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楚君宜,我也控製不住有些春心蕩漾。畢竟昨天晚上對我的刺激太大了,也不知道那楚君宜今天醒來,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怎樣一幅表情。
“馬三炮,你想死了是不是!今天在周維實麵前胡說八道什麼?!”
然而讓我懵逼的是,一接過電話,就聽到臧飛魚的怒吼,從電話裡頭傳了過來,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叫,滿腦子的旖旎畫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維實?誰是周維實!”
“你現在趕緊給我滾過來!”臧飛魚沒有解釋,直接掛斷了電話。
“飛魚找你乾嘛?”房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小子,我警告你啊,不準打我女兒主意啊!”
“打你女兒主意?你做夢呢你!就你女兒那外表冰山,內裡火爆的脾氣,冰火九重天,誰受得了!”我不屑的說道。
“放屁,我女兒怎麼了,我可告訴你~~”房東見到我如此不屑,頓時大怒。
“行了,彆瞎扯了,你女兒讓我立即滾過去,你去不去!”我趕緊攔住房東。
“不去!”房東乾脆的說道,甩頭走人。
趕到臧飛魚彆墅的時候,臧飛魚和楚君宜兩人正在客廳裡等我。
再次見到楚君宜的時候,讓我頓時眼睛一亮。
細算來說,我一共見過楚君宜三次。
第一次就是昨天晚上開門紅的時候,寬鬆的睡衣,真空包裝,讓我陷入了春光之中,並未注意到她整體形象。
第二次是她稍微整理之後,下樓來的形象,疲憊柔弱,讓人充滿了保護的欲望。
第三次,也就是現在,雖然她現在還臉色蒼白,但是由一種雍容典雅,知性麗人的感覺。
至於臧飛魚,還是一副冰山的模樣,好像見到誰都欠她幾百萬似的。
“警察姐姐好,君宜姐姐好,治病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
見到臧飛魚一副要擺鴻門宴的樣子,我自認行的正做的端,才懶得理會她的態度。
警察又怎麼樣,總不能無緣無故,隨便抓人吧。
臧飛魚見到我跟沒事人一樣,更是惱怒,冷冷的說道“你難道不該說點什麼?”
說什麼?我莫名其妙,就哦了一聲,說道“這裡的粉末,分成三次服用即可!”
我將黃表紙包裹的香灰,放在桌子上。
“你這無恥混蛋,還裝蒜!你早上跟周維實胡說什麼了?”這時的臧飛魚不是冰山了,而是火山爆發。
早上?周維實?
我想了一下,哦,難道是那個捧著鮮花青年?
“早上捧花的那個就是周維實?”
“就是打了個招呼,禮貌性的提醒告訴他,你們昨天睡的比較晚,建議他下午來!”
難不成那小子真的誤會了?我心中嘿嘿一笑,表麵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難道沒說跟我們兩個,跟我們兩個——”臧飛魚怒吼,但是又想到這話說出來不合適,頓時卡在那裡,臉憋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