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
薑敘從結界出來,來到了符王和獨孤連越麵前,輕描淡寫地說了一聲。
符王表情呆滯地看著她。
沒想到她真的做到了。
這就算了。
她擊退鬼獸潮的方式,簡直就像鬨著玩一樣!對於他們來說危險至極的鬼獸潮,對於薑敘來說,好像算不了什麼!
解決完這邊的事情,薑敘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去找阿醜和判官了。
獨孤連越還站在原地,神色幽深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許久都沒有把視線給收回來。
符王注意到了,就湊到他身邊小聲問,“刑使大人,她到底是不是啊?我覺得那沈嘯一點都不靠譜,反倒是薑敘靠譜一點。”
獨孤連越沒說話,但他身邊卻傳來一道聲音,“聖蠱已經給出指使,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她將會讓我們迎來勝利。”
獨孤連越和符王一起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名穿著苗族服飾的年輕男人。
青年穿著一襲藏藍色的苗族服飾,脖子上戴著精致的銀飾,劍眉星目,古銅色的肌膚,右耳上還戴著一個動物尖牙做的耳環,很有異域風格。
注意到獨孤連越的視線,苗羿又說道,“假扮少主的人,以及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都該死。”
他朝著獨孤連越笑了一下,漆黑神秘的眼睛中帶著些淡淡的殘忍之色,讓他像是黑夜中潛伏的獵豹。
獨孤連越問他,“那你研究清楚了嗎?沈嘯為什麼能契約那些靈獸?”
“因為子母血蠱。”
苗羿解釋說,“沈嘯的體內是母血蠱,母血蠱會利用他的血液,源源不斷地產生子蠱,他通過血液將子蠱轉移到那些靈獸的身上,就可以控製它們。
但這種方法隻對一些普通品種的靈獸有用,對聖獸和神獸沒有任何用處,還會引起它們的反感,說不定還會造成反噬。”
獨孤連越皺了一下眉心,“沈嘯的血液裡都是子蠱,那他的血要是碰到了人類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這種子母血蠱隻對靈獸有用,對人類沒用。”
獨孤連越點了點頭,倒是放心了一些,“既然弄清楚了,那就找個機會引出沈嘯背後的人。”
“我的部分已經完成了,這是你該做的事。”
苗羿說完,看向獨孤連越的眼神驟然冰冷,“聽說你將少主關到了監獄?下次你若是再做這樣以下犯上的事情,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獨孤連越沉默了片刻,“苗族的聖蠱隻是給出了指使,這指使並不一定完全準確,她的身份也還沒確認。”
“聖蠱不會出錯。”
苗羿扔下這麼一句就走了。
而薑敘那邊。
她去找阿醜和判官了,判官正纏著她詢問,她改造後的結界為什麼能這麼猛。
薑敘一直沒說話,眉心緊皺著,像是在壓製著什麼。
阿醜看出了她的情況不對勁,阻止了判官繼續念叨,問她,“阿敘,你的身體不舒服嗎?”
“我感覺我要晉級了。”
薑敘擰眉說,“我這次是金丹晉級元嬰,天罰的威力比之前更強,我暫時不知道該去哪兒。”
上次她晉級金丹的天罰,都把一座山給劈沒了,這次的威力估計能把附近的這個城市給夷為平地!
阿醜知道她每次晉級,天罰都比其他人要恐怖,她也開始思考什麼地方適合薑敘晉級。
“我知道一個地方適合你晉級!”
判官突然說。
薑敘問他,“哪兒?”
判官:“魂獸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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