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炮是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而那醫生則伸手掀開了被角,露出了我的手臂。
“鬼手印?!”
一隻無比清晰,陰慘慘的青黑色手抓印,纏繞在我的手臂上,我不由的驚叫起來。
“你不要緊張,我們已經掃描過了,這隻是表皮組織損傷,問題不大。隻是你手臂溫度過低,暫時還沒有檢查出原因,希望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也好方便我們診斷!”醫生安慰道。
表皮組織損傷?神尼瑪表皮組織損傷!
這鬼手印記要是你們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不行,不行,我必須儘快消掉這鬼手印才行!否則那留下印記的陰間存在,不論是哪位,一旦找到我就坑了!
想到這裡,我頓時坐不住了。
隻是我剛要起身,那醫生趕緊將我按住,讓我躺下休息,等待檢查結果。
休息個毛線,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這醫院又不是寺院,還能驅鬼不成,這玩意還得靠自己。
“張醫生,我和他單獨談談!”那漂亮的不像話的女警,突然開口說道。
醫生出去後,女警看到房東還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裡,本就冷峻的麵容,頓時一肅,冷若冰霜的說道“你也出去!”
“哦,好,好!”房東趕緊一溜煙跑了出去,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
這房東是有犯罪前科不成,不然為什麼怕這女警,我很好奇。
“你叫馬三炮?能講講你怎麼受傷的嗎?”
那女警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後,拉張椅子坐在我床邊。雖然與我說話的時候,臉色稍霽,但是依舊冰霜滿麵。
為什麼會有警察?難道那房東見我暈倒了,就報警了?
其實我現在更想交流的是房東,而不是這個警察。
警察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醫生一樣,難道說是被鬼打的?我擔心被人當做神經病。
“你知不知道搞封建迷信是違法的?”見我不說話,女警又問道。
搞封建迷信?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啊,這女警怎麼就斷定我是搞封建迷信的,這肯定是該死的房東跟她說的。
他媽的,這房東簡直就是個黴星啊,牽扯到他沒有一件好事。
我心中暗罵房東,同時思索該如何回答這女警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緊接著房東撞開房門跑了進來,也不管那女警就在身旁,一把抓住我的手,驚恐的說道“小師傅,小師傅?,不好啦,我,我,我被鬼上身了!”
“臧國鋒!”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女警就英氣勃勃的眉毛一豎,怒喝道,“你再這樣胡鬨,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抓起來!”
“飛魚,飛魚啊,爸爸真的沒有胡說啊,我真的被鬼上身了啊!我,我剛才見到鬼了啊!”房東,也就是女警口中的臧國鋒極度驚恐。
我一臉呆滯的看著兩人。
爸爸?
我去啊,歹竹出好筍啊,難道說這天生帶有製服誘惑的女警,居然是房東的女兒?!
這可比個鬼上身,更令我震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