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天地風雲突變。
一個神奇之物卻是在歸元城中,隨風雲飄搖而上。最終,卻是來到了王奇的院落中。
“啪嗒”一聲,落在了院子裡。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
你這一切跟王奇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他正在摸索自己大成之後的陽神。
他的陽神已經可以凝成人形,就像一個小人一樣,不過巴掌大小,墨玉中的陰寒也對陽神起不了絲毫作用,就像手中拿著一件普通之物。
這個時候王奇才發現陽神對這種墨玉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本來他是覺得可以吸收墨玉中的靈氣,但嘗試了一番之後發現並不是這樣。
隨著時間的遞進,陽神陡然間再次恢複成雲霧狀態,一股腦地融入了墨玉中。
隨著陽神進入墨玉中,墨玉就這樣突兀地飄散在空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將之托舉。
其實不然,這個時候的王奇感覺陽神就是墨玉,墨玉就是他的陽神,他可以隨意驅動一番,隻不過和平時驅動陽神相比有著很大的不同,要比以往費力了許多。
舉個例子,他之前從歸元城到達玉翠山隻用了半個時辰。
回來時候帶著墨玉卻用了差不多一天,而現在他感覺融入玉石之後再次驅動同樣的距離得用差不多兩天。
王奇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歸結於墨玉的特性,但他對大成之後的陽神卻了解很少,甄羽商的記憶中也沒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待到夜晚,王奇所在的西香園中卻是有一物刮起了一陣風,將園中的事物樹木吹的東倒西歪……
時間雖是夜幕,可在歸元城西城的城主府中卻是沒有那麼平靜。
西城城主府的管事李定年清晰地記得,自那日城主收到信鴿之後,臉色頗為古怪,之後發生了一些更為古怪的事。
直到近日連續三天的悶雷響個不停,吵的人心煩意躁。
城主在叫他。
李定年整理了下思緒,快步走入城主的院落,然後敲開書房的門。
“李定年,寫拜帖!”
西城城主年紀很輕,看起來隻有三十歲許,正值青壯年卻是身居高位。
“拜訪誰?”李定年覺得城主今天奇奇怪怪,極為小心地應對著。
“於順治!”城主說完便是大手一揮。
“滾蛋吧!”其樣子看起來頗為豪邁,但行為卻是充滿了古怪,也無怪乎屬下之人小心翼翼。
要知道東城和西城隸屬於兩個不同勢力,兩位城主之間平時也是秉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西城主卻突然莫名的想要去拜訪東城主,若是落入有心人耳中,不知道會做何想,對正在交戰的兩國不知又會有什麼影響。
李定年快速從中退出,一邊走,心中一邊想著。
第二日,李定年送了拜帖,還未等到任何回信,西城主高河便帶著幾個隨從進入東城,見到了於順治。
二人見麵之後,於順治毫不拖遝,便是開口問了起來。
“不知高城主突然造訪所為何事不?”
高河似乎並不急於回答,一邊品茗,一邊玩味兒的看了於順治一眼。
“於城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此次是為定風珠而來。”
“定風珠?”
於順治卻是臉色一變,他深深的看了高河一眼。
“高城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於順治神情正了正,略顯老態的額頭卻是增添了一道皺紋。
高河眉頭皺了皺,看向於順之的眼神,略略微不滿。
“於城主要裝瘋賣傻到何時?”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
“三十年年之期將至,呂蒙和定風珠缺一不可,我今天就是為了定風珠而來。”
此時於順智表情更為疑惑了。
“你找定風珠就去找啊,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幾個意思?”
這個時候高河卻是鄙夷的瞥了於順治一眼。
“你還裝。”
聞聽此言,於順治疑惑的同時卻又不由得想到,這貨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當下,看對方的眼神不由的帶了幾分警惕。
終於,高河似乎受不了這種氣氛。
隻見他自袖中拿出一物,簡直拋在桌麵上。
隻見是一個巴掌大小的八麵菱形牌子,朝上的一麵刻畫了山,水,風,雷,澤,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奇怪圖案。
於順治拿起牌子,反過來看到另一麵,隻見這一麵隻寫了三個大字。
“陰蝕山。”
這一刻於順治的表情充滿了驚駭。
他愣愣的看著高河,手指著對方半天說不出話來。
“瞧你那點兒出息,這就受不了啦。”
高河輕蔑的看了於順治一眼。
“既然山主令在你手中,那……你的身份是?”這個時候於順治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然後又有一些不願相信。
“不用懷疑了,我就是呂蒙。”
聽到此話,於順治再無懷疑,想到這些年來二人雖屬不同陣營,針鋒相對的時候也不在少數,但總歸沒有結成仇家。如果對方是陰蝕山在外行走的門人,那這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