武術界的一份子,我們特意過來向精武門請教,怎麼算是占便宜了”
“還是你們精武門,隻有霍師傅一個人,其他的人嗬嗬”
“你說什麼”農勁蓀對於薑鐵山的話明顯十分的不滿。
霍廷恩擺手,來到了農勁蓀的身邊,低聲的說道“農大叔”
霍廷恩將剛剛許飛想要醫治霍元甲的事情,告訴了農勁蓀,實際上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擔心許飛年輕氣盛,趁著自己離開,偷偷的給霍元甲醫治。
“哎呀,你剛剛怎麼不把許飛也帶出來啊,元甲都這樣了,咱們怎麼還能讓元甲再遭罪呢”
農勁蓀說著話已經朝著後院走去了。
人還沒有進入霍元甲的房間呢,聲音就已經傳進來了“阿飛啊,元甲的房間內,濕氣太重,咱們還是出”
話沒有說完,農勁蓀走進了房間,看到了一直氣若懸絲的霍元甲,這個時候竟然麵色紅潤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正在跟許飛談笑風生,那裡還有一點病重的樣子啊。
與許飛一起過來的那個女孩子則是滿臉的驚訝。
“元甲,元甲”
農勁蓀激動的來到了床邊,看著霍元甲的樣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