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置身汙穢的下水道密室裡,正對著密室正中的改造棋盤。
祭壇開裂,紅霧從祭壇中向外彌漫。
地震了是什麼意思?
大廳裡的客人還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儘量複原吧,像無事發生一樣。
解決神秘事件的方法從來不是硬拚,個人的實力在那些強大的幻世存在麵前不值一提。
然而剛低下頭,就覺得腳下的地麵開始一陣一陣隱約的震動,震動感開始隻是若有若無,但很快就變得越來越清晰。
“嗯?”霍斯特心裡一緊,“會不會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音樂聲悠揚,酒與香水的香氣在大廳裡飄散。
畫麵閃過的同時,霍斯特已經做出了判斷。
冰冷的綠色豎瞳,帶著無窮無儘的混亂與瘋狂,穿過黑暗的通道,凝聚在霍斯特的身上。
像是受到他動作的牽引,廢城裡的巨大怪物終於動了。
被注視的瞬間,霍斯特仿佛被割裂成了兩半。
問題就出在祭壇上。
霍斯特已經舉起手杖砸了下去,但即將砸中祭壇的時候,突然用力朝旁邊一偏,讓手杖避開了祭壇砸在地麵。
這一刻,當時的畫麵在霍斯特眼前閃過。
正是這個世界裡最常見的陸戰棋棋盤的形象。
當刻到第五枚棋子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四周的情況出現了變化。
而這次,他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心裡咬牙,但問題不會因此而解決。
“撒托古亞是沉睡在幻世的一個主宰,很少聽說它活躍的消息,太過具體的我也要去查。”傑西卡回憶著解釋道,“那些人麵老鼠就是他的信徒,被稱為沃米思族,都是人類受它的侵蝕轉化而成的。”
沒有理會還在燃燒的巨大火球,也沒有管危機中的傑西卡和米妮。
誰也沒再多說廢話,霍斯特點亮打火機的火苗掛在頭頂,傑西卡抱緊小米妮。
決不能被碰到。
“本以為隻是一次酒會,沒想到他們想趁著這個機會,聽他們的對話,像是通過獻祭儀式把所有人都洗腦成邪神的信徒。”傑西卡擔憂的說道,“他們好像沒有特彆明確的目標,隻要洗腦成功了就行。問題是如果真讓他們成功,大多數貴族變成了邪教徒,明月城恐怕就要大亂了,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幾乎實質化的威勢,讓剛剛逃過一劫的伯恩特小姐幾乎氣都喘不過來。
divcass=”ntentadv”“霍斯特先生。”
神秘領域自有神秘領域的規則。
我明白了。
霍斯特以最快速度衝向了祭壇。
話音未落,頭頂突然嘩啦嘩啦落下不少砂礫,灑的兩人滿身都是。
頭也不回的朝著密室外麵的通道撒腿就跑。
這一杖下去,祭壇的概念並未被破壞,最多從裂開的祭壇變成了祭壇的碎塊。
被兩隻眼睛盯著,霍斯特覺得兩隻眼睛仿佛看進了自己的靈魂一般。
兩人軟踏踏的攤在地上,嘴角溢血,但至少呼吸還是正常。
不對。
必須要讓祭壇變得不是祭壇才行。
站在祭壇前,霍斯特的大腦正飛速的運轉。
氣氛正熱烈的時候,有人似乎發現了腳下的震動。
雖然沒有準確答案,但霍斯特已經隱約猜到,這很可能是直接針對自己靈魂的攫取。
隨後“轟”的一聲。
那我到底該把祭壇破壞,還是儘量把它複原?
這是個關鍵問題,但霍斯特卻無人可以詢問。
整個異變的開端就是斯塔子爵退了一步,而這一步的直接體現就是祭壇開裂。
棋盤前,躬著身的身影驟然消失。
霍斯特皺眉詢問道。
原本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的兩位女士,禁錮她們的力量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霍斯特隻覺得如芒在背。
可以說,一切變化都始於祭壇開裂。
嗯……很合適。
還是不對。
“崇拜幻世異類的邪教徒,難道最後都會變成怪物?”霍斯特摸摸肚子搖了搖頭,喃喃的自語。
她的臉色蒼白,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卻沒有伸手整理,反而用驚疑不定的目光,注視著原本‘祭壇’。
霍斯特迅速拔劍,用刺劍在石板上縱橫交錯,畫下八橫八豎十六條直線,形成一個縱橫交錯的網格。
霍斯特已經衝到了祭壇旁,卻陷入了兩難。
但是這次他的視線無意中停留在了祭壇上。
巨型蟾蜍原本一直眼睛緊閉,一動不動的猶如沉睡,但此時巨大的眼睛已經再次睜開。
“那究竟是什麼?您能看見嗎?”
在他的眼中,原本的祭壇或者說如今的棋盤,此時變成了一個圓形的黑暗空洞,透過空洞可以看到另一端。
噗通兩聲。
地麵上的酒會還在繼續。
“我隻是隨便猜猜,應該不會……”
應該是祭壇裂開,名為撒托古亞的主宰以此作為通路,將力量滲透到現世,讓斯塔子爵變成了扭曲的怪物。
雖然斯塔子爵沒在,但現在酒會由他的兩個兒子暫時主持。
地動山搖。
子爵府塌了。
聲明,正統c裡,沃米思是沃米思,人麵鼠是人麵鼠。我演繹的,把它們同化了,彆問,問就是異世界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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