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情有獨鐘。
你睡覺的樣子很美,很慶幸分享的那個人會是他,貪心地久久不願意閉上眼睛,害怕錯過了任何美好的時光。
眉頭時而皺起,時而偷偷地露出燦爛的微笑,隻因為身下的小女人把他當作一張舒服的枕頭依偎著,此刻幸福像花兒一樣嶄放。
小小的就可以得到很大的滿足,不需要刻意或是小心翼翼,隻需要一個小小的舉動和說一句“我願意”即可。
電視節目無聲地播放中,許徹的視線卻被一個相親節目中一對男女對話所吸引。
女你會不會愛上一個精神病抽風的女人
男絕對不會
女“你應該說你就喜歡這種類型的
當主持人報料出自己不是心儀男人的最愛,而是最沒感覺的那位,除了抱頭轉身哀叫。
直到節目最後優秀男人報料說照片上隻是第一感覺,他會試著了解想要了解女人時,唯一提問的對象則剛好是她。
男在這個台上,要帶走你需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才可以把你帶走
女有感覺就會跟他走
男如果我現在就帶你走,你願意嗎?
女我願意呀
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隻因為許徹底被感動了。
愛不需要任何借口,愛上了就愛唄!反正要他不當明星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至少他願意為他所愛的女人做任何事情。
視線轉向身下熟睡的小女人“如果以後你隻能做一個平凡的酒吧老板娘,你也願意嗎”
即使嘴上說上幾百遍隻要愛情,不要麵包的誓言,到最後又有幾個人真正可以做到呢?
明星的光環的確是一杯誘人的熱可可,很難拒絕。
多年的打拚卻早已疲憊,早在去年就以換回了自由之身,離開與否更本就不是問題,留下,隻因為很享受寵愛的感覺,做回自己是很好,卻不想讓喜歡他的人失望。
此刻卻隻想聽見一聲”我愛你“或者”我願意”,他可以無條件做一個普通人,可以放棄一切換來一次放縱的愛之旅。
無論是哭倒,
最終還是醉倒,
她安淇永遠是最終的輸家,
卻還是會貪心地想要偷偷擁有一個愛的小邊門。
許徹,
請你告訴我,
你的答案是什麼?
很想要一個最終的答案。
安淇頭痛欲裂地搖搖晃晃地撐起瘦弱的身子,打量了四周陌生的環境,記憶中樞瞬間倒帶返回,記憶中喝了一點小酒就不醒人事。
視線朝下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疲憊地趴在床腳的一頭鄒著眉頭很不舒服地斜靠著睡覺,手輕輕向前想要撫摸,卻在碰到的瞬間彈回。
安淇承認她是個小心眼的女人,愛情一直都是一對一的二人遊戲,無法容忍三個人競爭空間。
一直以為五年的分彆在相聚的那一刻,一切的感覺都會回來,卻不知道自己錯了,五年很多事情都會有變化。
矛盾著原地看著許徹,卻還是會心疼,不顧一切下從背後緊緊抱住他的後背,閉上眼睛用力用鼻子吸收熟悉的味道。
獨一無二的肥皂味不參雜任何雜質,就好像她一直希望許徹會是一個普通人一樣,而願望和現實總是會有很大的差距,他偏偏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大明星。
“你可不可以親口告訴我,我和她,你會選擇誰?”
替他蓋上被子,臉上的憂愁卻變得更加濃密,很不喜歡這種不明朗的關係。
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露台上看著明媚的太陽,卻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上升的跡像,安淇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勇氣來麵對,小聲的哭泣來舒解情緒。
許徹早在安淇給他蓋上被子那一刻就醒了過來,隻不過想要給寶貝一個驚喜,所以一直在偷偷地觀察,卻發現酒後的安淇仍是不開心。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不開心”
嘲笑地看著偽裝無辜受害者的男人,她一直深愛著的男人,為什麼她愛也是錯,不愛更是大錯特錯。
“你是不是已經有彆人了,沒關係,我可以退出的”
假裝和大方地微笑說到,心裡卻還是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是有一個在五年就倒貼的女人,不過她不是我女朋友,但是她總是在外人麵前稱自己是她的男朋友,我不愛她,這應該沒有關係吧!”
緊張地看著安淇的表情,生怕她不原諒他而選擇離開。
“你不像會被女人可以左右五年的人吧!原因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
許徹猶豫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坦白一點會比較好。
“在五年來,她一直都是我的固定床伴,隻是肉體需要,沒有任何感情成分在內”
嘴巴被這個驚人的消息給嚇得半死,原來愛情和肉體是可以分開了談的,那如果她把身體給了另一個人,再回頭繼續和許徹談也可以算正常交往了是嗎?
“你怎麼可以那麼絕情,自私地占有後說沒有感情,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說你最愛的人還是我呢?”
眼淚不聽使喚地大顆掉落,還理由很充分說男人也有男人需求。
如果你夠愛她的話,絕對不會和任何女人發生任何不當舉動,可能是安淇太有自信了吧!所以才會把愛搞得一塌糊塗,敗得感覺身體所有零件都發出格吱聲響。
“聽你說愛,我已經聽夠了,我需要的是更多的證明,不如就來一場戀愛遊戲作為我們最後是否適合的依據如何?”
許徹被安淇的想法嚇得夠嗆,眉頭始終保持一條縫“我答應,如果你認為必要的話”
心卻旋在半空中,他明白安淇無法釋懷他肉體上的背叛,一直想要的是一種忠誠的兩個人世界的愛情,可是他卻讓她失望了,除了按照她的來做,不知道該用什麼才可以挽回安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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