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烏凡微微搖頭。
“怎麼不會?雖說那老王八大都是挑瀕死之人下手,但此種惡劣行徑其實與其它妖獸並沒有本質差彆!”木逢春一臉嚴肅。
“前輩誤會了,我是在說剛剛那個家夥。”
“不管哪個家夥都是一樣,但凡與鎖妖塔沾邊兒的都不是什麼好鳥!”木逢春正在氣憤填膺,忽然見到肖劼一臉消沉,也是急忙打著哈哈:“但是總有特殊情況,隻要能迷途知返也能算作好鳥!”
習慣了木逢春的插科打諢,烏凡又將小鬼兒召了出來:“去吧!在天亮之前找到他!”
…
翻過了此處的貧瘠荒地,出現在眼下的是一片春意盎然之景。
雖然此處兩種景物界限明顯,但烏凡幾人早已習慣了鎖妖塔中的種種變化,倒是沒有太過驚奇。
按照小鬼的指示,烏凡幾人來到河邊,果然見到不遠處的地麵上出現了一片血汙,代表此處剛剛有人來過。
跟隨著地上的血跡,烏凡忽然瞥到一道人影從遠處一閃而過,急忙出聲喊道:“六子!是你嗎?”
那人影微微一怔,遠遠地站了出來:“這好像是我的名字…你知道我?你是誰?”
“你…真的是六子?”仔細看了這人幾眼,烏凡發現他的確與自己記憶中的麵容相像,隻是他十分不解,六子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胭脂販子,為何會出現在鎖妖塔中?
“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個名字好生熟悉…唔…”說著,這人忽然一個踉蹌,手臂上的灼傷再次滲出血來。
“六子!服下這個。”烏凡手指一彈,將一枚丹藥送了過去。
…
“小友?你們認識?”見到烏凡對這人態度熟識,又想到自己剛剛說過的那番話,木逢春忽然一陣尷尬。
“是的。”烏凡有些失神,沒想到過去種種本不相乾的絲線,竟都在今朝彙聚起來,好似在編織著彌天大網。
那“六子”接過丹藥,麵色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眼神一厲,猛地吞了下去。
雙方僵持了片刻,隻見遠處那位忽然化作黃沙,嘭的一聲消散在了地上。
“嘿!這個沒良心的,怎麼說走就走…”
木逢春話未說完,麵前便有一道黃沙站了起來,相貌逐漸清晰:“六子這個名字不錯,我允許你這麼稱呼我。”
捏了捏受傷那側手臂,六子對著烏凡點了點頭:“能傷到我,你還不算一無是處。”
六子沒有絲毫道謝的意思,語氣中帶著掩藏不住的高傲。
“小友,這家夥一直是這個德行?”木逢春有些不悅,與烏凡低聲道。
“沒見過你,如何稱呼?”上下打量了烏凡幾眼,六子挑了挑眉。
“烏凡。”烏凡示意木逢春與肖劼在旁等候,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確認清楚。
“烏凡?這個名字同樣耳熟,難道…這才是我的姓名?”六子揉了揉額頭,“這個名字不錯,我允許你…”
“這是我的名字!”烏凡本來已經丟了身軀,可不想連自己的身份也被奪去了。
“不必緊張,玩笑而已。”六子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
玩笑?看這家夥一本正經的模樣,烏凡可不覺得這是玩笑…
如此想著,烏凡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自己來找六子可不是為了計較名字的歸屬問題。
可他還沒開口,就見六子一甩袖子背過身去:“那幾個下等貨色不敢在白日裡舉行儀式,你那位化蛇朋友還很安全。”
雖然還沒發問,但提前得到了答案,總是讓人安心。
“六子,你可知道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當然。”
“那能否請你…”
“不能。”六子搶先拒絕道,“六子已經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沒有把握,所以我再也不會出手,這是六子的原則!”
“看在你能將功補過的份兒上,六子就姑且不與那碎嘴子計較了,但是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話音剛落,六子再次化為了黃沙,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麼狗屁原則?我說小友,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種貨色?老兒怎麼不知道?”
木逢春被六子一副牛氣哄哄態度氣得直冒煙。
“我認識的六子並非如此,一定他遭遇了什麼意外…”
“那化蛇的事情怎麼辦?”
“雖然六子態度惡劣,卻不似說謊。前輩不必擔心,且讓我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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