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俊美出塵的臉龐,薑敘漸漸地回神,“你又在亂說……”
她的話沒說完,就感覺身上的燥熱感越發嚴重,如同萬千螞蟻在她的身上爬過,讓她險些站不住身子,不得不整個人靠在柳相無的懷裡。
鼻尖聞到的鬆木冷香越發重。
她甚至想……把柳相無撲倒在地。
“怎麼回事?”
薑敘可以感覺到這種異常是來源於她體內的妖丹,她忍不住抬頭看向他,清寒的眼梢泛著緋紅。
“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分明是想質問他,但詢問的語氣越異常嬌軟,眼神還有些迷離。
他卻什麼都沒說,隻是用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便低頭將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薑敘微微張大了眼眸。
她心裡想推開他,可是她身上的那種不適感隨之減淡,讓她一時之間愣在原地沒有動。
看到薑敘呆呆的樣子,他狹長清寒的眼底閃過一絲惡劣之色,故意很用力地親她,還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你……”
薑敘感到一陣吃痛,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伸手推開他。
柳相無倒是放開她了,但那手臂還攬在她的腰上,將她鎖在身邊。
他轉頭看去,就見池越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們,他便解釋道,“阿敘身上的蛇毒發作了,才會被怨靈趁虛而入,中了怨靈的幻術。
她應該是將你看作了怨靈,才會對你出手,還請你莫怪。”
“沒……沒事。”
池越沒想到柳相無這種超級大佬會好聲好氣地對自己說話,一時間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但他反應過來,忍不住問道,“薑敘什麼時候中的蛇毒啊?嚴重嗎?”
還有,她都中毒了,大佬怎麼還親她啊啊啊!
趕緊幫她解毒呀!
親什麼親!
而薑敘聽到池越的話,就想起了前些天被柳相無鎖著做的事情,變了臉色。
“你少管。”
她對池越說完,就一把扯開柳相無的手臂,然後遠離了他好幾步,還擦了擦自己的唇。
他看到她的動作,眼眸暗了暗。
柳相無朝薑敘走去,見她還要避開自己,就直接伸手將她拉了回來。
見她要掙紮,柳相無便在她耳邊低聲說,“難道你不想知道妖丹的蛇毒該怎麼解嗎?”
她動作微頓。
柳相無解釋說,“這蛇毒隻有和我交合才能解,方才我親你,隻能暫時緩解而已,還會再次發作。”
薑敘猛地抬頭看向他,“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蛇毒,你算計我?卑鄙!”
他輕笑,“這妖丹可不是我硬塞給你的,是你自己非要搶的。”
薑敘:“……”
他慢條斯理地又說道,“不解也沒事,大不了就是嘗嘗萬蟲噬心的痛楚,最後毒發身亡,全身潰爛化作白骨。
要是彆人搶了,本座定然是不會幫她解的,死了也就死了。可誰讓你是本座看中的配偶,本座隻能勉為其難幫你解毒了。”
你還勉為其難?!
薑敘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我就算隨便找個男的解蛇毒,都不可能找你!”
他神色一僵,下一秒臉色就變得陰沉無比,“薑敘,你敢!”
薑敘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
“薑敘,你找彆人又……”沒用!
柳相無還想伸手拉她,薑敘轉頭就一腳踹向他,“無恥之徒,滾開!”
“……”
柳相無看到自己雪白的衣擺上,多了個漆黑的腳印,神色有些無奈。
緊接著,他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傳來,薑敘一拳把那麵牆壁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