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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施施然離開了,留下了一臉好奇八卦的同學,目光隱晦地轉來轉去,在漆園鹿身上一觸即離。
八卦是人類永遠不能放棄的愛好吧。
麵對眾人饒有興趣的眼神,漆園鹿乾笑一聲“因為昨天不小心摔跤了,所以今天麻煩忍足學長送我上學。”她指了指自己包紮起的腳踝,看似是跟美佳解釋,其實是在解答好奇同學的疑惑。
果然,聽見這話,滿足了好奇心的同學又開始各自聊起天來。
美佳本來就是十分熱情樂於助人的性格,她毫無疑問地包攬了替漆園鹿帶午飯的工作,“真是太倒黴了,中午我就幫你帶飯回來吧。”
鳳長太郎也是憂心忡忡地表達關心“如果不舒服的話,要說出來啊,我帶你去醫務室。”
“不用太擔心啦,隻是一點小傷而已,很快就會好的。”漆園鹿笑著謝過了兩人的善意,準備開始上課。
一天的課程結束後,就是社團活動的時間,完成了一天雲裡霧裡的學習,漆園鹿終於鬆了口氣,在這個班熟悉的人隻有美佳和鳳長太郎,簡單道彆之後,他們倆個結伴去了自己社團的地點。
一時間,剛才還笑語喧闐的教室隻有吹過窗戶的風行嘯鳴,回蕩在空廖的室內,夕陽斜照,日落暮景,給萬象披上金閃閃的霞光。
漆園鹿坐在窗邊,側臉映在枝葉扶疏地的玻璃上上,模糊了她細致韶秀的側影,柔順的卷發彆在耳後,微光下,可以看見細小的絨毛,靡顏膩理,燦若繁星的剪水綠眸,蘊含著道不儘的溫柔,她正認真地看書,認真的像在研究什麼發表在期刊上的學術著作,實際上隻是在看昨天買的小說而已。
她的雙眸緊緊注視著書上的文字,不時跟著書中的情緒轉變表情,心無旁騖連呼吸聲都輕淺,全神貫注地連結束了訓練的忍足侑士走到身邊都沒發覺。
於是,忍足侑士就在她側邊的座椅上坐著休息,手肘撐在桌子上支著下巴,也一心一意的看著漆園鹿的側顏,他襯衣解開了上麵兩顆扣子,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顯著的鎖骨線條,坐在椅子上的散漫動作,完全無損於他自身俊雅慵懶的氣質。
忍足侑士是個極其善於散發魅力的人,憑借極其優越的身材比列和的一表人才相貌,不僅受到女生的歡迎,在男生中也頗具人氣,雖然不像跡部學長一呼百應,但也是眾人聚焦的中心。
在他似乎含情脈脈的視線下,很多女生都撐不住臉紅心跳,可是這一次,被他關注著的少女根本都沒有意思察覺的跡象,仍在專心致誌地讀書。
直到讀完了一本書,雙手捧著書脊,如釋重負般地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了身邊居然一直坐了個人。
“啊。”漆園鹿猝不及防被身側的人影嚇了一跳,驚叫一聲,驚訝地瞪圓了蒼鬱的翠綠雙瞳,“是忍足君啊,怎麼不叫我,等很久了嗎”她的語氣帶了自己都未察覺的像是撒嬌般嬌嗔。
“也沒等很久,因為鹿看的太認真了,所以不忍心打擾你。”即使等了莫約一節課的時間,忍足侑士的臉上完全沒有不耐煩,他唇角微揚盛滿了溫柔的笑意。
“不過真是沒想到啊,鹿居然看小說都這麼入神。”他落落大方的地調侃。
漆園鹿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頭發,“不愧是暢銷小說,真的很好看,男女主的感情也非常吸引人。”
漆園鹿收拾了書包,手掌扶在忍足的手臂上借力,正一步一步往外邊走,教學樓已經空無一人,空曠的走廊隻有兩人的腳步聲不斷回蕩,畢竟連網球部都結束訓練很久,學校內應該已經沒有幾個學生了吧。
忍足侑士已經提前把自行車推到教學樓門口樹下,正扶著車把,還沒讓漆園鹿坐在後座上,就聽見一個熟悉的毫不掩飾傲氣的不遜音調“怎麼在這裡,啊,忍足”
