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鐵山眼睛一亮，“老頭子，這可是你說的嗷，不能反悔！你先發個誓，如果不報銷，你就隻能活到一百歲！”
某個九十九歲的老頭子，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發誓的？老夫我活了這麼久，在特安局的威望這麼高，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人品！我答應你的事情，要是反悔了，傳出去我還怎麼混？”
“行！”
徐鐵山滿意了，朝他攤手，“今年的學費總共是三十六億，池宗濤一年的學費是十二億，我的是二十四億，你先把這一年的學費報銷給我們。”
符王：？
啪的一聲。
符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徐鐵山的後腦勺上，“你個老小子，故意坑我呢？哪有學費這麼貴的！我家小孫子上的特安局的貴族學校，一年也就幾千萬的學費，你這一個月就好幾個億了！”
“這哪裡能一樣！”徐鐵山不滿道，“我這是高手私教，再說了，那高手的畫符水平比你還高，這點學費不是很正常？
池宗濤拜薑敘為師是為了學會金階符籙的製作，我拜師是為了學會製作更強的上品靈器，玄師學校裡麵能教得了這個？”
符王倒是見識過薑敘的畫符能力，但是不知道她還會煉器。
他頓時神色有點古怪，“你的意思是，她還會煉製上品靈器？”
“對啊，而且她隻需要一張紙，就可以做出上品靈器，根本不需要什麼稀有的材料，簡直太牛了！”
說起這個，徐鐵山簡直滿眼崇拜。
那可是一張紙！
最脆弱的材料之一！
符王看到他這個樣子，又覺得他的老年癡呆犯了，但是想到薑敘展現的那些實力，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質疑。
“符王，學費就是這麼多，你不信的話就去問薑敘。你不會是出不起，想要反悔了吧？”
徐鐵山的聲音傳來，“我剛才可是錄音了。你要是真反悔了，我就在特安局內部比試的時候，弄個大喇叭把錄音放出來，讓特安局所有人都知道你說話不算話的事情！”
“……”
符王的額角突了突，咬牙道，“我怎麼可能反悔，隻不過這學費這麼貴，研究所肯定不會批給你們，隻能我自己出了！
晚點我把一年的學費給你們，但是你們兩個要給我爭氣一點，我隻給你們交三年的學費。要是三年之內還是學不會，沒法出師，那後續學費你們兩個就自己承擔！”
他必須要加上時間限製啊，他可太了解這倆老小子了，笨的要死，都不知道要學多久。
要是學個十年二十年，他可虧慘了！
“沒問題！”
徐鐵山笑嘻嘻地應下。
不管三年之內，他和池宗濤能不能出師，符王給他們出一部分學費，那他們都是賺了的！
兩人剛聊完，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又詭異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這道笑聲傳來，符王和徐鐵山也感覺到了身體一陣不適。
“不好，是癲蟲發作了。”
符王的臉色瞬間變了，連忙用靈力壓製體內的不適感。
想到這一茬，符王和徐鐵山對視了一眼，眼裡都帶了些絕望。
癲蟲入體，可是無解的！
徐鐵山的眼裡還帶了一些遺憾，“完了，好不容易拿到公費學習的機會，沒想到就要噶了！”
話語落下，他就看到薑敘朝他們走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玻璃瓶，瓶子裡麵裝著一些紅色的藥丸。
“這是癲蟲的解藥。”薑敘對他們說，“一個億一顆，有沒有人要？”
“真的假的？”
符王狐疑地看著她，“研究所的藥聖都沒研製出癲蟲的解藥，據說東瀛人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你怎麼會有解藥？”
“我就是有啊。”薑敘懶得解釋，“你就說你們買不買吧？”
符王擰著眉，在思考值不值。
而徐鐵山看到池越朝自己一陣擠眉弄眼，他立馬說道，“師父，我買！到時候我和學費一起給你！”
薑敘：“……”
不是，她還沒答應收他啊，這家夥為什麼叫師父叫的越來越自然了？
薑敘正好要讓符王等人見識一下這解藥的作用，所以就先把一顆解藥給徐鐵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