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奕正在算計著今日的兩句話要如何開口,倒是沒有注意青舍說些什麼。可他左想右想,卻覺得兩句話實在緊張,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心中的疑惑解答。
正當他糾結著要如何是好時,卻忽然瞥見了正在準備離開的跛子李,也是忽然眼睛一亮!
“跛子李,帶他進來。”柏奕對著跛子李吩咐一聲,便急忙轉身回去收拾房間了。
青舍話已開口,卻發覺眼前這人非但沒有理睬自己反而招呼起了身邊那人,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暗道這人的脾氣為何如此古怪?
就在他一臉迷茫,不知接下來該要如何是好時,卻聽到那跛子李在旁邊說道:“公子,請吧!”
不管怎麼說這人也是救了自己,青舍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心想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將誤會解清。
來到房中,青舍還未等開口,就見那柏奕對著跛子李使了個眼色,然後跛子李點了點頭便開口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您如何稱呼,來自何處?”
“回李大哥,在下青舍,來自…”青舍猶豫片刻,卻還是決定要如實相告,“來自觀月壇。”
“觀月壇?”跛子李聞言眉頭一挑,“你說的可是那大明山的觀月壇?”
“李大哥說的不錯。”青舍點頭。
跛子李瞥了柏奕一眼,然後臉色尷尬道:“這位青舍公子,你儘管叫我跛子李便好,這稱呼我可負擔不起…”
青舍一陣莞爾:“那就得罪了…”
“不得罪不得罪…”跛子李一邊回話,一邊看向了柏奕,然後繼續道:“青舍公子你說你來自觀月壇,可有什麼證明?”
青舍麵色一苦:“我們觀月壇人最擅長的是太陰之術,隻可惜我前些日子身染劇毒,再也無法施展出此種本事,隻怕是無法證明…”
“是嗎…”跛子李點了點頭,再次看向了柏奕。
“不過青舍敢向二位保證,我口中絕對沒有半點虛言!如若不實,天打雷劈!”見到跛子李臉色古怪,青舍急忙開口道。
“青舍公子言重了,我可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作為陰差,跛子李可是知道誓言的嚴重性,急忙說道。
青舍捏了捏拳頭,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看向了柏奕:“不知青舍哪裡得罪了恩人,還請恩人但說無妨,青某定會改正錯誤,自我檢討!”
聞言,柏奕與跛子李俱是一愣,後者會意急忙勸說後者坐下:“青舍公子何出此言?柏奕小師哥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青舍雖然人坐了下來,一顆心卻仍然懸空:“恩人既然沒有怪罪我的意思,為何不肯理我?”
跛子李聞言噗嗤一樂,直到被柏奕瞪了一眼才收斂起來:“看來青舍公子是誤會了,這柏奕小師哥並非不肯理你,而是他每天隻能說三句話!”
“隻能說三句話?”青舍有些不解,“這是為何?”
“這是因為…”跛子李正要開口,卻感覺到臉邊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看來,也是急忙改口道:“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柏奕小師哥每天隻能說三句話倒是的確屬實!”
青舍見到柏奕微微點頭,心中的不安也是淡去許多。
“那…若是用紙筆交流的話,不知可有任何限製?”青舍好奇道。
“這倒是沒有…”跛子李點了點頭,“不過柏奕小師哥識字不多,會寫的隻有殿主大人的名字…”
聽跛子李解釋說,他是跟隨了柏奕許久才漸漸能從對方的動作了解到大概意思。所以柏奕剛剛之所以要將跛子李留下,也並非不願理睬自己,而是想要這跛子李當作他們之間的“翻譯”。
明白了一切,青舍總算是釋懷下來,他掐著手指算了算,發覺自從見到柏奕那刻算起,後者一共才說了兩句話。
“恩人,若是我沒有記錯,你應該還有一句話可說。您想問什麼儘管開口,青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柏奕點了點頭,示意跛子李去往門外等待,然後終於開口。
“之前你說你認識烏凡,那你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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