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平時神出鬼沒的柏奕竟然將羅釋耍的團團轉,再加上此時殺人證據確鑿,薑欣、薑洋也不知何時加入了戰局,一場戰爭毫無理由的就指向了柏奕。
雖然柏奕這一路上沒有明顯的異狀,但是他毫無理由的就將木逢春殺害,倒是引起了幾人的恐慌,雖然想將柏奕製服,一問究竟,但是幾人全力竟然也無法傷害他分毫。
烏凡正在仔細打量了樹上的木逢春,突然感覺身邊人影一閃,黃奇林竟然也要出手,烏凡正要掏刀阻止的時候,隻見尤雅來到他麵前,手中一團東西就扔向了黃奇林的麵門,黃奇林伸手一擋,這團東西便轟然裂開,一團綠色的煙霧將他們幾人所在的位置包裹了起來,然後向外擴散而去。
地牢中的幾人忽然感覺心頭一陣輕鬆,剛才心中那種衝動和焦躁一掃而空,保持著進攻的姿勢停在了原地。
“這間牢房中被人布下了陷阱,空氣中有一種藥粉,能擾亂人的思維,咱們進來的時候機關被觸發了,所以大家看到眼前的情況下意識的產生了理所當然的情緒,所以才會毫無理由的打起來。”尤雅看到幾人恢複了正常,便出言解釋道。
“可是小魔女,這地方光禿禿的,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做陷阱吧?”
“好好的一個大魔頭,可惜是個瞎子。”尤雅瞪了一眼烏凡。
“小魔女,那你說說這個地牢就這麼大個地方,除了這棵大樹…大樹?”
“大魔頭還算有點腦子,你仔細看那樹上的木逢春,左胸口的匕首整個沒入了他的身子,而與之對應的右側卻隻留下一個傷口,想必就是柏奕手中的匕首所留下。而這隻匕首卻隻有尖端有血跡,想必是刺入的傷口不深。而你再看那柏奕的手上卻沒有一絲血跡,應當是他剛剛想將這隻匕首取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但是卻不小心觸碰到了大樹,樹枝上的藥粉灑下,便被咱們這些人剛剛進來的人吸入了身體。”
“那照你這麼說,這人應該是雙手使匕刺入木逢春的身體,但是也許左側有傷所以用不上力,可咱們所有人都在這所地牢裡,不對!那個受傷的人不在!糟了!”正在烏凡發現了真相的時候,隻聽見身後的牢門轟隆的一聲就鎖住了。
“哈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怪不得外麵那麼多人都惦記著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本來想讓你們自相殘殺一番,沒想到被攪了局,但那又怎樣,我的任務完成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等著受擒吧。”門外傳來了朱力肆無忌憚的笑聲。
“朱力兄,彆開玩笑了,快放我們出去!”薑洋拍著牢門大聲喊道。
“薑洋,和他費什麼話,直接用劍氣將牢門破開!”薑欣讓他退到一邊,身子向前傾斜,唰的拔出寶劍,隻見一抹淡淡的劍氣剛剛出鞘就消失了,“怎麼回事,我怎麼使不上氣力?”
“哈哈,彆掙紮了,你們這牢房裡不僅僅有我布下的迷魂粉,還有一種殘留了許久的寒毒,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寒毒已經不至於要了你們的小命,但是足夠凍結你們的氣力了,你們慢慢享受著,這下麵有點冷,我這傷口可受不了。哎,對了,薑洋兄,謝謝你的照顧哈哈哈…”朱力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來是真的已經走遠了。
“可惡!沒想到朱力兄居然是這種人!”薑洋憤怒的一拳砸在了牆上,然後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喂喂,那個羅犀…”
“我叫羅釋。”
“好好好,羅釋,你剛剛不是鑽開了地道把我和老大帶進來了嗎?現在你能不能把牢門鑽個窟窿,就我們出去?”
“剛剛那邊不過是泥土塌下來而已,而這間地牢四周都是岩石。主要我現在也一點氣力都沒有,就算能鑽開,我也鑽不動啊!也不知道這間地牢裡關的什麼人,居然弄得這麼大排場。”然後他又轉頭看向了柏奕,“柏奕兄弟,剛剛多有得罪,抱歉了。”
柏奕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又搖了搖頭,原來他居然還是個啞巴,怪不得一句話不說。
解除了他的誤會,眾人便聚在一起商議著接下來怎麼做,烏凡提議看著木老頭兒孤零零釘在樹上也怪滲人的,乾脆把他放下來,也算是讓他安息了。
就在他們走到木逢春屍體之前,正要拔出匕首的時候,突然木逢春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眾人。
“詐屍了!”緣樺嚇了一大跳,趕忙阿彌陀佛的念起的經,希望木老頭的冤魂不要嚇唬他。
“這…這是怎麼回事…”眾人大眼兒瞪小眼兒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臟緊張的蹦蹦亂跳。
“你們…快…隨我…來吧…”木逢春這句話雖然聲音不高,但卻像一個炸雷,震得各位腦子嗡嗡響。
“木前輩,您還有什麼心願,趕緊和我們說說,我們儘量滿足你,但是隨你去,現在倒是有些早了點。”緣樺咬著牙,和木逢春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