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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尾崎紅葉是怎麼做到的,也沒有人知道那天尾崎紅葉是怎麼和森鷗外與愛麗絲在招待室內談的條件。
人們隻知道,作為最終的結果,輝光之鏡教團答應了讓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教團醫生森鷗外為港口afia的首領進行定期治療。
之前陪同森鷗外前來的年幼的教眾太宰治與年輕的首領愛麗絲小姐先行由港口afia護送回了輝光之鏡的總部,而森鷗外本人則留下來,等已經康複的首領處理完病重期間較為緊急的事務後再與首領商量詳細的醫療計劃。
很快,森鷗外就熟門熟路地重新回到了港口afia大樓的頂層,站在首領室前。
“與其他毫無作為的家夥們相比,紅葉,你此次的表現顯得尤為出色”森鷗外在門口就聽見了港口afia的首領對尾崎紅葉大為讚賞。
隨後,房間內的港口afia首領的語氣一變,似乎是在斥責什麼其他人,“而你們我一病倒,紛紛各自搞起小動作了,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紅葉,還是你,不愧是我親手培養塑造的最忠誠的乾部。”
尾崎紅葉沉穩的聲音響起“首領過譽了。妾身作為港口afia的一員,首領的安危也是妾身理應關注的事情。論起來,妾身也不過是儘到了作為港口afia乾部的本分罷了。”
森鷗外沒再繼續聽下去,泰然自若地對首領室門前的守衛道“輝光之鏡教團醫生森鷗外,如約前來麵見貴組織首領。還請通報。”
在守衛通報過後,港口afia首領客客氣氣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中氣十足“請進吧,森醫生。”
守衛慣會察言觀色,聞言上前恭恭敬敬地為森鷗外推開了首領室的大門“森先生,您請。”
待森鷗外一進來,眼前是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文件,邊角處還能看見摔碎的咖啡杯與瓷盤。流淌出的咖啡浸透了所在的一小塊地板上的紅色地毯,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如同乾涸的血液。
港口afia的首領正站在寬大的書桌後,而這位眼神狠戾餘怒未消的老者的身後,尾崎紅葉安靜肅立。
書桌前,一個森鷗外並不認識的人被五花大綁著倒在地上,手腕能看見被長時間捆縛的痕跡,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
在兩側,十幾位港口afia高層低著頭各自站在一邊,儘管可能各懷心思,但被重新恢複了健康的港口afia首領的積威所震懾,頭也不敢抬。
森鷗外進門的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老者滿意地對森鷗外點頭示意“森醫生,這次你是我的大功臣。你先在這裡等一等。”
說著,如今看上去頗為精神的老者指著被綁著的人,“這家夥,趁著我身體抱恙,竟然膽敢染指不屬於自己範圍的東西也不看看當初是誰提拔的他紅葉,等離開的時候,把他丟去橫濱灣在那之前,記得先讓你手下的人好好收拾他一頓。”
“是,首領。妾身這就安排拷問小隊的人來。”尾崎紅葉溫和地應下了,而其他站立於兩側的十幾個港口afia高層聞言看了看眼前被五花大綁的人,又馬上移開了視線。
老者用如鷹隼一般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兩側的人,輕哼一聲,滿意地一揮手“下不為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些謀算滾吧”
“屬下告退。”兩側的這些港口afia高層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
在這些人離開時,森鷗外感受到了來自其中的某些人的陰森目光。
森鷗外看了尾崎紅葉一眼“您現在的情況並不容樂觀。身為異能力者,我不負您的深切期待,徹底治愈了您目前的疾病。但隻可惜,您現在的問題不僅僅是疾病,本質上不過是歲月不饒人。”
還未等麵前的老人發火,森鷗外就補充道“隻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老者的眼神一亮“什麼辦法”
森鷗外放低了聲音“這是我最大的秘密。隻不過,我是一位醫生。既然決定了要救治您,我自然會救治到底。”
“您聽說過一個說法嗎無儘的毀滅帶來的是無儘的新生。衰老被重鑄為健康,並非不可能之事也就是說,返老還童。但這期間需要的代價,並非我一人就可支撐。”
聽見了“返老還童”的字眼,老者再也坐不住也裝不下去了“森醫生你您所說的可是真的”
森鷗外耐心而寬容地回答“是的,隻是需要一點代價。放心,這份代價不一定要由您支付。”
尾崎紅葉向老者開口了“請恕妾身打斷一下。關於這一點,妾身已經驗證過了。首領您可知道那輝光之鏡教團的年幼新首領愛麗絲小姐她其實也是被重鑄了健康。”
老者眼神極度狂熱地看向了森鷗外“那麼,需要什麼代價”
森鷗外平靜地看向麵前的老人“需要毀滅。以活力或有“貨幣”概念之物入夢,可以將病痛與傷口扭轉為健康。但衰老不同,那是已經觸及了人類極限之物。生老病死本難以規避。用他者的毀滅代替自身的毀滅。您需要親自用火焰與毀滅帶來重生。我需要親自去收集期間您所產生的影響,以作為代價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