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接任殿主之位的事情我答應您…但是您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你小子的意思,怎麼好像這殿主之位是個累贅一般?說吧!我倒是想知道你能有什麼條件?”
如今織父王已經將吏殿之事移交自己,青舍若再有猶豫倒是有些“不識抬舉”。於是他咬了咬牙,心想反正都是同樣結果,既然事情主動送上門來,他又能有什麼道理拒絕?
見到織父王答應了自己,青舍深吸口氣:“殿主之位我會接受,但之前的第二個要求,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
織父王聞言一愣:“這就是你的條件?”
“不錯!”青舍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小子!”織父王笑罵道:“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你真的殺了我吧?”
“難道不是嗎?”
“廢話!”織父王有些無語,“不過仔細想來,這事也的確怪我沒說明白…”
聽了織父王的解釋,青舍懸著的心才放鬆下來,原來前者是想通過假死的方式隱藏身份,徹底從六殿脫離!
之後,二人又就如何達成目的商量了一些細節,青舍雖然完全記下,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前輩,這樣當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
織父王沉吟道:“要說任何影響沒有倒是不現實,不過這種影響對我來說卻是甚微!想當年我在凡間作為織父,最常縫補的便是有命的斷臂殘肢,如今來到地府當中,縫補個無命魂體倒也不算難事!反倒是你…”
“我?”
“你待會兒出手可要乾淨利落一些!”
“我知道了!”
“這樣便好。”織父王微微頷首:“那邊應該也已準備妥當,我這就讓他們帶人過來…”
織父王話音一落,便見四周的景物一陣變幻,原來是此處空間早被織父王偽裝起來。青舍有些瞠目結舌,心想怪不得他們在此處停留這麼久都無人打擾,看來織父王已經做好了一切安排…
果然,就在織父王撤去偽裝不久,青舍便感覺到地麵一陣震動,隻見剛剛那群吏殿的家夥風風火火從遠處趕來。
“小子,吏殿就交給你了。”織父王表麵上使出術法假模假樣地與青舍交鋒,口中卻輕聲叮囑一句。
“前輩,我絕不會辜負了您的期待。”青舍堅定道。
“最後…還有一句話要提醒你。”織父王忽然記起了什麼。
“前輩請講。”青舍手中銀輪祭起,就要出手。
“日後不免有人問起此事,想要解釋起來十分麻煩!所以你儘管將其推脫到鬼帝頭上便好,想來識趣者也不會繼續追問…動手吧…”
青舍微微點頭,然後口中低喝,將那銀輪從身前送出,瞬間就將織父王斬成了兩截…
…
“……”
“……”
青舍保持著一個姿勢許久,已經漸漸感覺到身子僵硬,最後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前輩…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地上斷成兩截的織父王本來正在裝死,但堅持了這麼久同樣有些支撐不住:“不急不急,應該是有些家事需要處理…”
雖然織父王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是罵開了花,若不是礙於自己已經“身殞”,怕是已經將袖子擼起來了。
青舍聞言隻能繼續保持著之前的“淡漠”狀態,好在沒過多久,就見一道身影拖著大刀走了過來。
一開始青舍的目光完全被這人胸前的孔洞吸引了過去,還很詫異為何這人的造型如此彆致,直到他走到了近前自己才注意到,原來造成此種狀況的罪魁禍首正是自己。
“是你?”青舍眉頭一皺,“你怎麼沒事?”
“你這…你這家夥少說廢話!我能有什麼事?”這位隊長正要習慣性的以一聲混賬開頭,卻不知為何突然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