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息怒…三公子息怒啊!”這人聞言連忙跪倒在了地上。
就在金圭正要喚人將這家夥解決掉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聲音,心中更是心煩無比。
“外麵吵吵嚷嚷的怎麼回事,老子的修養之路怎地如此艱難險阻?”金圭強忍著性子坐了小半天,被人這麼一吵卻是再也坐不住身子,“是何人在此喧嘩,是不是不想活了?”
“三公子…應該是大公子來了…”地上這人唯唯諾諾。
“金因他來乾嘛…”金圭聞言一愣,然後忽然一驚,失聲道:“不對他怎麼回來了?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回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冤枉啊三公子!我來這就是想提前告訴你:大事不好!大公子來了!可你一直不讓我開口啊!”這人一臉委屈道。
“廢物!沒用的東西!你無論如何都要去幫我去擋一擋這個煞星!我得想辦法回避一下…”感受到金因來勢洶洶,金圭哪還管的上什麼修養品格過眼雲煙,直接撞翻了桌子轉身便逃,那古琴與棋盤也被摔在了地上,斷成了兩截。
“金大公子,您什麼時候回來了?三公子讓我轉告你說他不在…哎喲!”這人本就心慌,見到金因麵色陰沉更是口不擇言。
“金圭!你這個混賬給我滾出來!”金因也沒搭理這人,徑直踹開了院門踏了進去,卻隻見地麵之上一片狼藉。那人如獲大赦,抱頭鼠竄離去了。
“金圭!我隻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一、二、…三!”話音一落,金因手上便現出一道金爪,隻見他探手一劃,麵前的牆壁便被分出了幾道裂痕,然後他反手掌聲雷動,麵前的牆壁便垮塌了下去。
待到灰塵散儘,金因才跳到了房梁眯著眼睛四處打量,可入眼所見卻是空空如也,他冷哼了一聲,便跳下房梁轉身離去了。
就在他離去不久,隻見屋中箱蓋被掀開了一條縫隙,然後一道人影便鑽了出來,他一邊咳嗽著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這個可惡的家夥!為了一隻雜毛鳥居然做到這種地步!等我以後一定會找你算賬…”
可他剛走到門口,就見一道身影雙眼通紅的瞪著自己,霎時從頭涼到腳下,驚聲道:“啊啊啊!金因!”
金因見到金圭出來,直接扯起他的脖領,將他抵在牆上,惡狠狠的說道:“金圭!黑屰呢?”
“大哥…你這是乾嘛,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本來還準備著去迎接一番呢…”金圭目光躲閃道。
“彆轉移話題,我問你…黑屰呢?”金因麵色一冷,手上的金爪再次亮了出來。
“大哥…你聽我解釋啊!那天是黑屰這小子偷了咱們金鵬族的令牌,我才按照規矩出手教訓,將他…將他關進了…那封閉的地牢之中…”金圭死死盯著金因的金爪,斷斷續續的說道,生怕他一時衝動,將自己刺出幾個洞來。
“你不要在這與我裝糊塗!你到底把他帶到哪裡去了?給我老實交代!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金因看著金圭的眼睛,將金爪緩緩逼近了幾分。
“啊啊啊!大哥小心你的金爪…什麼帶到哪裡去了?你若是不信我這就帶你去地牢…”金圭隻感覺腦子嗡嗡作響。
“看著我!我問你!你當真不知道?”金因厲聲道。
“大哥!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不信你自己去地牢看看就知道了…”金圭還有後半句話不敢說,就是活的死的就不一定了…
“我去地牢看過,黑屰他…失蹤了…”雖然金因的確想好好教訓這金圭,奈何都是自己家人,以後自己當了金鵬王還要靠他們支持,也隻能暫時忍下了怒火。
“那雜毛鳥…”金圭話剛出口連忙呸呸呸了幾聲,“那黑屰他…當真不見了?不對啊!那地牢卻隻有一個出口,而且這出口還有人看守…難道…”
“難道什麼?”
“難道這黑屰不是黑鵬族而是黑耗子族的,化為原形從那物資通道鑽走了?”
“滿口胡言亂語!”金因本來還期待有什麼結果,聽到耳中卻又是一句廢話,若是自己再多待一會,恐怕會真的忍不住動手。
“黑屰一天找不到!我便與你算一天的賬!你…好自為之!”金因深出口氣,轉身就要離開,“還有…你本來就不是這塊料,不要用琴棋撒你那臭脾氣!趕緊給我收拾乾淨!”
“是…”聽到金因終於要走,金圭也是鬆了口氣。
“真…是…好…狗?寫的這是什麼東西?狗屁不通!什麼是不是好狗的,反正你不是什麼好鳥!”金因踢了踢地上的潦草字跡,皺著眉頭念出了聲,終於轉身離去。
“這四個字它不是這麼念的…它明明是…唉…”
金圭癟了癟嘴,將這幾個字揉成了一團,改頭換麵始於卯時,巳時剛過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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