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們已經知道,有些女子的那裡是會生病的。
放了這樣一個人進皇宮,萬一把皇帝傳染了,這得誅多少族才夠?
至於說什麼才是奇怪的味道,那個古人沒說。咱也不能啥都靠古人吧?總得自己加把勁。
最後的最後,留下來的人會在宮裡小住,這樣可以更多的看到性情、才學以及修養等。
可以說,這比考進士難多了。
按照劉瑾目前所稟報的,
最後的這五十人大約已經在宮裡了。
林瀚再添一把火,
“正統七年,英宗皇帝大婚,時年十六。陛下今也十六。且弘治十七年,先帝便已張榜差官,擇良善家女。因而微臣懇請陛下定婚期於正德元年冬,一是應天下臣民之盼,二是全陛下親親之孝道!”
“來得及麼?”
主要是劉瑾那邊的節奏要跟上。
劉瑾這家夥近來和文臣不對付,於是便說:“隻要太後和陛下欽命,皇後和皇妃人選自是來得及選。隻不過奴婢擔心萬一所選之人,家籍離京師千裡之遙,其中一應禮節還要完備,這怕是有些著急。”
林瀚聞言怒目而視,“如今不過八月,便是福建、廣東也來得及。如何能急?”
“這隻是其中一個因由。奴婢考古禮,以仲春會男女,若定以春時,則有合於天地交泰萬物化醇之意。”
劉瑾這態度就是要對著乾了。
朱厚照其實沒什麼偏向,冬天、春天都可以,反正就是年前年後辦完。
乾清宮裡一時略有安靜。
但沒多久,李東陽便晃晃悠悠的靠前,“時日禁忌,乃民間俗,且尚有不儘驗者。皇上為天地百神之主,一舉一動百神將奉職而受事焉,豈陰陽小術可得而拘禁耶?況且,明年仲春之時,乃是陛下所定大朝會之期。如何再能置舉大婚?”
朱厚照一聽,這倒是對的,春天時候很忙。
“你們都不必說了,朕還是要奉母後慈諭,儘早定下婚期。欽天監沒有人來。李閣老,回頭你將朕的口諭傳達過去,請他們在正德元年冬天擇一吉日定為朕大婚之期!”
“微臣遵旨。陛下聖明!”
“陛下聖明!!”
皇帝在這件事上沒有絲毫任性,以祖製為先、以大局為重。
其實要說‘賢’字,這便是賢。因為皇帝沒有‘不肖’,沒有不肖,自然是賢。
不過司禮監與內閣相互之間又結上了一層仇怨。
劉瑾是覺得,當初鹽課之案,這幫人就層層阻撓,說什麼宦官亂政,這都是要他命的話。萬一皇帝真的介意,那他可怎麼得了。
而內閣是覺得,皇帝在鹽課之案上多少還是偏向司禮監,包括讓其監審。今天這一出就是要讓這些太監瞧瞧,內閣也是有份量的!
許多大臣也為李東陽感到振奮,首輔,在關鍵時候還是不一樣。
朱厚照則裝作不知道這些。
等到所有人都退去的時候。
……
他將劉瑾喚來,問道:“依製,朕這個時候可以見一見這些留下來的女子嗎?”
劉瑾心思一動,諂媚道:“自然是……可以。交給奴婢就成。”
文官重祖製,劉瑾可不管那麼多。他從來不怕皇帝有心思,他隻怕皇帝啥心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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