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風衣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在陳鬱莎的衣櫃裡發現了一件風衣,更加的印證了他們之前的猜想。
“這是我的衣櫃,有什麼問題嗎?”陳鬱莎看著盯著風衣怔住的時冉,老神在在的開口說道。
“沒有。”時冉回頭,對她笑了笑,隨後關上了櫃門,回到客廳。
此刻,時冉和淩茜對陳鬱莎的懷疑,已經到了一個極點,她們真是恨不能立馬就能找到那個失蹤的小孩兒。
可那個小孩兒,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是活的也不知道在哪裡。
接下來,她們進入了下一個話題。
時冉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問道第三個問題,“我們了解到,在高中輟學之前,你曾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叫韓梓,一個叫王文彥,你和王文彥,曾經甚至是男女朋友關係,方便問一下,你們當初分手,是和你被強奸的事情有關嗎?”
一提到那件事,韓梓的臉色明顯的變得陰沉了許多,眼底滿是恨意,她不得不下垂眼瞼掩蓋這一切。
恨,根據經驗來看,能產生這樣濃烈的恨這種情緒的,很大的可能是有明確的恨的目標的。
所以陳鬱莎,分明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恨誰。
這樣來看,她確實是知道當年強奸她的人是誰。
根據她們的推斷,那個人就是死者。
所以陳鬱莎的作案動機,十分的明確。
而陳鬱莎的思緒,已經被時冉的話,勾起回憶。
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本來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樣子,沒有悲傷,沒有痛苦,就算是偶爾會感到學習很辛苦,為了心中的目標,一點一點的前進,每天看得到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也會很快樂。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毀在了那個雨天。
她記得那天好大的雨,瓢潑的淋下,近處的雨滴很大顆,滴答滴答的從頭頂上傾瀉而下,而遠處的雨很細,在風中揚起一大片灰蒙蒙的霧花。
她隻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遇見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於是匆忙的跑入了恰好在旁邊的廢棄工廠躲雨。
她沒有想到,那裡還有其他的人。
她當然認得他,是學校裡那位初一的學弟,她不久前還給他撿過籃球。
她對他笑了笑,然後沒有再看他,而是再次將視線投入了雨幕之中,期盼著這場雨快些停,或者變小一些。
這場雨來得太急了,她渾身都被淋濕了,衣服沾巴沾巴的黏在皮膚上,很不舒服,她扯了扯自己的校服外套,讓它儘量不要貼著身體。
就在那個時候,她感到後腦一陣鈍痛,緊接著就是眩暈。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對自己的暴行,她渾身都沒有力氣,很努力的才側過頭,望向廢工廠外麵的雨幕,期盼著有人能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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