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烏凡的意思讓緣樺、黃奇林這兩個高手在蒼嶙城內外,而賈氏三人潛入施家打探消息。卻沒想到一番波折之下,自己也機緣巧合的來到了施家,便趁機告訴他們按兵不動,見機行事。
呂寒江這日到了蒼嶙城後,第一時間便來到了施家,將懸賞榜交給了施城主,讓他幫忙尋人,施城主便應了下來。可這施城主身側一人看見了這榜單,悄悄耳語說他早上看到一個這般相貌的人,被方瑋帶到方家了,那人貌似叫做烏凡。
施城主一聽這個名字,不由得眯起眼多打量了幾眼榜單,然後讓那呂寒江回去等自己的消息。
幾年前他送女兒去劍星居那日,街上的異動他也遠遠的看在眼裡,後來又被施雨柔天天念叨,倒是一直有零星的印象。
如今看到懸賞榜,雖然榜上相貌與當日模糊的記憶有很大出入,但加上烏凡這個名號,就算是為了女兒,也要多重視幾分,見到這小子落在了方家手裡,他趕忙讓這人速速將其帶來。
沒想到這人會錯了意,氣勢洶洶就去方家索要賊人。結果被人趕出來了不說,回到施家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趕忙又客客氣氣的回去將幾人請了回來。
因為施城主有要事要講,他怕方家走漏了消息,便特地囑咐不要方家人參與,便想在酒席上將這事偷偷告訴烏凡,可事情還沒說出口,就不勝酒力醉倒了。
再說這呂寒江,能當上長老也不是凡人,察言觀色當然有一手。見到施城主眼色閃爍,他表麵上答應離開,暗地裡卻派人在施家做手腳,可卻沒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一番暗算之後,還是自己虧了一籌。
本想不費力氣解決這件事情,卻沒想到最後還是要鬨出動靜,但是呂寒江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隻想速戰速決!
“你…你們幾個臭小子,居然敢壞了老子的事!來人!一個不留!”呂寒江咬牙切齒的怒罵道,他右手握住劍柄一顫,一聲劍鳴即刻傳開。
劍鳴過後,隻見數十道身影便破門而入,團團將幾人包圍。
緣樺踏前一步,搖起了懾心,隻見數道金光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像劍星居弟子射去,那些劍星居弟子不慌不忙的拔出寶劍,銀白色的劍氣揮出,便將金光儘數斬斷。
而那些反應慢了一些的弟子,受到金光攻擊後,身體表麵淡淡的浮現出一層光芒,這金光的攻擊便淡去了,被影響的人轉瞬便清醒過來。
“糟糕!老大!這些劍星居弟子不同於往常的弟子,身上都有護身法寶,憑我現在的功力,精神攻擊絲毫影響不到他們!”緣樺從來沒失手過,不由心中一驚。
正如緣樺所言,以往他們遇到的敵人除了歪門邪道被天生克製,就是小門小派無法寶護身,很輕易就被攝取心神,而眼前的劍星居則不同。
其一是因為其門派使劍,而劍乃器中君子,甚至好的寶劍也可作為法器,降妖除魔,正氣凜然!故擅使劍者無一不是性格堅韌之人,本身就很難受到影響。
其二則是因為緣樺的功力不夠,使不出懾心十分之一的本事,如果在那殺生和尚手中,一手“追魂”,一手“奪魄”,任他千軍萬馬,也是鐘響人亡,魂飛魄散!
幾番嘗試,金光皆是石沉大海,而劍星居弟子也漸漸逼近,他隻能將懾心一翻,用鏟子那頭迎上襲來的劍鋒!
賈氏三人也是首次遇到如此強悍的對手,三道獸魂出現,籠罩在了他們身上。
隻見賈郎的身上,隱隱浮現出一匹灰色狼影,雙手上生出幾道利刃,與周圍的劍星居弟子刃劍相接,卻絲毫不落下風。
原本躲閃著的賈雄,身上棕色熊影籠罩後,硬生生接下了幾人的攻擊卻絲毫沒受到傷害,反而一掌將眼前的人擊飛出去,砸碎了遠處的柱子。
而賈滸黃影一閃,身上頓時浮現出了老虎的輪廓,突然間一聲呼嘯吼出,對手沒來得及防備,竟然震得內臟翻湧,一口鮮血噴出。
“嘶…嚇老子一跳,下次彆衝著我亂叫喚!”賈雄回頭看了一看遠處了賈滸,不滿的搖了搖拳頭。
“給我受死!”呂寒江見到那邊弟子吃虧,寶劍出鞘,頓時一股寒氣湧出,向賈滸刺去。
“當!”隻見黃奇林手環一甩,化成了一柄矛杆,將呂寒江的劍鋒刺向了一旁,劍氣炸在桌子上,將其變成一地碎屑。
見到長老被纏上,幾名弟子趕忙轉身相助,黃奇林將矛杆拋到左手,右手一攪,護手化成黑色飛鏢嗖嗖迎麵襲去,被劍氣斬落在地,欺身前來。
眼看黃奇林被左右夾擊,烏凡將手中石欠刃拋向呂寒江,然後雙掌凝聚起太陰之氣,擊打在麵前的兩名劍星居弟子身上,隻見這兩名弟子身上白光一閃,震退了烏凡。
可太陰之氣卻凝而不散,如跗骨之蛆一般侵入到了他們體內,他們臉色瞬間變得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