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夜休,各自退潮!”
就在青舍滿臉糊塗地杵在路上時,耳邊卻響起了一陣鈴鐺聲響,緊接著的便是一聲高亢的吆喝聲。
“九流夜休,各自退潮!那邊的,彆在路上杵著,趕緊動作起來!”
青舍不想也知道這句話說的正是自己,但他還沒有弄清眼前的狀況,也不知道何謂退潮?
終於有人與自己開口,青舍當然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急忙向著聲音方向看去,然後卻是一陣瞠目結舌:“織父王前輩?”
“咦?”來人將手中鈴鐺一捂,然後看了過去,眼中同樣一陣驚奇,他對著青舍點頭示意了一下,起身走向了遠方。
“九流夜休,各自退潮!”這織父王最後喚了一聲,然後便將鈴鐺收回了腰間,徑直來到了一處房前,推門跟了進去。
青舍見到那房門虛掩,很明顯是為自己而留,也是急忙跟了上去,閃身來到房中。
“原來是前輩…”“小子,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二人同時開口。
“難道不是前輩?”“什麼是我不是我的…”二人皆是一愣,然後再次同時開口。
“實在抱歉,前輩請講…”青舍發覺自己有些唐突,急忙收起了話語。
“無妨。”織父王倒是一臉無所謂,然後一臉好奇:“小子,你怎麼會來到九流,該不會是在六殿那邊混不下去了吧?”
“倒還不至於如此…”青舍無奈,然後問道:“不知前輩說的九流是…”
織父王一陣狐疑:“你不知道?”
青舍搖頭:“沒聽說過。”
“也對…”織父王微微點頭,然後對著青舍解釋起來:“如今所見,此處空間便是九流…”
聽了織父王的解釋,青舍也對此處有了一些了解,然後忽然又有疑惑:“前輩,您剛剛說的‘九流夜休,各自退潮’是什麼意思?”
“夜休顧名思義,就是夜間休息。這九流出市,名為起潮,九流夜休,名為退潮,如是而已。”眼前這青舍也不算外人,織父王說起話來也是十分隨意。
“還是說說你吧。”回答完了青舍的疑惑,織父王擠了擠眼睛問道:“小子,既然你不知道九流,為何會來到此處?”
青舍也是莫名其妙:“前輩,說來慚愧,我實在是歪打正著闖進了入口…而這入口位置,我是按照一位前輩留給我的標記尋來…”
說到此處,青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前輩,讓我來此的當真不是您?”
“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哪裡有那個閒工夫?”織父王抻了個懶腰,“就算我有時間的話,還能喊你過來做甚?與你敘舊不成?”
青舍想想也對,自己雖然接替了織父王的位置,但二者除此之外也再也沒有其它交集。想到織父王在這多年,應該對這九流有些了解,便將自己的來意道了出來。
“販刀客?”織父王眼睛一眯,然後連連搖頭:“我還真沒聽說過有那個九流的家夥曾將武器拿到萬象集市去交易過…小子,先將你那翠虺拿出來讓我看看吧。”
沒能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青舍失落不小,但現在九流夜休,他想離開也離開不得,便將翠虺取了出來。
織父王打開包裹,將劍出鞘,便有一片寒芒將室內鋪滿,好似生滿白霜,引得織父王眼中異彩連連。
“好劍!好劍啊!”織父王連連咋舌,然後又是微微搖頭:“隻可惜你這翠虺是從凡間而來,這陰氣本源的突然轉換讓它頗不適應啊…”
本來愁眉不展的青舍臉上一喜:“難道說前輩有什麼解決方法?”
織父王麵色一苦,喃喃道:“刀槍棍棒不善舞,平生最恨是鋒芒!追魂尋魄我不會,縫縫補補最擅長!我哪裡有那種本事,不過是聽你說這武器如何神奇,想要借來開開眼罷了!”
“好吧…”青舍今日的情緒起伏太大,已經不知道現在該要擺出如何表情。
“你也不用急著失望,把那標記給我看看,既然他能將你引到此處,就說明還有其它線索。”
青舍點了點頭,將那皺皺巴巴的界限金遞了出去。
見狀,織父王一吹胡子:“你小子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還會圖你這點便宜不成?”
青舍尷尬笑笑:“前輩不要誤會,這就是另位前輩留給我的標記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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