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樹食指伸出一彈,直接將佐助連人帶刀一起“震”飛!
貼近牆壁的佐助以牆體做為借力點,查克拉爆發瞬間,整麵牆上根都出現了四下擴散的裂壑。
而佐助整個人更是快成了一道閃電,這小子是想要借用加速度加強殺傷力,但仍然是陡勞。
直樹反手一掄,那掀起的恐怖狂風直接讓身不由已的佐助撞穿窗排,而直樹也緊跟著跳了出去。
而真身已然“離去”的直樹,卻仍然能夠實時監控大會現場以及周遭,帶土啊帶土,舞台已經為你搭建好了。
如果你的表現不如人意,那還是去死好了。
畢竟有藥師兜加上大蛇丸,帶土的存在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直樹!”
被忽略的佐助怒火中燒,雙手結印瞬間,一個大火球就從他口中吹了出來。
這記宇智波招牌火遁忍術,正是豪火球之術,與天照一樣,號稱打不死人的宇智波逼火。
但豪火球隻是輔助,佐助手上雷霆閃耀的草稚劍才是殺招所在,豪火球不隻是輔助攻擊,更是佐助掩飾草稚劍的手段。
佐助的想法很好,行動也很成功,豪火球無功落地消散之後,出現在直樹身後的佐助距離斬首,僅有一劍的距離了。
瞞天過海、一擊必殺!
然而那怕分心的直樹後知後覺,卻僅是雙指一夾,就將佐助手上那把削鐵如泥的神器草稚劍給鎖定了。
佐助卻是露出了冷笑,讓你裝逼耍,現在正好接受雷電的洗禮!
“千鳥·萬流!”
佐助臉上的得意不見了,相反,是懷疑人生!
這可是數萬伏特的電流,不是沒人能夠抵禦,隻是如同“絕緣體”般的無視,還是太打擊人了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佐助有點無法接受,直樹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佐助的理解。
他現在可是開啟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距離來自未來的大佐助最為巔峰的時期,也就隻差一個陰之力外掛而已。
可直樹呢,直樹憑什麼啊!
直樹並沒有為佐助解釋的想法,就連鳴人直樹都不興趣,佐助又能怎樣,不就是個男二。
除非鳴人與佐助身上的阿修羅與因陀羅查克拉出來冒頭,否則的話這二人就連被直樹高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
畢竟六道之下,眾生平等!
直樹的目光放回五影大會,噔噔噔,帶土出場了。
那怕帶土已經在長門麵前自暴了身份,現在他仍然扮演起宇智波斑,沒辦法,說自己是帶土、怕是丁點回響都沒有。
也隻有同為超影,生前與千手柱間被列為雙壁的宇智波斑,才能給五……四影足夠的壓力。
讓他們犯錯,引他們拚命,如果能夠憑借忍界的刀將長門給圍剿了,那就真真再好不過。
畢竟長門不去木葉杠米,不曾大規模消耗查克拉的情況下,就算是帶土加上黑絕。
麵對一個失去小南之後,時刻保持警惕的長門,帶土想要摘果實,也隻能借用忍界聯軍的力量了。
“戰爭戰爭戰爭……這個絕望的世界已經讓我失望至極。”
偽裝成宇智波斑的帶土裝得似模似樣,“月之眼計劃,借用開啟的輪回寫輪眼來釋放無限月讀。
在無限月讀的世界,每個人都可以心想事成,夢想成真。
統一的世界,不會再有悲劇的稱心如意。
美夢成真,幻境可以實現永久的和平。”
帶土說著說著,自己也信了,不,帶土一真是這樣“真實”認定的。
自從親眼目睹卡卡西殺死琳的那一刻起,對世界絕望而認同斑的想法,他希望利用十尾釋放無限月讀,使自己和琳在幻術中團聚。
我要創造一個有琳(可舔)的世界!
從這方麵來說,宇智波斑可是將帶土的心態拿捏得死死的。
畢竟帶土自己就參與了覆滅初代曉組織成員,引導長門黑化蛻變,而帶土更是化身四代目水影,瘋狂報複當初迫害了琳的霧忍家族以及整個血霧。
這麼多年下來,帶土會想不到,宇智波斑如同他操縱霧忍一樣,操作了琳的死亡嗎。
帶土可以引導長門黑化、蛻變,那麼神無毗橋任務,又為何不能是在宇智波斑
的操作下,他帶土卻會失去半身身體,再被白絕拯救回來呢。
帶土,有想過的。
但又能怎樣,在琳死亡那一刻,帶土就已經完成了蛻變。
就算卡卡西沒有殺死琳,就算將琳重新複活過來,又能夠改變什麼嗎,不!
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個異常殘酷的世界,琳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危險,是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救回來的。
所以唯有真正和平的世界,才能真真正正地保護好琳。
而無限月瀆,就是讓琳得到幸福最好的辦法。
雖然這個計劃最早是由斑提出來的,但是那又怎麼,隻要讓我搶先成為了十尾人柱力,由我來發動無限月瀆,不就可以永遠讓琳幸福生活下去了嗎。
了解過傳銷的都清楚,自我洗腦、才是最無解的。
而帶土就是這樣,就算是宇智波斑策劃了自身悲慘的遭遇又如何,無限月瀆已經是帶土所能想到的,能夠拯救琳、並讓淋幸福的唯一方法了。
所以此刻賣力推銷的帶土是認真的,真實誠懇、沒有一點虛假的。
可惜,會場上所有的人都覺得,這位“宇智波斑”是瘋了、傻了、癡了。
忍界很是殘酷,他們承認,可是,逃避就能解決問題了!
而且所謂的無限月讀一聽就是假大空,人人都能實現夢想聽上去是不錯,但是建立在虛幻樓閣夢境,夢中再怎麼美好也是假的。
也許對帶土而言,有琳的世界很重要,但對忍者、世界而言,活在無限月瀆裡麵,有什麼意義嗎,一旦醒來,現實該怎樣不也是怎……甚至還會變得更糟糕才是。
麵對眾影的反駁,帶土也不裝了,那好,“第四次忍界大戰,在此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