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薑敘本就被他弄暈了過去,想到那些事情,她的眼裡便不自覺地流露出慌亂,連忙用契約把柳相無這個瘋子傳走了。
但下一秒。
他的身影又出現在房間中。
柳相無站在床邊,長身玉立,慢條斯理地撣了撣身上的飄雪,“阿敘,你彆忘了這是我的地方。就算你用契約將我傳走,我也能很快回來。而你,永遠離不開這裡,何必費這個心思呢。”
她皺了一下眉心,身上裹緊了薄被,往床裡側縮了縮。
柳相無朝她走了過來。
毫無意外,他又被契約送走了。
接連三四次,薑敘就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耗儘了,沒法使用契約了。
而這個房間裡麵布了陣法,她沒辦法吸取任何靈力進行補充。
“契約用不了了。”
柳相無的聲音傳來,唇角帶著淡淡的笑,然後他就傾身抓住了她的腳腕,將她往外拽。
“你……放開……!”
薑敘想掙開他,但她身上沒有靈力,更加掙脫不開。
“嗚……”
空氣中鬆木冷香越發濃鬱,他輕壓著她,看著她眼裡泛起水光,唇中不自覺地傳來嗚咽聲,他的指尖憐惜地拂過她的眉眼,“真可憐,又哭了……”
話雖如此,但他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反而越發重,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阿敘,你是我的。”
他低頭輕吻著她,眼眸越發偏執,“等你有了寶寶,你就會喜歡我的,我再放你出去好不好?”
她咬著唇不說話,泛著水光的眼裡帶著強烈的憎恨。
薑敘這樣的眼神總是讓他覺得窒息,心裡難受,他不想看,就伸手捂住了的她的眼睛。
他忍不住又說,“隻要你留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即便是特安局的天榜第一,s級特邀稱號,隻要我一句話,你都可以有。”
她沒說話。
他便低頭去親她,想要她的回應,但是薑敘卻直接轉開了臉。
她冷笑道,“將我囚禁在這裡,還說什麼都可以給我,給了我又有什麼用?我不過就是你手裡的一個玩物。”
“不是的,不是這樣……”
他緊緊地抱住了她,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說,“薑敘,你不要老是這樣想我好不好?”
薑敘懶得和他多說,索性就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最後問你一遍,放不放我走?”
柳相無拿掉了捂著她眼睛的手,看到她冰冷的眼神,他的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感,他便說,“不放。”
她沒再說話。
柳相無看到她身上的痕跡,眼裡不由流露出一絲心疼,“阿敘,我不做了,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她還是沒說話。
柳相無的眼裡帶了些失落,有些魂不守舍地起身去拿了藥。
他想不明白今天薑敘為什麼會這麼抗拒他的親近,昨天晚上她明明還很喜歡他的,還會主動抱著他,還會摸他的狐狸耳朵。
她說她要去參加新人比試,但是根本不需要參加這種無聊的比試啊,隻要她想要,他就可以直接讓她成為天榜第一。
柳相無去藥房拿了藥回去,就見她已經坐起來了,但是臉色白白的,沒什麼血色,明顯是被他欺負狠了,太虛弱了。
他正糾結要不要把陣法關了,讓她可以吸收靈氣恢複體力,然後他就突然看見薑敘的手裡閃過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