突然出現的正是冰帝全員的王者跡部景吾,他穿著平平無奇的藍白色製服,卻比時裝周上盛裝打扮的模特更光彩奪目,在稍顯昏暗的落日餘暉下,灰紫色的短發像是鍍了一層金邊,產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吸引力,如海洋般澄碧的湛藍的右眼下,有一顆極其惹人注目的淚痣,正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
和比偶像更帥氣俊朗的外表不相適應的,是他張揚肆情的傲骨,那是一種對自己從未產生懷疑、擁有絕對自信的人具備的獨特的氣質,讓他即使在雲集的人潮中,也能萬眾矚目的才能。
作為網球部的部長,他的工作可不僅僅隻是常規的訓練而已,洞察選手的弱點並為之製定相應的訓練計劃、解決一切可能產生的問題都是他的職責,何況他還是學生會長,所以每天的訓練結束後,他還要操持學生會的事宜。
“小景,今天也忙到這麼晚啊。”忍足微笑著介紹,“這是我們的學妹哦,叫漆園鹿,很可愛吧。”
漆園鹿單腳站立,身影有些搖晃地半鞠躬“跡部學長,我是漆園。”
跡部景吾居高臨下地斜睨了一眼忍足身邊嬌小纖弱的少女,不置可否“我對你身邊出現的女生沒興趣,這麼晚了怎麼還沒走”
“因為學妹受傷了,所以我正準備送她回家。”忍足倒是對他這種傲嬌的性格適應良好,笑眯眯地答道。
跡部懶得聽他解釋,目不斜視地從兩人身邊經過,走出幾步後才撂下一句“跟上,本大爺送你們回去。”
忍足早就習慣了跡部的說一不二和那把所有善意關切隱藏在驕矜外表下的脾氣,他扶著漆園鹿坐在自行車後坐上,推著把手跟在跡部身後。
三人在校門前停駐,夏日的太陽落山前依然是暑熱,夕陽將三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彼此交織在地麵。
跡部不耐煩地等待來接他的車,餘光掃到了坐在自行車的少女,腳踝上綁了一層繃帶,確實是受傷了的樣子,他眯起眼前,審視了一下著包紮的手法,心中嗤笑,忍足那家夥,就用係蝴蝶結的方法來騙天真的小女孩嗎
黑色低調而奢華的邁巴赫停在了三人麵前,跡部率先坐了上去,按下了前後座的隔板。
忍足將自行車折疊起來放進後備箱,扶著漆園鹿也上了車。
漆園鹿在麵對像跡部這樣的校園偶像時,總容易緊張,何況跡部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所以她尷尬地眼睛一直盯著不斷行駛的車窗外的景色。
“小景真是熱心今天真是幫大忙了。”忍足打破了車裡寂靜的空氣。
“像這樣的感謝你應該每天給本大爺說一百次,”跡部劍眉微挑,斜了忍足一眼,“我隻是不希望你影響明天的早訓而已。”
走路需要十分鐘的路程,開車居然也要十分鐘,在漆園鹿心理這是十分漫長的十分鐘。
雖然忍足和跡部旁若無人的互相調侃,也不能影響她窘然的感知。
車平穩地停在公寓樓的門前,忍足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站在車門前攙扶著漆園鹿。
漆園鹿也不想耽誤跡部學長的時間,慌忙地曲起腿下車,趁著車門還沒關上,柔和地對著跡部笑笑道謝“謝謝,跡部學長。”
昏暗的後座隻開一盞小小的頂燈,暖色的光線照在跡部景吾棱角分明的臉上,挺拔的鼻梁投下陰影,右眼下的淚痣似乎能吸引一切,他伸手捋過額前中分的短發,漫不經心地回答“要謝就去謝忍足那家夥吧。”
作者有話要說跡部君你等著後悔去吧
疫情和加班從祖國消失開始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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