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對話中聽來,這位男孩兒應該是隔壁家的孩子,兩家的孩子這是談戀愛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隨著沙沙沙緩慢的腳步聲,陳母也走出來了,她招呼著女人到自己家,說道:“邵傑媽媽,過來坐,以後這都是一家人了,你還和孩子置什麼氣?”
這位邵傑媽媽關了自己家門,往隔壁陳家走來,並且望了望樓下的時冉等便衣陌生人。
陳鬱莎則是看都沒有多看時冉等人一眼。
名叫許邵傑的男孩兒,眼神疑惑的多看了時冉等人一眼。
他方才就看到,這些人從陳鬱莎家出來,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
樓梯上,時冉等人往下走。
白峰問道:“什麼情況啊?我們不抓人嗎?”
“唉!”
時冉和淩茜同時歎了口氣。
時冉說道:“沒有證據,怎麼抓人啊。”
淩茜也說道:“他們也不知道是說的確實是實話,還是早就串好了供,我們的每一個問題,都回答得滴水不漏,將自己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的。”
盧開問道:“不在場證明呢?”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擦鞋匠麵前,時冉蹲下身,開口道:“張叔?”
“嗯,擦鞋嗎?五毛錢一次。”張叔問道,手中拿著擦鞋的毛巾和豬毛刷子。
時冉看了看自己的鞋,在張叔麵前坐下,付了五毛錢,但是她卻並沒有伸出腳。
時冉說道:“不擦鞋,問你點問題,五樓的陳鬱莎,認識嗎?”
“嗯,認識,她經常來擦鞋。”張叔說道,語氣十分的平淡,沒有什麼起伏。
時冉繼續問道:“上周五你記得嗎?那天下午,陳鬱莎是幾點回來的?”
“五點半,她和我打過招呼。”張叔幾乎脫口而出。
“那上周六,她出過門嗎?”時冉又問。
“沒有。”張叔又是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時冉笑了笑,說道:“記得這麼清楚?”
張叔,沒有再說話了,而是低下了頭,撥弄著自己的豬毛刷子。
時冉等人下了樓。
時冉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不在場證明。”
白峰想到方才那張叔脫口而出的回答,心直口快的說道:“這不明顯做的偽證嗎?我們就真的拿她沒辦法了嗎?”
時冉將方才陳母提到的孤兒院地址編輯成短信,發給白峰,說道:“他們承認陳鬱莎當年確實生過一個孩子,不過一口咬定孩子被扔到福利院了,而且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打暈了強奸的,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你去這家福利院找找當時被送過去的孩子,與陳鬱莎進行dna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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