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許飛給豆包又煎了兩條小黃魚,準備了一碗牛奶,便出去了。
等許飛來到九龍警署的時候,高喜俊等人已經下班,陳誌超還在這裡等著自己。
“飛哥,咱們去做什麼”陳誌超有些小興奮的看著許飛。
許飛笑道“先上車”
陳誌超也沒有廢話,直接上車,看到了許飛車內竟然還有兩個頭套,這讓陳誌超更加的好奇。
許飛嘿嘿一笑,“打悶棍會不會”
陳誌超立即講道“熟練地很”
許飛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帶著陳誌超離開了警署。
巴克爾的翻譯官叫做韋以堅,作為巴克爾的翻譯官,韋以堅在港島也算是一個人物了,這能夠從他不將劉福放在眼中就能夠看出來了。
今天上午韋以堅狐假虎威的訓斥了一番劉福,顯得十分得意。
這個時候剛剛下班,韋以堅開著自己的汽車,在駐地出來,準備找個地方好好的喝一杯。
“麗池的秀萍那個騷貨,吊了老子好幾天的胃口了,今天說什麼也得把他拿下”開著車的韋以堅得意的想著。
開出駐地一裡多地的韋以堅看到了在自己前麵有一輛車子停在了路邊,這是一條隻能夠讓一輛車經過的小道。
對方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那自己肯定就是過不去了。
韋以堅惱怒的將自己的車子停住,然後下車準備看看情況,就過就在他剛剛下車以後,路邊的灌木叢裡突然竄出來兩個戴著頭套的人。
速度之快,根本讓韋以堅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韋以堅準備呼喊的時候,隻見其中一人,瞬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手中更是拿著一個麻袋,直接罩在了自己的頭上。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的多餘動作。
隨後韋以堅就感受到了木棍擊打在自己身上的疼痛
足足有十分鐘
韋以堅的慘叫響徹整片區域。
聲音先是威脅,然後求饒,最後痛哭
但打他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就是兩個嬰兒手臂粗細的木棍狠狠的敲打在韋以堅的身上。
對方打人非常的有分寸,根本沒有真的打傷他的筋骨,就是讓他疼,無比的疼痛,打的也都是關節部位。
等韋以堅感受不到棍棒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然後便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齜牙咧嘴的韋以堅,終於掙脫了麻袋,腦袋成了豬頭,身上任何一個動作都讓他感到無比的疼痛。
最重要的是韋以堅哭了
哭的十分傷心
眼淚止不住的流
太欺負人了
這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個被打成豬頭的男人,靠在一輛汽車的跟前,哭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哈哈,太過癮了”陳誌超在車上摘下自己的頭套,滿臉的笑容,他沒想到許飛竟然是帶著自己來打韋以堅的悶棍。
“飛哥,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做”
許飛也摘下了自己的頭套,笑道“記住這個人了嗎”
陳誌超點頭,道“記住了,不就是巴克爾的翻譯官嗎”
許飛點點頭,道“他這個傷勢怎麼也得養一個月,記著一個月後,帶人再來揍他一頓”
陳誌超詫異的看著許飛“還打”
許飛理所當然的講道“當然了,就打一次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陳誌超見許飛如此模樣,忍不住的說道“再打,容易讓這孩子崩潰了”
許飛無所謂的講道“什麼時候崩潰,什麼時候算”
陳誌超感覺許飛是一個狠人。
時間來到了淩晨,駐地外出現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自然就是許飛了,曾經許飛為了對付布羅基那些人,許飛潛入過布羅基的基地,這一次許飛的計劃其實就是故技重施,他要讓這些英軍,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
此時的駐地附近,鴉雀無聲,顯然英軍已經入睡
去對付布羅基基地的時候,許飛還需要阿榮的幫助,但現在許飛已經不需要了。
一個梯雲縱許飛輕鬆的躍入駐地裡麵,很顯然自大的英軍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敢潛入他們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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