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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哥,許sir在裡麵跟老板都談了三個小時了,到底怎麼樣了啊”
黃山報社的編輯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奇的看著楊文海的辦公室,許飛從來到黃山報社,已經在裡麵與楊文海聊了三個小時了。
他們實在是猜不到許飛到底是能夠有什麼事情,能夠跟楊文海聊這麼久。
兩人一個想買,一個想賣,難道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把這件買賣搞定嗎
他們已經在梁根的口中知道了,許飛想要收購黃山報社的事情了。
梁根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想要在楊文海的手中將黃山報社收購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是因為對方不想賣,而是對方肯定是會獅子大開口。
“著什麼急,你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飛哥了,飛哥有做不成的事情嗎”梁根的心中雖然也十分的疑惑,但還是訓斥眾人道。
也才知道許飛三個月的時間而已
不少人紛紛吐槽著
梁根搖了搖頭,他就是一個報社的主編,他們黃山報社也不是什麼財經報紙,所以梁根真的是猜不透裡麵到底在發生著什麼。
“根哥,楊老板不會跟飛哥獅子大開口吧”
周光耀小聲的向梁根詢問道。
周光耀是葉問好朋友周清泉的兒子,在葉問的牽線搭橋下,認識了梁根,同時也來到了黃山報社工作。
當初葉問挑戰港島武館的館主,就是他偷偷的躲在窗戶外麵,將這場大戰記錄下來,詠春在港島的第一次出名,也是因為周光耀的報道。
“是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不過飛哥這麼長時間,沒有出來,應該是有戲的”梁根講道。
如果是沒戲的話,兩人不應該聊這麼長時間。
看了一眼二十來歲的周光耀,梁根關心的問道“你爸爸的情況怎麼樣了”
周光耀的父親周清泉,因為當初保護葉問,被曰本人打傷了腦袋,現在成了個白癡,每天都不回家,躲在外麵跟個流浪漢似的。
周光耀有些痛苦的搖頭道“還是那樣,本來我是想要帶他去醫院看看病情的,但你也知道咱們報社的人工”
現如今在港島想要找到一份人工,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楊文海為人吝嗇,黃山報社的人也都不願意離開。
至少現在這份人工要比他們去碼頭當苦力要掙得多。
梁根安慰道“你放心吧,昨天飛哥已經跟我說過了,隻要他接手黃山報社,就一定會提高人工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帶你父親去醫院看病情了”
周光耀的雙目中閃過希望,希望這一切都能夠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其他編輯也都在看著梁根,聽到梁根將,許飛同意給他們加人工,立即興奮的問道。
“根哥,飛哥那邊說過給咱們加多少人工嗎”
梁根小聲的講道“這我哪知道啊,不過飛哥講了,到時候肯定會讓大家滿意的”
雖然沒有在梁根那裡得到準確的數字,但這些人聽到梁根這麼講還是顯得無比興奮。
辦公室內
許飛算是知道一個人吝嗇到了極致是什麼樣的了,雖然對楊文海的吝嗇已經做足了準備,但現在許飛還是感到這個人很難纏。
“楊老板,你的這些桌椅,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我接手過來,也是都要扔的,你現在竟然拿這些東西跟我算錢,還有你的機器,那些機器民國時期都嫌破舊了,現在你竟然跟我算最新式機器的價格,你好意思開口,我都不好意思聽”
楊文海卻根本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自得的講道“許sir,話可不能這麼講,雖然這些東西有些陳舊了,但不代表他們不能工作啊,就好比咱們現在坐的這個沙發吧,當初我可也是耗費巨資購置的”
許飛擺手,不想再跟楊文海掰扯,認真的講道“楊老板,一句話,你的這個報社,五萬塊錢,多一分我都不會給,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帶著梁根等人離開,至於你的這些家當,你願意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楊文海則是一副咬定嵩山不鬆口的架勢“許sir,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的報社,在港島可是一塊金字招牌”
見楊文海還想跟自己掰扯,許飛起身就要離開。
楊文海見狀,趕忙將許飛攔住,然後說道“許sir,年輕人性子怎麼這麼著急呢,有些事情你還是應該知道的,現在我再跟你說說,我們報社每刊的銷量”
許飛立即打斷了楊文海的話,道“一口價,五萬塊錢,賣不賣,不賣我轉身就走”
見到許飛確實不會再加錢了,楊文海雖然吝嗇,但也知道這筆錢買下自己的黃山報社已經讓自己賺了,想了一下,用一副吃虧的表情跟許飛講道“好吧,好吧,既然許sir都這麼講了,那我就給許sir你一個麵子。”
“說實話,這也就是許sir你了,換了另外一個人,少於八萬,我是肯定不會賣的”
嗬嗬
許飛已經無力吐槽楊文海了。
“那咱們現在就去律師樓辦理手續吧”許飛講道。
楊文海既然已經決定將黃山報社賣給許飛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交易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