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追了多久,隻見呂寒江捧著五行鼎停在了斷崖前。
“呼呼…我看你…還怎麼跑!”清虛長老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呂長老!你竟然如此不厚道!”
華支也累趴在地,若不是有傷在身,他早就想將呂寒江給宰了。
“哈哈,你們來追我啊!追…”
呂寒江突然神情恍惚,話沒說完身子一歪就栽倒在地上,五行鼎骨碌骨碌的滾了出去,咚的一聲停在了一人身前。
“嗬嗬,真是辛苦呂長老了,大老遠還親自送過來。”隻見這人笑眯眯的拾起了五行鼎,小心翼翼的擦去了上麵的灰塵。
“雲浪真人?你沒死?”清虛道長一抬頭,暗道糟糕,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喲,清虛道長,華支長老!有勞你們二位護送了!”
“雲浪真人…你快把五行鼎給我交出來!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今日放過你,如何?”華支冷聲道。
“華支長老,我明明老老實實站在這裡,你怎麼能說謊呢?何況我隻不過被你們滅了宗門而已,又不是過街老鼠,還不至於讓人如此唾棄吧?”雲浪哈哈大笑,惹得二人一陣麵紅耳赤。
“隻要你交出五行鼎,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哦…此話當真?這我倒是要好好考慮考慮…任何條件都可以?”雲浪低著頭擺弄起身前的五行鼎。
華支和清虛道長偷偷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隨便應允了一聲,偷偷服下了一顆丹藥,調息起來。
“其實我的條件倒也簡單,隻需要你們回去時,將各自的弟子殺的乾乾淨淨即可…”雲浪微笑道。
“放肆!”清虛道長聞言眉頭一皺,騰的一聲站起身來,幾道符咒眨眼間便釘在了雲浪腳下,將後者困在了陣中。
“喝呀!”華支見雲浪被控製,幻肢化成一道巨刺便向著雲浪刺去。
雲浪見狀隻是淡然一笑,雙手向外一推,隻見一道陰冷的氣息從地麵湧出,便將陣法寸寸撕裂,然後緊接著一指指向了那道巨刺,便輕而易舉的將其抵住。
然後他冷哼一聲,隻見道道黑氣將幻肢包裹,瞬間便枯萎了下去。
“就憑你們現在這個狀態,還想對付我?”雲浪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臉上肌肉抽動著,陰冷的向他們走來。
“雲浪!你敢!你若是殺我就是與正道聯盟為敵!”清虛道長滿頭大汗,強行鎮定。
“我有什麼不敢?你們滅了我整個玉壺宗,我就算殺了你也不過是收回些利息罷了!”雲浪取出一柄長劍,嗖嗖的在二人身上開出了幾個血洞,讓他們血流不止痛不欲生。
“不過…你們幾個若是現在死了,倒是便宜了你們?”雲浪真人忽然收回了長劍,陰邪的表情瞬間變得陽光滿麵。
“還是要感謝三位長老送鼎,免得我親自下手,隻是可惜了我那便宜徒兒…勞煩再幫我轉達一個消息,就說玉壺宗的賬,咱們慢慢算…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們知道沒了玉壺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話音剛落,隻見雲浪真人祭出一個漆黑的葫蘆,然後大笑著迎風而去了。
清虛和華支二人雖然不甘心,但是也無可奈何,隻能含恨看著雲浪遠去。
“清虛道長,你可知道這雲浪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為何如此邪惡陰森?”
清虛也無心回答,隻是搖了搖頭,連連歎氣。
“華支長老?清虛道長?這是什麼地方?”呂寒江忽然清醒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四周,忽然麵色一變,趕忙離開了崖邊。
“嗬嗬…”二人苦笑了一聲,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雲浪長老?沒想到他還活著!可惡…不過我是什麼時候被控製的,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呂寒江上下摸索著自己,卻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不過沒有關係,雖然五行鼎沒保住,咱們不是還有小五行鼎呢嗎…”呂寒江正安慰著二人,卻見二人麵色越發古怪,心中也隱隱不安了幾分。
“二位長老…那小五行鼎不會還在郤血尊那兒吧?”見到二人瘋也是的一般轉頭就跑,呂寒江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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