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阮元的陰謀_醉卿色,侯爺的毒醫寵妻_思兔閱讀 

第256章 阮元的陰謀(1 / 2)

嶽敏進裡屋一趟,出來後突然跪在酒兒麵前,說都是因為她司空府才會遭遇劫難,這話將酒兒嚇了一跳。

“姨娘此話怎講?”酒兒問。

嶽敏將手中折疊的信件遞給酒兒:“這是阮元死前寫下的口供,所有的一切都是衛將軍李正裳與左相陷害。”

酒兒趕緊拿口供與陸槿一同看。

嶽敏:“當年阮元生意受挫,備受黎府欺壓,他於是上都城尋找出路,認識了當時的一個叫程光的衛尉。”

“一天程光找到他,說要帶他去認識一個大人物,有他幫忙,他的事情一定能解決,而且有他在身後,黎府以後都不敢再欺壓。”

“阮元在他的引薦下見到了左相之子梁佐林,梁佐林一開始對他以禮相待,後來‘無意’中得知他與我相識,說為何不借助我的勢力讓自己翻身。”

“說我是惜山怡陽公主身邊的人,如果能娶了我,定能得到怡陽公主的幫助,怡陽公主的夫君還是大司空,權利很大,有了他做靠山,何愁碾壓不倒黎府。”

“當時我的確與阮元認識,那時他剛入都城被人打了,我幫過他,但他並不知道我是公主身邊的人,是梁佐林告訴他後,他才知道的。”

“梁佐林還說寧大人很受左相器重,如果有他在左相麵前舉薦,他自己再替他說兩句好不倒黎府。”

“阮元被他的話打動了,而我隻當他是真心喜歡我,願意嫁給他,公主將我認作妹妹,讓我風光出嫁,可誰能想這竟是司空府劫難的開始。”

“一開始真如梁佐林說的那樣,自從娶了我之後,阮府開始處處順利,而黎府卻接連出現麻煩,黎府在九莊鎮的產業不斷被阮府侵吞。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很好,可有一天梁佐林找到了他。”

“這次梁佐林換了一副麵孔,讓他將我的玉佩偷出來。”

“月牙形玉佩,惜山王族的象征,出嫁前公主給我的,當時公主將玉佩給我佩戴上,說從今往後,我就叫月敏,就是她的親妹妹了。”

“梁佐林威逼阮元,如果他不肯就會將他現在得到的全都拿走,阮府將在九莊鎮不複存在,他們隻是拿玉佩去用一下,幾天後就會歸還。而當時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人,就是如今的衛將軍李正裳。”

“阮元將我的玉佩盜走交給了梁佐林,幾天後他們將玉佩還給他。可不久後就傳出寧大人暗通外敵,還發現了他們往來的密信,密信上就有惜山的月形玉佩章印。”

嶽敏將事情娓娓道來,酒兒與陸槿也已經將阮元的口供看完。

陸槿怕酒兒承受不住,攬著她的肩膀。

嶽敏繼續道:“當時將玉佩交與梁佐林,阮元心中就知道他們可能有陰謀,但是他為了自己的利益,仍然不顧情誼,將玉佩偷去給了他。”

“我嫁入阮府後一直將玉佩放於匣子內好生珍藏,司空府出事後更是珍藏著不敢拿出,可是後來卻發現玉佩被人動過。”

她當時隻是疑惑,後來對阮元慢慢生了疑,她屢次質問他,他最後才承認,可卻給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說法,說都是為了他們的將來。

嶽敏淚眼婆娑:“我有愧殿下對我的恩情,知道阮元跟司空府案有莫大的關係,可是卻沒有替殿下報仇。”

嶽敏是在司空府案六年後發現的異常,那些年她沉浸在司空府滿門被滅的悲傷中,一邊又擔心阮府會不會受到牽連,所以一直都沒有去動過玉佩。

可一日她將匣子拿出來發現匣子外麵的係結變了,而玉佩在匣中拓出了兩個痕跡,是有人動過玉佩。

她叫來身邊的丫鬟,大家都說沒有動過,她們知道這玉佩對她的重要性,都不敢妄動。

她問阮元,阮元矢口否認,輕描淡寫的說隻要玉佩沒有丟就行。

但她生了疑,對這件事情不放,最後阮元承認。

嶽敏頓覺心灰意冷,什麼喜歡愛慕,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有利可圖。

阮元是帶著目的娶的自己,自己和司空府都不過是他重振阮家的墊腳石。

而這時候,她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她與阮元的兒子阮歡意出生,阮元自是欣喜,可嶽敏已經對阮元失望透頂,所有他對她的好不過是他為以前錯事的彌補。

在她這裡,阮歡意從誕生的那一刻就是一個錯誤,所以她不願意與他親近。

司空府案發後,阮元擔心她怡陽公主妹妹的身份會被司空府案連累,給她整了一出假死的戲碼,之後從月敏改名嶽敏,丟棄了怡陽公主賜予她的惜山皇族姓氏,而她在阮元的哄騙下,一點也沒有懷疑,答應了阮元的要求。

之後知道真相她也沒有再改回來,因為她覺得自己不配用“月”這個姓氏,就應該讓“嶽”字永遠提醒自己,讓自己永遠記住對怡陽公主和惜山的虧欠。

她恨阮元,恨阮府的一切,更加恨自己,恨自己對他下不了手。

嶽敏叩倒在地上:“是我對不起殿下,對不起寧大人,對不起司空府,我早該隨了公主殿下而去,如今留著一條命隻是因為我對司空府案還有用處,也希望能看到司空府案大白的那一天。”

酒兒也哭了,她緩了良久,才上前一步,將嶽敏扶起來。

“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姨娘你並不知情,不能這麼苛責自己。”

“可是我卻無意中成了他們的幫凶,害死了公主殿下,”嶽敏頓了頓道,“我不配殿下你喚姨娘。”

酒兒握住她的手:“你是我母親的妹妹,怎麼不是我姨娘。”

“殿下——”嶽敏泣不成聲,積在心中多年的重壓終於說了出來,讓她的情緒徹底失控了。

初見她時,她是那般的清冷,仿佛看淡了一切,對什麼都漠然,可現在卻哭倒在酒兒懷裡。

過了好一會,情緒才稍微收住些。

她用帕子擦了擦淚水:“司空府背負著這樣重的罪名,如何才能洗清?”

她拿到阮元的口供後就一直在想如何該替大司空洗清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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