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之門!
薑晨進入到會議室,看著還臉帶興奮模樣的隊員一直在低聲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事。看到薑晨進來之後,才安靜下來。隻聽薑晨開口說道“大家應該都知道這件事並不會就此了結,離電牛軍團的人,必定會來要人。”說著掃視一圈在坐人之後,看著一眾少年都是滿不在乎的神色,薑晨又開口說道“這件事關係到我雛鷹衛的旌旗以後能否在北境立住,得到其餘軍團的認可和尊敬,所以這件事我們必須自己處理,不得動用家中的關係。諸位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提出來,大家共同商議。”
聽薑晨這樣一說,其餘少年儘皆不語,隻聽陳銘誌開口說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咱們占著理了。他們如果想打架,那咱們就奉陪到底,誰還不是一個腦袋兩條胳膊。”
聽陳銘誌這樣說,薑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夥就是個暴力型靈修,一切以拳頭大小為準則,不過心中又充滿了正義感,這也是薑晨讓其當雛鷹衛軍法官的原因。
趙心塵起身反駁道“老陳,那離電牛軍團共有三個縱隊,每個縱隊一千五百人,加起來就是四千五百人,並且各個都是百戰悍卒,更彆說還有隸屬於離電牛軍團麾下的三百人的武決特種小隊,這四千八百人的戰力頂的上三個普通師的戰力了,咱們如果和他們爆發全麵衝突,必定會吃虧的。”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認慫吧?”
“我覺得不可能整個離電牛軍團都會參與進來。”坐著趙心塵一旁很少說話的辛祖光開口說道
“那咱們連夜將此事上報軍司,讓軍司決斷吧!”蕭修說道。
“不行,這多丟臉。”陳銘誌直接說道。
“……”
會議室之內一片安靜,眾少年儘皆沉默,苦思對策。隻見趙溶站起來說道“這件事是我惹出來,我自己解決。”
薑晨聽趙溶這樣說,看著趙溶嚴肅的說道“趙溶,既然你是我雛鷹衛中的一員,你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而且這件事並不怪你,你如果沒有其他建議,就先坐下。”
趙溶被他旁邊的蔡唯遠拉著坐了下來,薑晨看大家都沉默不語,起身開口說道“祖光說的不錯,今夜這事不可能會牽連到整個離電牛軍團,但我想虎賁縱隊絕對會全員出動。而且軍中禁止發生大規模的私鬥,想來他們也不敢太過分,但想要徹底解決這件事,就按軍中的規矩來辦。”
“什麼規矩?”
薑晨正要回答陳銘誌的問題時,隻見外麵有人喊了一聲“報告”,薑晨隨即喊道“進來”。隻見尉遲德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急聲說道“報告校尉,有一隊全副武裝的離電牛軍團士卒正向我軍營地疾馳而來。”
薑晨早有準備,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大家都隨我去看看吧!”
說著當先邁步出了會議室,向著營門走去。當雛鷹衛全員來到營門口時,那隊身著黑甲的離電牛軍團士卒帶著殺氣向這邊跑步而來,沒有騎乘坐騎。雛鷹衛的少年列隊,守在營門口,燈火之下一個個稚嫩的臉龐帶著怒氣,隻是少了些百戰得來的殺氣與鐵血之味,但這些初生的牛犢並不懼怕,皆挺身直腰直視著那隊人。
當虎賁縱隊的一千五百人在其隊長呂先安的帶領下,跑步來到雛鷹衛營地,看雛鷹衛的百人都已經守在了營門口,喝令隊員停止前進。隨即開口說道“還請薑校尉出來說話。”
薑晨麵色平靜的走出雛鷹衛的隊列,來到兩隊相持的中間地帶,明知故問道“不知呂隊長深夜帶著全副武裝的虎賁縱隊前來我雛鷹衛營地有何貴乾?”
那呂先安是少數知道雛鷹衛跟隨武決小隊秘密訓練的幾人之一,言語之間也沒有輕視之意,隻是實事求是的向薑晨問道“不知薑校尉私自扣押我虎賁縱隊第一支隊第一小分隊隊長郭起意欲何為?”
“何來私自一說,我可是按趙辛氏國軍法行事。那郭起在未征詢過我軍的情況下,將已經向他稟明身份的我軍隊員扣押,很明顯犯了瀆職之罪。”
“軍法中也有一條,禁止軍卒深夜無故在軍中遊蕩這一條,如果發現,酌情處理。不知薑校尉是否知曉。”
“確實是有這麼一條,不過就算是無故。軍法中還有一條,軍卒有觸犯軍法規定的行為,情節不嚴重者,應交由其上級處理,其餘將領不得參與,除特殊情況外。我想無故遊蕩這還算不上特殊情況吧!但軍中人員有瀆職行為這條在軍法中可是有明確規定,夠得上特殊情況。軍中校尉級彆以上的將領察覺下級軍職人員有瀆職行為,可視當場情況進行處理。呂隊長應該也知道這條律令吧?”
呂先安沒想到薑晨僅來軍中一月,就如此熟悉軍中律法,被薑晨反駁的啞口無言。呂先安身後一名支隊隊長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呂先安製止住了。這人正是郭起的直屬上司,第一支隊隊長董本初,見呂先安製止了他說話,隻得又退後到一旁。隻聽呂先安問道“不知薑校尉要如何處理郭起?”
“向我雛鷹衛隊員當眾道歉,至於其瀆職行為交軍司裁定。”
呂先安沉默了一會,看了看左右開口說道“薑校尉可否借一步說話?”
薑晨也是看了看身後,說道“請。”
兩個人走到一邊,呂先安低聲說道“薑校尉,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樣是要毀了郭起的前途。”
薑晨冷聲說道“那我雛鷹衛的名譽了?他完全就沒有把我雛鷹衛放在眼裡,根本不拿我們當同袍對待,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我知道,能跟得上武決訓練節奏的沒有幾人,我佩服你們身為勳貴之後,竟然有如此毅力。但郭起他現在的成就也是自己一刀一槍從戰場上拚殺出來的,他本人也是個倔種。和你們雛鷹衛隊員發生衝突時的事情經過我也已經了解過了,確實是有欠妥的地方。但大家同為軍中袍澤,不能因為這種小事,惹得兩軍生出間隙,對以後協同作戰也會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