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險些栽在一個莽夫手上!”
若是換做之前,呂純受到了此種攻擊,恐怕是早已心肺同酥、肝膽皆裂再也沒有半點生還可能。好在現在他有著正炁針藏在身體當中,能一邊轉化著正炁保護臟腑,一邊修複身體外表傷痕。所以僅僅在喘息時間過去,呂純的傷勢便恢複如初。
“哎呀!好像闖禍了!”壯漢見到自己的一擊造成了此般後果,麵上竟突然出現了一種緊張來。
可就在他向前大踏幾步,準備清理自己的“犯罪現場”時,卻忽然感覺到塵埃當中有一道危險氣息傳來,也是下意識的側了開去,卻見一道土刺從眼前的模糊當中破空而來,擦著自己的耳邊呼嘯而過。
險些命殞當場,壯漢眼中卻沒有半點恐懼,而是完全被難以置信填滿:“你…你這惡賊竟然沒死!”
“嗬!我這條命是彆人給的,想讓我死倒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去問問他答不答應?”
一道冷哼過後,又有幾道土刺在半空當中凝結出來。隻見這幾道土刺的攻擊角度十分刁鑽,皆是從壯漢的視野盲區刺向他的命門,已經完全將他的退路封絕,避無可避!
“難道說…你這惡賊剛剛都是故意演給我看的?”此時的壯漢突然發覺,眼前這人剛剛那道攻擊雖然看似殺意十足,是靠著自己反應及時才勉強躲過。實際上卻是他在刻意的吸引自己的視線,讓自己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眼前,而忽略了周圍狀況。
壯漢一直以為這人的偷襲隻能正麵施展,直到此時被包圍其中,才終於了然。
“你猜?”呂純拳頭一捏,便見無數道土刺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下一刻就將中間的壯漢裹成了刺蝟!
意外總是常伴意外,既然石力士勝券在握的一擊能被呂純完全抵擋,那呂純巧使計謀的土刺圍剿也不會得逞得如此簡單。
雖然這一片土刺出現突然,就像是疾風驟雨,嘩啦啦地降臨在了壯漢身上!但想象中的皮開肉綻並未出現,隻見這壯漢青銅色的皮膚竟在瞬間變成了一片灰白色,完全將呂純的土刺抵擋下來。
“嗬!惡賊!這招你總想不到吧!”雖然二人同樣抗住了對方的攻擊,但這壯漢的狀態卻比呂純輕鬆了不少,身上連個白印都沒有留下。
交鋒艱難到了如此程度,就連平時嘴上不饒人的呂純都有些語塞。眼前這莽夫單憑力大無窮的本事就夠自己吃上一壺,如今再加上一個“刀槍不入”,更是讓他不知該要如何出手。
“可惡,那個無情無義的黑豬也不知躲到哪裡享清福去了…”呂純雖然想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但是自從烏雲先他一步進入此處後便下落不明,他又實在不忍棄之而走。
“惡賊!今日…你必死無疑!”這壯漢可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機會,見到攻擊結束便擼起袖子直接撞了過來,看這架勢是要與呂純貼身肉搏。
呂純有正炁護身,自然不用擔心後者單憑肉身就能傷害到自己,但他也不會糊塗到與一個刀槍不入的軀殼近身相接,還是抽出了腰間裝飾功能居多的短劍,叮叮當當格擋起對方的拳腳來。
要說卻也神奇,一開始呂純還懷疑是不是此人身上攜帶者某種護身法寶,直到與他近身過了幾招才發現此人身上空空如也。
既然此種狀況不是護身法寶起的作用,那就應該是某種術法。可是呂純上上下下打量過此人不止一次,卻始終無法在這人身上找到半點氣力的痕跡,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的狀態。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隻見呂純再次堪堪躲過這人一拳。隻可惜在他身後的牆壁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嘩啦一聲裂出一道巨大的縫隙來。
“咳咳!怎麼著?難道呂童是派你來拆牆的不成?”呂純已經完全被籠罩在了飛揚的塵土中,一開口便被嗆得連連咳嗽。
“你管我!”壯漢聞言又羞又惱,掀起巴掌便拍向了呂純胸口。
呂純本想從牆下跳躍出來,然後橫向躲避出去,卻沒想到他一時疏忽了腳下,竟然一個踉蹌跌到了壯漢麵前。
“來得好啊!著!”壯漢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胯下一擰又增添了幾分力氣,看這架勢是要將呂純再次嵌入牆中。
呂純心裡暗罵一句倒黴,然後絲毫不敢猶豫地將正炁彙聚到了胸口,心想自己既然都能與巨木抗衡,被這人擊上一掌應該也是無傷大雅。
可就在他已經做好了與身後牆壁親密接觸的準備時,麵前的壯漢口中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淒慘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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