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想搭理,但是那二嬸卻眉開眼笑地走過來,詢問霍南星說,“你大哥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集團有事。”
霍南星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那真是太可惜了,隔壁包廂還來了不少大老板呢,我還想著給你大哥介紹一些生意。”
霍南星直接沒搭話,霍氏的生意可不需要這個老妖婆介紹。
他不說話,二嬸就注意到了他旁邊的薑敘。
她笑眯眯地說道,“這就是你親妹妹吧?長得和你媽真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可惜從小養在鄉下了,沒上過幾年學。
你讓你媽花點錢,給她也買個名校畢業證。不然說出去給霍家丟臉的。你們一家子名校高材生,就她一個沒上過學。”
霍南星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他還沒說話,旁邊的霍詩餘就開口了。
“老妖婆,你不就是想嘲諷我嗎?你說我姐乾什麼?我姐那是正經高考七百多分上的帝都大學,你個鄉巴佬沒見識,彆在這兒吧啦吧啦的。”
霍詩餘本就不喜歡這個二嬸,每年過年過節都嘲諷她學習差,小時候還總在背後說她不是霍家親生的,說她爸媽不是真心對她。
以前看著她是長輩的麵子上,霍詩餘倒是不會反駁她。但是今天老妖婆說她姐,她就忍不了!
而且她都是個死人了,她也沒什麼好怕的!
“你說誰鄉巴佬呢!”
這位二嬸並不是霍家二叔的原配,而是霍二叔家裡的保姆上位,霍詩餘這聲鄉巴佬可是踩到她痛腳了。
“你個沒教養的死丫頭,你就這麼對長輩的?果真不是親生的,就是養了個白眼狼。霍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感恩。”
“我要感恩也是感恩我爸媽,關你個老妖婆什麼事啊?”
“你……!”
二嬸怒得臉頰赤紅,指著霍詩餘說,“我沒養你,是不關我的事。但這地方是我兒子的地盤,你給我滾出去!”
“走就走,誰稀罕。”
霍詩餘轉身就要離開,但薑敘把她拉了回來,然後對二嬸說,“二嬸,你這酒吧不乾淨,到時候還得詩餘幫忙呢,你可彆急著趕人。”
二嬸不悅地看向薑敘,“今天剛開業,你說什麼晦氣話?”
薑敘麵無表情地扯了一下唇,“說的實話而已,你要是不想剛開業就倒閉,就給我說話客氣一點。”
她這麼說,二嬸的火氣更大了,“好啊你們兩個丫頭片子,一個兩個的,都騎到我頭上了!都給我一起滾出去!要不是為了邀請霍北宸過來,誰會找你們!”
“媽,彆吵了。”
霍牧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酒吧今天剛開業,我邀請大家來玩的,乾嘛鬨得不開心啊。”
二嬸這才沒說話。
然後霍牧轉頭看了一眼薑敘,他作為老板,聽到薑敘那話,心裡也是有些不開心的。
他就說道,“而且今天還是跨年,大家都彆說些掃興的話了。我請的靈媒師到了,我們一起進去玩遊戲吧。”
“什麼靈媒師?”
薑敘好奇地問他。
“就是能知道過去,預言未來的靈媒師,我好多朋友找她算過,他們都說很靈驗的,幫了他們很大的忙。我特意花了大價錢請她過來,幫大家算一算明年的運勢怎麼樣。”
薑敘聞言,來了點興趣,就跟著霍牧一起進了包廂裡麵。
這個包廂很大,最中心還放了一張長桌,大概能坐下二十多個人。
在長桌儘頭的主位上,已經坐著了一個女人,她有一頭濃密的棕色卷發,頭發上還綁著黑色的絲帶,桌上還放著一個鈴鐺和一副塔羅牌。
薑敘看到她,眼眸就沉了沉,因為她看到這個女人的背上,趴著一道半透明的鬼影。
但等到他們這些人都進去坐下之後,那道鬼影就隱入黑暗之中,在包廂徹底消失不見了。
“人都來了?”
長桌儘頭的女人緩緩開口。
“是的。”霍牧說,“在座的基本都是做生意的,勞煩大師算一算明年的運勢。”
她卻說,“還是先算算今晚的吧。”
靈媒師搖了搖桌上的鈴鐺,抽出了一張塔羅牌。
她看完之後,猛地抬頭看向剛坐下的霍牧,幽幽地說道,“霍公子,今晚可不平靜啊。因為我們這些人裡麵,有一個死人。”
霍牧微愣,“什麼?”
這個時候,靈媒師突然伸手指向了不遠處的一個人,冷聲說,“死人赴宴,活人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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