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耳鼠搖了搖頭:“非也,此物是我從火行者身上拿來的。”
“原來如此!”撒手鐧後知後覺道,“那時前輩讓我將方錐收回並不是想要進攻,而是為了取回此物!”
從三耳鼠擲出方錐,到撒手鐧用牽絲之術取回,再到三耳鼠發起進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眾人本來都在遺憾三耳鼠的攻擊沒能得逞,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時三耳鼠是故意受傷,為的就是在盜走人腦玉時讓後者放鬆警惕!
“前輩,多謝了!”烏凡接過人腦玉,認真道。
“小兄弟不必客氣…你能為了我們孤身涉險,我們也要儘我所能…”三耳鼠歎氣道。
“都怪羅抱樸那個叛徒!”撒手鐧捏緊了拳頭,“若不是他引來火行者,我們怎會被人發現!”
“但是如果沒有他,我們怕是也不能撐到現在…”吳仁的心情十分複雜。
“就算如此…他這微不足道的功勞也無法彌補所犯下的錯!”撒手鐧依舊不依不饒,“而且,誰知道他是不是彆有居心!”
有關羅抱樸的事情,烏凡都是從羅守一的口中得知。他不想以偏概全,所以並沒有參與到他們之前的話題中來。
尤其是他自從決定了要相信羅守一的話起,便已經站到反對陣營,就算想要插嘴也是在欺騙自己的內心。
“對了小兄弟,你把那叛徒怎麼樣了?”說到此處,撒手鐧忽然記起羅抱樸剛剛曾被烏凡喊走。
“我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不好以陰行者的身份動手,隻能先讓他離開了…”烏凡解釋道。
“唉!小兄弟你可是有水靈將軍幫手,怎麼不將這禍害斬草除根!”撒手鐧語氣之中有些埋怨。
“撒手鐧!”吳仁低斥道,“你不要忘了羅抱樸的身份,他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瞥了一眼烏凡,水靈生哈哈笑道:“你們有句俗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去身份不提,想要讓我突破屬性克製實在是有些麻煩…”
“可是…小兄弟你現在連出口都沒找到,我是擔心那叛徒一旦回到城中,咱們再也沒有地方躲藏!”撒手鐧歎氣道。
“撒手鐧!”三耳鼠眉頭一皺,早知道這家夥怎麼口無遮攔,就不該將什麼都與他分享。
“誰說我沒有找到出口?”烏凡無所謂地笑笑,“我已在回來的路上做好了標記!明日五更,咱們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三日來,三耳鼠一直在“觀察”著黑線之上的異動,讓他沒想到的是烏凡歸來的時間竟然要比預算提前了不少。
雖然他一直沒有搞懂那鬼畫符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從烏凡口中打聽到,想要走出這個“迷宮”,最少也要用上一日有餘。
彆看三日時間已經不短,但按照路程來說,也隻夠烏凡走個來回。
三耳鼠從宗主那裡打聽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對能夠離開的希望本就不大。既然烏凡能夠歸來,就已經是幸事一樁,讓他輕鬆了不少。隻是他還沒等到將好消息告知所有人,就遭遇了橫禍降臨。
擔心烏凡沮喪,三耳鼠還在糾結如何開口安慰,卻沒想到撒手鐧心急之下不帶腦子,直接將他的顧慮說了出來。
可聽到後者的話,他卻有些傻眼,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三隻耳朵:“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說…出口找到了?”
“是的,咱們得救了…”
說著,烏凡不免有些惋惜,命運的玩笑最是一波三折,它喜歡在人們滿懷希望的時候贈予絕望,又會絕望深處亮起希望光芒。
“但是在離開之前,咱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做…”
而後,地上便築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土包。
在烏凡麵前也有一個土包,隻是這個土包相比周圍那些要“圓潤”不少。
“用人的道德枷鎖來束縛你,對你來說的確有些殘忍,真不知道你這家夥在失去了能量補充後是如何支撐下來…”
“這果子本來是她的,但既然已經被你吃掉了半個,那這剩下的也給你好了…”說著,烏凡將那半個果子放在了土包之上。
“還有…聽說這兩枚人腦玉是人腦精華煉製而成,留在我這一來沒什麼用途,二來實在讓人不舒服,索性一同便宜你好了,就當做是對你的彌補吧…”烏凡又將兩枚人腦玉擺在了土包之前。
“小兄弟!我們這邊準備好了。”烏凡才剛剛準備完畢,就見三耳鼠對著自己打起了招呼,想來應是後者已經等候多時,隻是未敢打擾。
“好,咱們這就出發。”烏凡應了一聲就要離去,卻聽見身後傳來了兩聲脆響。
“媼?是你嗎?”驚呼一聲,烏凡發現隻是那果子落了下來砸到了兩枚人腦玉上。
無奈笑笑,他又將果子重新擺回了土包之上。
就在烏凡一行人離去之後,人腦玉上竟然出現了一對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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