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若是在此停留太久,隻怕會引來外麵懷疑,還是先出去吧…”呂童交代結束,便再也不想在此多待。
“那個…表弟,你等一下!”
“表哥,還有什麼問題?”呂童感覺自己今天說了太多的肉麻字眼,心裡幾欲作嘔,強忍著不爽回複道。
“啊!也沒什麼…我隻是想問一下表弟你,那間地牢裡麵是什麼狀況?”呂純指了指一處隱蔽的石門問道。
“你…全看到了?”呂童麵色一沉,表情開始難看起來。
“嗯。”呂純點了點頭,“表弟,我很好奇為什麼巫圖窟中的地牢之中還有地牢,難道說這些人有什麼奇特之處不成?”
“表哥你誤會了,這外層地牢隻是作為懲戒弟子的臨時思過之處,而你剛剛看到的內層地牢關押的儘是一些罪大惡極之人!”呂童連忙掩飾道。
“原來如此…”呂童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怪不得常言道相由心生,如今一見果然如此!我還以為這些家夥之所以奇形怪狀,是因為表弟用他們做了某種試驗所導致的呢?”
“咳咳…”呂童聞言被口水嗆得連連咳嗽,“表哥你可不要隨便冤枉人啊!”
“表弟你彆誤會,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呂純說著然後嘿嘿一笑:“日後還要仰仗顱隊長在巫王麵前美言幾句,能讓我以後混得一個好職位!”
“那是當然!”呂童僵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帶著呂純來到了地牢之外。
他們在地牢當中停留太久已經習慣了其中味道,此時一來到地牢之外才覺得渾身上下臭氣熏天。尤其是呂純剛剛被男覡擒來扔在地上,半個身子上已經沾滿了汙穢,氣味更烈。
“呂純,我讓手下帶你去找個地方洗洗吧…”來到了外麵,呂童便恢複了他趾高氣昂的模樣。
“用不著幾位大人費心…顱隊長您隻需要告訴我出口方向,讓我自行離開便好!”呂純也十分識趣地沒有再套近乎。
見到呂純如此上道,呂童心中更是暗爽:“左足右足,你們姑且送他一程吧。”
“那就多謝二位大人了…”呂純向著二人道謝一句,然後便與呂童告辭離開了。
等到三人走遠,呂童的麵色才陰沉起來:“譚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才聞言急忙湊到近前躬身解釋起來:“大哥,事情是這樣的…”
剛剛譚才守在地牢密室門外,忽然聽到地牢外麵傳來幾聲招呼,也是麵色一驚急忙敲門使出暗號。呂童這邊才剛剛將血蠱丹為吳禮服下,聽到譚才的信號便險之又險地趕了出來,才避免了自己暗中試驗丹藥的事情暴露於眾。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的行蹤並未暴露,而是那送飯的將這玉壺宗的家夥引來?”呂童聞言麵色更加陰沉,“這怎麼可能,我已經告訴過他們來到此處時一人乾活,另外一人檢查四周,既然這樣又如何能發現不了來人?”
“大哥,我剛剛問過了地牢守衛,今天另外一人他…他並沒有來…”譚才沉聲道。
“什麼?”呂童聞言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混賬東西,竟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偷懶!快去!把這家夥給我帶過來…”
譚才見到呂童動怒,麵色已然嚇得慘白,急急忙忙向著拐角方向奔去,可他才剛剛從拐角探出頭去,卻又匆忙折身返了回來:“大哥,應該不用我去找了,那個人來了…”
話音落下不久,一道哼著小曲的人影便從拐角處現出了身來。
“這家夥還真是個死心眼兒,反正偷懶也沒人發現,早一分晚一分又能如何?”來人模樣懶散,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二位守衛兄弟,那個死心眼兒人呢?你們怎麼不說話…啊!通信使大人…通信使大人饒命!”
呂童麵無表情地向著身後的“左臂、右臂”二人擺了擺手:“那個吳禮應該是支撐不了多久了,就由你來頂替他的位置吧…”
“不要!通信使大人,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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