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哈,不用。”周稚寒咬牙切齒道。
“談老師這麼忙,我怎麼好意思浪費你的時間呢。我怕折壽。”
談嫿無所謂的聳聳肩,“哼,不領情算了。我告訴你,你可彆拖我後腿啊。”
跟談嫿這麼一拌嘴,周稚寒心情好了不少。
坐在角落裡的胡冰璿看著遠處的談嫿,緊緊的攥著手心。
她沒有了宋安國撐腰,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世態炎涼。連劇組裡的化妝師都給欺負她,騎在她脖子上作威作福。
要不是因為談嫿,她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冰璿,你在乾什麼呀?劇本都要被你給撕破了。”
時雪兒從胡冰璿手裡拿過劇本,將上麵的褶皺撫平。
胡冰璿這才反應過來,“雪兒,我……”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時雪兒微微一笑,把劇本塞給胡冰璿。她在她身邊坐下,眯著眼睛望著談嫿和周稚寒。
“小嫿和周老師的感情還真好啊。周老師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唯獨跟小嫿說說笑笑的。真是人和人不能比!”
“哼,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不是誰都會的。誰知道談嫿對周老師存了什麼心思,說不定要攀高枝嫁進豪門呢。”
胡冰璿知道時雪兒一直瞧不上談嫿,隻是想在外人麵前留一個好印象。所以一直才對談嫿很和善,她也沒有在時雪兒麵前遮掩的必要。
時雪兒無奈的歎了口氣,“我這個妹妹,從小就對男女方麵的事情比較開放。說了好幾次了,她根本就不聽。好在周老師是單身,如果他們兩個人能在一起,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就她也配!要不是談嫿,我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慘。”胡冰璿不由得拔高聲音,引得工作人員頻頻朝這邊看。
“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談嫿所賜。她毀了我的一切,本來我可以有更好的人生的。”
圈內女明星給那些大佬當情婦,本來就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她出賣青春和肉體換取想要的東西,有什麼不對的。
談嫿裝什麼清高,她要是答應了宋安國。宋安國也不會被抓,她就不會這麼慘,還讓人從彆墅裡趕了出來。
胡冰璿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她捂著胳膊,痛的“嘶”了一聲。
“你怎麼了?”時雪兒問。
胡冰璿眼神有點閃躲,將衣袖往下拉了拉,“我沒事。”
“你騙我!我看看。”時雪兒不由分說的拉起胡冰璿的衣袖,隻見她白皙的皮膚上滿是青紫交錯的傷痕。
時雪兒驚訝的捂住嘴,低聲問:“天呐,你這是怎麼了?被誰給打了?”
胡冰璿掙脫掉時雪兒的手,拉下衣袖遮住傷口。
“我被宋安國的老婆給趕出來,她還讓人把我打了一頓。我媽又愛打麻將,她現在天天問我要錢,我隻能先暫時住在酒店裡。”
“這也太過分了!你縱然做的有不對的地方,可宋太太也不能這麼做啊,這可是犯法的。”
時雪兒早就摸清胡冰璿家裡的底細了,她是單親家庭,母親又愛打麻將dq。所以她故意讓人借給胡冰璿的母親高利貸,等到利滾利越來越多的時候,她在出麵擺平。
到時候還不是她讓胡冰冰璿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你一個女孩子,總住在酒店也不安全。你要是不嫌棄,我家裡有空閒的房產,到時候你可以搬過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