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它化成了一根細絲,實際上,它仍然是時間長河。
“你怎麼辦到了……煉化時間長河為絲,這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條時間長河,相當於一部沒有起點亦沒有終點的古史,怎麼能煉化!”
就連其他葬王也感覺到了慌廖,他們可以遨遊時間長河,但這並非沒有限製,就像他們找不到時間的起源,也找不到終點,甚至有時候也不能一直待在那裡。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仙王級可崩塌當前的時間長河,但這東西就像空間一樣,你哪怕打碎了,它還會自動修複。
“到了仙帝境,可以截斷時間長河,或許你有機會可以試試。”天歌抬手將顏清清的拳頭拍到了一邊,想揍他的人多了去了,上一個還不知道死了沒有。
“現在,先將顏妃還我。”
“這個出去說吧。”一直沉默寡言的葬主開口了。
不管是顏清清,還是顏妃,都是他的直係後代,但有些事,不是那麼簡單。
甚至,就連顏清清聽到那個名字後,都沉默了。
天歌倒是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自身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片刻後,三人來到一處大地下,這是一片特殊的區域,散發著驚人的生之氣息,以及濃鬱的化成了實質的不死物質。
這裡法陣密積,符文無數,但在那些閃爍著光束的符文中,陳放著一個又一個小墳墓,這些墳墓並不大,甚至稱得上很少,隻有一捧土那麼大,像是一個小土堆,但那小小的石碑上,卻刻著一個又一個名字。
葬主歎息一聲,解開陣法,領著兩人,向前踏出,下一刻,他們身體縮小,站在了一座墳墓前,那不大的石碑上,字體不多,但有兩個字卻格外惹眼——顏妃!
到了此處,葬主才悠悠開口,“我的親人有很多,但最後卻隻有清清一個了。”
天歌點頭,他明白葬主的意思,那些墳墓都是葬主的後代,但都死去了,他這是在告訴天歌,人終有力儘時,死去了真的能複活嗎?沒人知道。
天歌帶著一絲惆悵,身形一動,沒入了墳墓中,片刻後,他抱著一口玉棺走出,而後放在眼前直接打開。
顏清清眸子微微閃爍,這一刻,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然而,打開棺蓋的天歌卻是一驚,裡麵有一個美的讓人窒息的雪衣女子,她一動不動,雙手相交放於小腹上方,很安詳,也很寧靜,宛若沉睡了一般。
但讓天歌震動的,他感受到了一種不動,這具身體有生機,但卻無真靈,也無靈魂烙印,仿佛隻是一具空殼。
然而,顏妃的眉心處,卻有一縷魂力的殘留波動,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起碼以天歌的眼力來看,少說有一個紀元了。
這時,就連葬主也感覺到了不對,原本不是這個樣子的,“精血呢,顏妃的精血為何消失了!”
說道這裡,葬主看向顏清清,整個葬地中,能進入這裡的隻有兩個,一個是他,一個是顏清清。
他自封於陶罐中,已有多個紀元,甚至久的他自己都記不清了,無疑,動過手腳的肯定是顏清清。
見兩人望來,顏清清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隻有那一個妹妹,也是親妹妹,我不想她死,所以以那些精血做了一些嘗試,想看看能否喚醒血液中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