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以許飛的兒子身份出現呢,還是以許飛的爸爸身份出現
挺繞的
葉問露出一絲向往的表情,道“霍師傅與許師傅都是我們國內武術界最頂尖的人物,可惜當年,許師傅葬身在了曰本人的炮火中,我來到港島後,便特意去拜訪過霍師傅,不過霍師傅現如今正在國內,並沒有在港島。”
這個時候的國內因為剛剛結束戰爭還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從港島回國內也沒有那麼大的限製,再加上霍元甲的名氣,所以他想看看新華夏是什麼樣的,所以前段時間已經回國旅遊了
許飛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港島的這段時間能不能見到霍元甲
葉問見許飛沒有說話,隨便找了個話題“要說許先生你”
“葉師傅,叫我阿飛吧,你在佛山的事情,我是聽過的,真的是非常的振奮人心”許飛笑道。
葉問從善如流的笑道“阿飛,要說你的姓名和盛海灘的許師傅是一樣的,我雖然無幸見到許師傅,但想來許師傅應該是和阿飛你一樣,都是古道熱腸之人”
許飛嗬嗬一笑,這個話題沒有繼續。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洪震南國術社,洪震南的徒弟,也就是那個跟黃粱打過一架,沒打過黃粱的鄭偉基站在門口等著葉問了。
隻是鄭偉基見許飛與白月嫦後,臉色微變“葉問,不是告訴過你,今天的擂台隻有你一個人才能過來嗎”
葉問神色有些尷尬,他雖是習武之人,但並不是習武之人的魯莽性子,反而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感覺。
也正是這樣的性格,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鄭偉基的問題,因為在葉問自己看來,人家確實是提前通知自己了,但自己還是帶著外人過來了。
“嚷嚷什麼”綺夢此時的身上也有白月嫦的性格,甚至是白月嫦的性格占據主導,所以有些潑辣“我們也是武館的人,怎麼你們洪震南國術社瞧不上我們白虎武館啊”
鄭偉基一聽白月嫦竟然是白虎武館的人,臉色頓時一變。
港島的武館是分兩種的。
一種就像是洪震南國術社這樣的,他們是真的有功夫在身,開辦武館也是真的傳授武藝。
另外一種就是白飯魚開的白虎武館了,他們雖然被稱為武館,但大家都知道他們是什麼性質的。
無非是社團換了一種名字而已。
平日裡這兩種武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雙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糾葛,都不想與對方結怨。
洪震南這樣的人不希望與白飯魚他們為敵,是因為洪震南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他是開武館,教徒弟的,不是爭地盤做買賣的。
而白飯魚他們也不願意與洪震南他們這種正統武館為敵,因為洪震南這樣的武館內,弟子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要是雙方真的打起來,難免會會損失慘重。
此時葉問想要在港島開武館,還是正統的武館,那麼就要遵守武館的規矩,偏偏今天來了白飯魚的女兒。
“白虎武館怎麼了”鄭偉基短暫的驚訝後,直接喊道“這是我們武館內部的事情,跟你們白虎武館也沒有關係。”
很顯然,他也不是很懼怕白月嫦。
綺夢大怒,正準備反駁,許飛拽住了白月嫦。
“我是警署的,今天過來純粹是好奇你們武館內的情況,行個方便”許飛笑道,他隻是來觀戰的,不是來挑事的。
所以許飛的態度很好。
鄭偉基沒想到許飛竟然是警署的阿sir,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許飛的問題,而是看向葉問,神情有些複雜。
前兩天這個葉問還是一副軟軟的樣子,怎麼今天就認識了這麼多人了
“你等一下”說完,鄭偉基直接轉身走進了武館,這件事情還需要他師傅來做決定,他沒有這個資格。
很快洪震南就走了出來,不怒自威的樣子,顯示著洪震南執港島武術界牛耳多時。
見到許飛後,洪震南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也在警署見到過許飛“你是深水埗警署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洪震南與深水埗警署的關係非常不錯。
“我是九龍警署的便衣。”說完以後許飛亮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這倒不是許飛故意顯擺,隻不過這玩意比警官證好用。
洪震南聽到許飛竟然是九龍警署的人,臉色變得緩和起來,道“既然同屬港島武術界的朋友,那就請進來吧,不過裡麵的規矩希望你們能夠遵守一下,不得將現場的情況說出去,也不得在現場搞亂擂台的秩序”
洪震南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用白月嫦白虎武館的身份讓許飛與綺夢兩人進去了。
倒不是說洪震南就怕了阿sir,他也有自己的門路,更多的是不想惹這個麻煩。
許飛嗬嗬一笑,道“洪師傅放心,我從小對武術比較喜愛,今天純粹是來欣賞各位身手的”
洪震南點了點頭,隻是深深的看了葉問一眼,便直接走進去了。
很顯然他和鄭偉基的想法一樣,沒想到葉問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就認識了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葉問苦笑一聲,與許飛,綺夢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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