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敘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像是暈了,但是她的眼裡一片清明,她早就用靈力把迷藥解了。
這種針對凡人的迷藥,對她根本沒有用,所以她聽到了謝葆輝的話。
梨園?
那不就是梁竹失蹤的地方?
正好去那邊看看!
薑敘索性就把眼睛閉上了,倒在桌邊一動不動,裝暈裝了個徹底。
沒一會兒,會議室的櫃子傳來一陣響動,櫃子移開了,露出了一條暗道。
謝葆輝的保鏢帶著人過來,把薑敘扛了起來,準備從暗道離開。
謝葆輝對保鏢說,“把她送去梨園的地宮,然後直接處理掉,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我就不過去了,霍北宸可能會來找她,我得應付他。”
“是!”
保鏢帶著薑敘走了。
薑敘聽到謝葆輝說梨園的地宮,心裡感到一陣疑惑,因為她記得之前警察去鄴城的梨園搜查的時候,根本沒發現什麼地宮。
保鏢們把薑敘帶走之後,還用繩子把她綁了起來,用膠布堵住了她的嘴,然後把她塞進一輛黑色麵包車的後備箱。
鄴城是帝都附近的一個城市,坐動車過去都得兩個小時,從謝葆輝的公司開車過去就得七八個小時。
薑敘躺在後備箱裡麵,直接用靈力把繩子給震碎了,然後撕掉了嘴上的膠布。
結果剛做完這些,車子就停下了,那些手下的說話聲從外麵傳來,好像在檢查什麼。
薑敘心裡一緊。
她擔心這些人發現自己掙脫了,就不去梨園的地宮了,她連忙又把膠布貼回嘴上。
等到她做完這些,突然感覺後備箱的氣息變得陰冷了許久,空間也變得狹小了,她身後多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薑敘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她神色微僵。
完了,那個煞筆契約又把柳相無送過來了。
車子再度發動行駛了,薑敘就把膠布又撕了,壓低聲音說,“我在辦事呢,你彆亂來啊。”
“嗯。”
他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這次聽上去正常了許多,也沒對她動手動腳。
薑敘正想用契約把他弄走,結果卻感覺脖子上燙燙的,好像是那個蛇形印記在發熱。
她又聞到了柳相無身上那股奇異的香味,令她腦袋發暈。
“上次的事情,抱歉。”
柳相無的聲音傳來,“我最近是特殊時期,有時候沒辦法控製自己。”
薑敘沒想到他會主動道歉。
她詫異了一會兒,然後就問道,“什麼是特殊時期?”
他沒說話。
見他不想解釋,薑敘又問,“你上次咬我之後,我脖子上為什麼會有個蛇形印記?”
他還是不說話。
薑敘無語了,隻好說道,“你身上太香了,我聞著有點暈,你趕緊走吧。”
柳相無終於開口了,冷不丁地說,“隻有配偶能聞到我身上的味道。”
這是他們這一族發情之後,身上帶有的獨特異香,每一條蛇的味道都不一樣。
不僅隻有他們心儀的配偶能聞到,還會誘惑配偶……和他親近。
後備箱沒什麼光線,一片漆黑,但是柳相無還是能看清薑敘脖子上的蛇形印記。
這個印記是他的獨屬標記。
代表……
他要占有她。
若是有其他雄性碰了他標記過的未來配偶,他瞬間就能感知到,然後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