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沒走幾步遠時,口中卻是輕咦一聲,來到了二者剛剛交戰的地方,拾起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粗布袋子。
“阿愚?怎麼了?”聽到後麵腳步聲停下,金啼江也是轉過身來,隻見阿愚手中正捏著一樣東西,看起來此物應是係在腰間的攜袋,隻是因為繩索斷裂才落到了地上。
“沒事…野貓君,這好像是雪長老落下的東西。”阿愚匆匆忙忙走了過來,將這袋子遞給了金啼江。
“她的東西?”金啼江聞言眉頭一皺,“丟遠一些,我嫌晦氣!”
“好…”阿愚知道這二人之間鬨了矛盾,但自己實在不敢出言勸說,也是應了一聲將其擲到了地上。
就在袋子落地的刹那,便有花瓣從那鬆弛的袋口緩緩散落出來,在這死氣沉沉的法陣當中憑添了不少生機。
這些花瓣金啼江怎能陌生,它們正是那日木桶上三尺江麵上的粉紅輕舟,雖然無水無峰,但嬌俏美景,卻始終在自己心頭蕩漾。
金啼江雖然對黑雪不滿,但也知道這種花瓣是術魚小姐的救命稻草,實在不想因為一人之恨影響到無辜之人。
“阿愚。”
“嗯?”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該讓你為難,你是黑鷲族人,的確應該儘到自己的本職,所以…將此物還回去吧。”金啼江開口道。
“多…多謝野貓君。”阿愚被逼扔掉袋子心中也是十分糾結,隻是不敢開口而已,如今聽到這句話也是鬆了口氣,連聲道謝起來。
“等下!”就在阿愚收拾好袋子準備收入懷中之時,金啼江忽然眼角一顫,急聲說道。
“還有什麼事嗎?野貓君?”阿愚愣了一下,不解問道。
“還是把袋子給我吧…”金啼江見到阿愚麵色緊張也是笑了笑道,“仔細想想,剛剛的確是一場誤會,還是交由我親自還回去比較合適。”
“野貓君!”阿愚聞言頓時感覺眼前野貓君高大威猛了起來,雖然口中叫著野貓,但在他心中金啼江的形象幾乎已經堪比雄獅!
“好了!彆廢話了,趕緊帶路吧!”將袋子揣回胸口,金啼江急忙催促起來。
阿愚聞言點頭如搗蒜,連忙走在了前頭…
這墳塚周圍的法陣意在自保,雖然進入時七扭八歪險惡無比,但是走出法陣卻要容易上不少。沒過多久,二人便出現在了墳塚之外。
法陣當中的氣氛昏暗無比令人生寒,但此時的外麵已經是烈日當頭,金啼江一時間竟有些難以適應。
他跟隨著阿愚一路前行,沒走幾步就見到光禿禿的地麵上有一個被雜草遮掩的草包,很明顯是下麵掩蓋著什麼東西。
“這就是你說的…藏了起來?”金啼江看著眼前的草包也是一臉糾結,“我看你是生怕彆人發現不到…”
“野貓君,你放心吧!此處…此處極少來人!男覡我就交給你了,阿愚有事先告辭了,對不起…對不起!”阿愚說到後麵,深深的鞠了幾躬,然後才咬了咬牙艱難的離去了。
“這阿愚為何突然這麼奇怪?”金啼江見到阿愚麵色緊張,心中也是一陣嘀咕,不過既然男覡就在此處,自己倒是可以趁機解決了這個禍害,想必隻要自己出手,無序之河當中的混沌之景,必然會生出變數!
想到此處,隻見金啼江手中金刀現出,直接來到了草包之前。
“窮奇族的!你不僅作惡多端,日後還會帶來無窮禍患!為了金鵬族與黑鷲族的安寧,為了兩個東方大陸不被破壞!我本想宣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不過…若你心存悔改,告訴我另外一個人姓甚名誰…我倒是可以考慮隻廢掉你的本事,留你一條命在!”
“說話!裝什麼啞巴?”見到男覡絲毫沒有動靜,金啼江又是怒斥一句,可男覡依舊沒有半點回應。
該不會是那阿愚下手太重,已經將男覡拍死了吧?金啼江眉頭一皺,但心中又怕這男覡又要搞什麼鬼,也是小心翼翼的將手中長刀一挑,心中越是瞬間一涼。
眼前草包之下的哪裡是男覡,看其裝束分明就是一個黑鷲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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