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路過瘦削男子時隻是淡淡瞥了後者一眼,便隨手將呂童的錢袋扔了過去,淡淡道:“勸你一句,不要與這群家夥扯上關係。”然後便徑直離開了此處。
瘦削男子被這位金少的舉動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此刻屋中的交談再次響起,也讓他無法顧及其它,急忙貼上耳朵繼續偷聽起來…
“呂少?怎麼樣?”見到金少離去,那一群人才將目光集中在了呂童身上。
“嗬!我還以為有多困難,沒想到金家當中也有見錢眼開之人!哈哈哈…”呂童放肆笑道,“等到我加入了巫圖窟,我看誰還敢在背地裡說我壞話!”
人群安靜了片刻,然後俱是擠出了一副笑臉,一時間屋中馬屁連環,氣氛歡快無比。
“可是呂少,這托人辦事的花費可不是個小數目,我現在可湊不出那麼多錢!”
“是啊呂少!我家中老人重病需要開銷不少,手頭也是無比緊張!”一群人聞言頓時千方百計的哭起窮來。
“看你們這話說的,我呂童什麼時候向你們要過錢?”推杯換盞之間,呂童身上的酒氣再濃幾分,也是口無遮攔起來,“不怕告訴你們,我馬上就要有錢了!”
“哦?難道呂童兄弟最近做了什麼大買賣?”有人頗感興趣,急忙湊到近前敬酒道。
“唉…如今的泱都如此太平,哪裡有什麼大買賣可做?”呂童打了個酒嗝,卷著舌頭道:“我的意思是說…等過一陣子我準備將那老不死的祖宅賣掉…”
因為這些人經常混在一起,自然知道呂童口中老不死的說的是誰,也是繼續道:“可是呂少,你家中祖宅不是你那表哥的嗎?可不是你想賣就能賣的啊!”
呂童聞言一陣冷笑:“你說那跑堂的野種?哈哈哈…我已經送他投胎享福去了!他謝我還來不及,又怎能攔我?”
“什麼?”問話那人有些不敢相信,“呂少,你的意思是說…你把你表哥給…殺了?”
呂童眯著眼睛,滿臉得意溢於言表:“他也配我動手?這點小麻煩自然有人幫我解決…”然後呂童便將自己雇凶殺人的事情一點沒有隱瞞地稀裡嘩啦倒了出來。
“呂少!據我所知…這些家夥可不是好惹的,你就不怕他們事後以此作為要挾?”有人擔心道。
“要挾?”呂童笑聲更響,“一群孤魂野鬼,又如何才能要挾於我?我早在他們酒中下了慢性毒藥,算算時間應該已經發作,怕是連我的報酬都沒命收,哈哈哈…”
“高!呂少這招一石二鳥實在是高!”那人聞言放下了酒杯,麵色不自然地對著呂童豎起了大拇哥。
“你們先吃著…我去方…方便一下…”呂童扶著桌子站起身來,一步三搖地走出門外。
門外的瘦削漢子得知真相正在咬牙切齒,見到呂童出來也是沒有忍住怒火,一掌劈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可出手之後他卻十分後悔,若是他這麼將呂童帶出去定會引來嫌疑,再把泱都巡邏士兵引來就更有理說不清了。
可就在此時,他忽然看見了之前的店小二正在不遠,也是計上心頭將他招呼了過來。
他從錢袋中取出些錢塞了店小二手中,指著呂童說自己這位朋友不勝酒力,讓店小二幫自己找輛車來送他出城回家,剩下的錢就當做幫忙的報酬。
店小二見到這麼多錢哪裡還敢耽擱,自然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而瘦削漢子挾著呂童坐車出城不久,便將車夫趕了回去,又將呂童裝在了麻袋中扛了過來…
“可惡!果然是這混賬東西做的手腳!”黑臉漢子聞言額上青筋暴起,已然是氣得不輕。
今天早上被呂童召集一起,他還以為是後者因為他們辦事不利想要興師問罪,也做好了支付賠償的準備。可後者發完了脾氣之後,卻提升了懸賞,讓他們現在去重新解決呂純。
因為黑臉漢子已經對此事十分抵觸,自然是不想答應,但是他們現在正在缺錢時候,也隻能違背了良心接受下來。
飯局過半,呂童忽然說這家店的酒水味道寡淡,自己為他們帶來了上品佳釀,這些人哪會懷疑,俱是舉杯痛飲,尤其是那老三更是喝得酣暢淋漓。
若不是自己心中煩悶無心飲酒,隻怕也遇到了同樣遭遇…若不是自己剛剛突然心軟,沒有急著痛下殺手,隻怕自己的這群兄弟早已命喪黃泉…
想到此處,黑臉漢子憤怒之餘竟然渾身濕漉,心中滿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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