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說我說…”左足抖如篩糠,“我們幾個才跟隨顱隊長幾日不到,對於此處的狀況並不了解太多…我們這裡來此隻是受到顱隊長吩咐,處理一下異常狀況…”
“還有呢?”韋無息追問。
“還有…還有什麼?巫王大人!小的以姓名擔保絕對沒有騙你,我們才跟隨顱隊長幾日不到,多餘的事情顱隊長從來沒有與我們多說啊!”左足心慌無比,撓了撓頭,忽然猛一跺腳,“我隻知道顱隊長在這兒是為了收集活血要煉製血蠱丹!”
“血蠱丹?”韋無息眉頭一皺,冷笑道:“我懂了,你們是那男覡派來協助呂童,想要煉製血蠱丹對我們巫圖窟下手!”
“巫王,巫王冤枉!男覡大人那邊已經對顱隊長最近的反常舉動有了懷疑,雖然我們表麵上是被派來幫助顱隊長,實際上卻是來監視他的!所以…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對巫王您不利啊!”
“哼!空口無憑!我這就去將那呂童喊來與你們對峙!若是剛才的話半點謊言,就用你們的血來喂飽我的黑輪刃吧!”
“巫王!巫王大人!不好了…咦?這裡怎麼有個大門?”就在巫王手中黑輪刃嗡嗡作響之時,卻聽密室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韋無息轉頭一看,就見一名弟子探頭看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快去將那呂童帶來見我!”韋無息嘴角有了一絲弧度,佯怒道。
“這…”來人麵色一陣尷尬,“巫王,這恐怕不行…”
“不行?”巫王麵色一沉,“怎麼?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快去!”
來人哭喪著臉:“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的意思是…呂童師兄被剛剛那大長臉殺了!”
“你說什麼!”巫王麵色一冷,厲聲喝道:“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你快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人脖子一縮急忙說道:“回巫王,剛剛你讓我去好好招待二人,我自然不敢耽擱,隻是我一進大殿便聽到二人正在爭執,也是沒敢打擾等在了遠處…好在沒過多久,二人的爭執就停了下來…”
“可我才剛剛現出身來,就見到呂童師兄將那大長臉喚到了身前,竟然用匕首刺穿了對方的喉嚨!就在我以為這大長臉必死的時候,卻見被割喉的那道身影竟然化成了一汪清水,又從呂童師兄身後現出身來!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不知從哪取出了一個蛋形的泥爐,竟然將呂童師兄給…給烤了…”
“什麼!”韋無息聞言眉頭一豎,“這混賬竟敢在巫圖窟殘害我的弟子,真是太不像話了!去!給我追,彆讓他跑了!”
“巫王放心,這人已經被人堵在了大殿中,一時半會還逃脫不掉!”
“我知道了…”韋無息一陣沉默,“你先去外麵等我!”
“遵命!”來人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另外四人,這才匆匆逃離了此處。
“既然死無對證,留下你們也沒有什麼必要了…”韋無息轉頭看了一眼四人,黑輪刃上凶光開始起伏不休。
“巫王!巫王刀下留人!我還有話要說!”呂童的死讓左足頗為意外,但眼看自己死到臨頭,他的頭腦卻忽然清晰起來。
“男覡那邊我自會解釋,此事不勞你們費心!”韋無息麵上沒有絲毫鬆動,冷聲道。
“巫王不要誤會…還請聽我說完!”這人的確有過用男覡威脅的想法,但是巫王的話卻讓他再也不敢升起任何不敬。
“巫王大人!雖然呂童是男覡大人的手下不假,但大人他已經有了除掉此人的心思,隻是礙於缺少替代才沒有出手!我聽說這位來人貌似與男覡關係不淺,既然呂童已死,倒不如借此機會讓他代替了呂童的位置如何?男覡那邊我會替巫王解釋清楚,畢竟此事的確是呂童自尋死路,罪有應得,與巫王您沒有半點關係!”
“哦?你說來說去…與我有什麼關係?”韋無息停住了黑輪刃,挑了挑眉頭。
“巫王大人,此舉雖然看似沒什麼好處,卻也的確將壞處避免!畢竟這呂童煉製的血蠱丹對您十分不利,隻是之前礙於命令我才不敢多言!”
“如今呂童已死,顱的位置空閒出來,若是這人能夠勝任顱的位置,男覡大人非但不會怪罪,反而會對您加倍感激!”
“放肆!你以為我會怕他男覡不成?”聽聞此言,韋無息麵色一冷,厲聲喝道。
“不敢…我沒有這個意思…”左足聞言一陣膽寒。
“不過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韋無息忽然語氣一轉,“呂童不在,這裡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幾個好好處理一下,我去看看那邊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四人聞言頓時一喜,異口同聲道:“多謝巫王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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