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到令所有來到這裡的學生恐懼。
這裡充滿了暴力、恐怖、血腥,教導主任很可怕,語文老師很可怕,生活老師很可怕,而有的同學,就更加的可怕了。
語文老師又說道:“好了,不要讓他們影響到我們上課了,我們繼續。”
說完,他轉過身,背對著學生,麵對著黑板,拿起白色的粉筆,在黑板上開始寫字。
他不愧是語文老師,字跡非常的俊秀。
藍星,彈幕。
【我去,冉姐怎麼沒有上課?去扶那個傷員做什麼,萬一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上課內容怎麼辦?】
【可是語文課代表叫她去誒,如果不去的話,語文課代表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語文老師明顯很喜歡語文課代表,冉姐真的不能得罪語文課代表。】
【可是冉姐會不會已經得罪了,方才語文課代表叫她拿那隻斷手,她沒有拿誒......】
【你們管這麼多,冉姐反正肯定是對的,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
詭異世界。
時冉和沙闌扶著斷手的女孩兒,往醫務室而去。
一路上,鼻尖沒有了玫瑰的芬芳,也沒有了冰雪如蘭的氣息,隻有濃重的血腥味兒,異常濃重的血腥味兒。
時冉因為沒有記憶,所以不認得學校內的道路。
她儘量讓自己總是落後沙闌半步,跟著沙闌的方向走,沙闌往那邊走,她就往哪邊走,這樣應該就不會出錯了。
夏怡還拿著那隻斷臂,跟在時冉他們身後走著,始終和他們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時冉在內心吐槽著,這位語文課代表,方才分明說是她帶他們去醫務室,那她不是應該走在前麵的嗎,現在她卻走在後麵,不在前麵給他們帶路。
夏怡跟在後麵,左看看右看看,看看未消融的積雪,又看看枝頭上盛開的玫瑰,看看沙闌,又看看時冉。
她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斷手,濃重的血腥味兒襲來,她又皺了皺鼻子,一臉的嫌棄。
隨後她的目光,又凝聚到了時冉的身上。
真是的,為什麼從前很聽話的時冉,現在不聽話了呢?
這隻斷手臂,分明應該是時冉拿著才對。
時冉拿著,弄臟的就是時冉的手了,這些鮮血,也是染到時冉的裙子上,不會染到她的裙子上。
裙子臟了,也很難洗的嘛。
夏怡看到自己本來雪白的裙子,被染上了朵朵紅玫瑰,臉上的五官皺得更厲害了,幾乎皺在了一起。
她將手中的手臂舉高一點,遠離自己的裙子,少染一些鮮血,晚上就少洗一些。
在學校生活了這麼久,她發現,白裙上,最難清洗的,就是血跡了。
特彆是鮮血染得特彆多的時候,就更加的難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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