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加入玉壺宗並非一件簡單事情,狼贇擔心自己那些不精彩的事情被人知道,所以才會改了姓名。
在燭堃的幫助下,狼贇順利的通過了試煉,本以為躲到玉壺宗一切就萬事大吉,可他還沒安逸多久就被燭堃找上門來!
一次兩次還好搪塞,他可以借口自己剛剛入門,還未接觸到五行鼎的消息。
但關於五行鼎的事情本來就是他的一個謊言,時間長了總會暴露…
夜長夢多,狼贇左思右想,終於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那就是…將燭堃斬草除根!
將幾位峰主與燭堃的實力稍加對比,狼贇覺得他們的實力雖強卻有些不夠,就算聯手能勝過對方也不能將狼贇斬殺!而一旦被後者逃了,他的後果自然不想而知。
此種心思不能隨便暴露,他多次想方設法求見宗主,卻可惜求而不得。
越等越是心焦,按照時間來算,那燭堃再過幾日又要出現逼問自己,到時自己能不能保住這條小命都是兩說。
咬了咬牙,在這乾等簡直如同等死,狼贇終於下定決心,就算是被趕出玉壺宗自己也要去主峰闖上一闖。
如果成了,自己聯係到宗主,燭堃的事情就能完美解決!如果不成,自己大不了被逐出宗門,就算那時燭堃對自己產生懷疑,也不會多說什麼。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他能隱隱感覺到,隻要不是自己主動隱瞞實情,燭堃應該不會輕易殺害自己…
躲
過玉壺宗弟子的巡邏,狼贇才來到主峰山下,恰巧見到兩道身影從山上下來。
突然的遭遇讓狼贇十分緊張,幾乎將自己的說辭遺忘,隻能先躲在遠處重新編排,同時一邊打量著遠處二人。
左邊那位氣質端莊,身上的黑白道袍十分顯眼,而右邊那位不修邊幅,一頭亂發蓬亂囂張。
二者的裝扮差異完全相反,但他們的身上氣勢卻是極強,是他從幾位峰主身上感受不到。
狼贇心頭狂跳,他可以肯定,那明遠老祖就在這二位之間!
為了加入玉壺宗,狼贇惡補了不少知識點,他將二人的打扮在腦子中稍作停留,便有了答案。
那太一閣的黑白道袍特征太過明顯,所以那位不修邊幅的便是明遠老祖無疑!
一路尾隨,狼贇本打算等明遠老祖送走了客人再與其訴苦,誰知二人竟然越走越遠,在分開之後各向兩邊。
狼贇知道這位明遠老祖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會消失好久,若是這次離去還不知什麼時候歸來!於是他再也隱藏不住,急忙向著明遠老祖的方向追了上去。
但以他的本事如何能追得上對方,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人越來越遠,然後消失在了眼前。
垂頭喪氣之時,狼贇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沉,被一種無形的力氣壓住,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以為是燭堃趕來,狼贇正要求饒,卻見到明遠老祖正抱著雙臂一臉戲謔地站在自己麵前。
直到對
方質問自己,狼贇才反應過來,急忙將眼睛揉紅,可憐巴巴地將燭堃的事情添油加醋道了出來。
當然,他對事情的真相隻字未提,隻說自己曾經得罪過一方惡霸,而這人一直在對自己追殺,想求宗主幫忙。
眼前這位“明遠老祖”其實是江一卓,他這次與玄陽前來玉壺宗是有事與明遠老祖商量。聽到玉壺宗的弟子向著自己一個“外人”訴苦,江一卓實在心中奇怪。
本來他不想管,畢竟這是玉壺宗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又捱不住對方的苦苦哀求,尤其是聽到後來他也有些好奇對方到底強悍到什麼程度,會讓一個弟子不問峰主而來求他一個“外人”。
如果這隻是一件小事,自己隨手幫忙解決當然無傷大雅,如果這件事情麻煩不小,若是被明遠老祖知道,還能對自己多出幾分好感。
稍加斟酌,江一卓立刻答應下來,讓狼贇帶路。
帶路本來沒有這個必要,畢竟隻要自己去想,隨時可以將燭堃喊來。
隻是此處地勢開闊,若是被燭堃發現異常是絕對不會靠近的。
抓耳撓腮片刻,狼贇忽然有了主意,他記得此處遠方有一片五節芒,那邊彆說是藏一個人,就算藏了十人百人都很難被人察覺!
到時隻要讓明遠老祖暫時等在暗處,完全可以打沒有防備燭堃一個措手不及!
於是他便為“明遠老祖”道明了方向。
嫌棄狼贇太慢,江一卓攤開手掌,
好似提個小雞一樣將狼贇提在手中,化作殘影消失在了原地。
來到目的地,見到此處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樣子,江一卓問向狼贇。
後者眼睛一轉,急忙捂住肚子,說那位就在前方不遠,自己想要提前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