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了解的可夠清楚的。你要是這麼關心時阿姨的身體,你去醫院照顧唄,我又不攔著你。你要是能認個乾媽,說不定將來時家的財產還能分你一半。”
談嫿冷笑,指指旁邊的時雪兒,“還有你剛才那些話,你應該對時雪兒說。畢竟她才姓時,才是時家的小公主。”
“小嫿,你是在怪我沒有好好照顧媽媽麼?可要不是你不懂事,媽媽也不會被氣到心臟病複發。”
時雪兒輕輕咬著唇,眼淚汪汪的,彆提有多可憐了。
“我本來是想就在醫院照顧媽媽,等她身體養好的。可媽媽不想耽誤我的工作,非要讓我來參加開機儀式。”
“雪兒已經在醫院不眠不休,衣不解帶的照顧時阿姨好幾天了,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再看看你呢。整天忙著勾引男人,跟他們打情罵俏。”
胡冰璿拍拍時雪兒的胳膊,向前一步將她護在身後,高抬著下巴。
“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當同事,我真覺得丟臉。”
談嫿也不生氣,靠在身後的樹上,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
“抱歉,我忘了你不是人了,竟然妄想用人類的語言跟你溝通。是我不對,還希望你原諒我。”
“你……”胡冰璿臉色驟然一變,想上前跟談嫿理論,卻被時雪兒拉住。
“冰璿,我求求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怪小嫿了好不好?說到底,確實我的錯。如果我不是因為舍不得爸爸媽媽,小嫿也不會這麼討厭我。”
“跟你有什麼關係?像她這種人,就算對她再好,也沒什麼用。”
胡冰璿看到宋安國和王導朝這邊有說有笑的走來,她扭著水蛇腰走過去。
“舅舅,談嫿她在背後說我壞話。被我逮到了還故意不承認,真是太欺負人了。”
周稚寒抬頭看向談嫿,眉峰微微聳起。
“冰璿,跟你說多少次了,彆動不動就耍小孩子脾氣。”
宋安國把胳膊從胡冰璿手裡拽出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小嫿我還是了解的,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兩個今後一起拍戲,要好好相處知道麼?”
胡冰璿不情不願的應了聲,看向談嫿的目光愈發的嫉恨。
開機宴就定在皇冠酒店。王導舉著酒杯說:“祝我們《汴梁春深》劇組開機大吉,拍攝順利!預祝以後收視長虹!”
“祝我們成功,乾杯!”
…………
酒過三巡之後,宋安國拖了一把椅子,端著酒杯走到談嫿身邊坐下。
“來,小嫿,我敬你一杯。”宋安國抬手,將胳膊重重搭在談嫿身上。
談嫿冷冷的瞥了宋安國一眼,不動聲色的甩開他的胳膊。
“抱歉,宋總。我剛才喝了不少酒,在喝我就醉了。這樣,我以茶代酒……”
“哈哈哈我看出來了,看看這小臉都紅了。”
宋安國麵頰酡紅,一張嘴惡臭撲麵而來。談嫿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你喝茶也行,但是你得跟我喝交杯酒。要不然你就把這一杯酒全給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