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一抱拳:“隻要江郡君能平安回營,卑職死何足惜!”
江蘺伸手摸摸他的頭,七六一臉驚愕,“收起你那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把衣服整整,光鮮亮麗一點。”
七六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聽話地整整衣衫,擦了把臉。江郡君說得對,死也要儀容端正,不丟了肅河軍的氣勢!江蘺也掏出小鏡子,慢條斯理整理起儀容來。
“你說那個布瑪是吉吉拉部落首領阿吉托和古卡爾首領恒多餘的娘?”雖然一路上聽了不少關於這兩個部落的情報,事情緊急不容有失,江蘺此時跟七六再次確認一下。
“正是,布瑪本是古卡爾部落首領的妻子,生了恒多餘,後來古卡爾部落首領被當時吉吉拉部落首領殺了,就改嫁了吉吉拉生了阿吉托。
吉吉拉部落是阿吉穆的一支族脈,阿吉穆多年前成了韃野人的大汗,所以古卡爾部落也不好再報仇挑事,再加上布瑪嫁給吉吉拉部落後也對恒多餘照顧有加,所以兩個部落反而更加緊密了。”
“恒多餘和恒多河部落有什麼關係?”
“恒多河部落的首領是恒達,擁有王庭人數第二的軍隊,恒多餘算是他那一支吧,不過關係遠一些,也算是恒多河的旁支部落吧。”
“嗯,”江蘺點點頭,走到營帳邊,這裡有一道破縫,是她之前摸進來劃開的口子。進來之前算了個時空八字,找“財”,就找這座營帳來了,沒想到還真是藏了不少好東西。
兩個部落紮營的位置比他們預計的要靠南,而且沒有婦孺兒童,應當是後方負責看“財”的部隊,前方收到的河西軍孝敬和打劫來的東西都在這裡。估摸著是等著這一次打劫完,集中帶上所有東西再一起回老巢。上一次打劫在一個月前,按照路程,應當是一直後方隨軍的,還不曾回去卸貨過。
“江郡君,我現在就護送你去牽馬離開?”七六整理好對江蘺道。
“牽馬倒是要牽,不過回去就不用了,”江蘺說著拿出一塊玉牌:“你隨我去見布瑪,記住,咱倆都是岑卓的人,也是王庭的人。”
“啊?”七六震驚地長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