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若愚見到黑雪麵色陰沉無比,再也不敢吭聲,就要帶著金啼江向外走去。
然後就見黑雪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雕花瓶子,從其中取出一顆丹藥送入了術魚口中,後者的麵色也隨之紅潤起來,似乎此藥確有奇效。
金啼江本來還有些不放心,可見到眼前的狀況卻是鬆了口氣,隻當這黑雪還有準備,隻是這雕花瓶子有些眼熟。
“小子!”
“啊?”金啼江本來都要邁步離去,突然聽到身後這人呼喚,也是下意識的回答起來,可他剛一張口,便見一樣東西飛到喉中,他麵色一變正要取出,卻見黑雪對著他的身後使了個眼色,便見若愚揮起一拳砸在了他的腹中。
金啼江突然吃痛喉頭一鬆,下意識的將這顆丹藥吞入腹中,便覺得周身燥熱無比,似有無數蟻蟲在身上爬過,酥癢起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金啼江摳著嗓眼,想將此物吐出,卻是徒勞無功。隨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再次中計。
“既然已經來了,還想指望我放你離去?真是做夢!”黑雪雖然嘴上說的輕鬆,貌似大仇得報。可心中卻怎麼想怎麼彆扭,越想越是自己吃虧,最後也是摔了手中小瓶帶著若愚轉身離去。
金啼江此時意亂情迷,目光也變得呆滯許多,他看著眼前的雕花小瓶緩緩滾到一旁,在那清醒的意識消散之前,腦子中忽然出現了三個大字嬌豔欲滴,“升仙丸”…
石室當中。
一邊是:烏雲疊鬢如瀑垂,杏臉桃色黯花燈。腰肢嬌柔折拂柳,吐氣如蘭淡春風。
一邊是:三魂不定遊天外,七魄蕩漾散九霄,筋酥骨軟遲進退,才到峰頂比天高。
此時正當女心忒忒,男意昏昏,再無凡塵雜念膽敢驚擾這對兒妙人…一時間是:雖無粉黛作華飾,也有燈火點淡妝。白光乍現芳簾掛,石板無隙春筍生。
良宵苦短,春意綿長,雲雨過後,終於晴天。
不知過了多久,金啼江終於漸漸醒來,他隻覺得自己身下酸乏無比,手臂也是再無知覺,不由得心頭一顫,心道是自己又被束縛起來?
可他向著旁側這麼一看,卻見旁邊一片無瑕白玉風光正好,又有兩團春水脈脈含情,也是瞬間耳熱心跳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
好在這兩團春水的主人見到自己忽然醒來,也是哎呀一聲麵紅耳赤,一把捉起昨夜掛在石桌上的“芳簾”披在身上,將一截白玉匆匆遮掩起來。金啼江感到臂上麻木去退,也是老臉一紅,默默的將那衣裝整好,然後二人好似兩個雕像,僵硬的並肩石床之上。
二人目光每每對上,便是馬上彈開,就連呼吸稍稍拂到對麵的衣衫,也得急忙收斂起來,互相憋悶的滿臉通紅,有些喘不出氣來。
“那個…”
“那個…”
“你先…”
“你先…”
二人好不容易剛要開口,卻是尷尬的異口同聲,再次陷入了沉默。最後金啼江覺得二人就這樣坐著也不是個辦法,雖然這次是那黑雪用升仙丸生拉硬湊,但終究還要怪自己意誌不堅。
“好吧…我先…”金啼江尷尬的咳嗽幾聲,可剛一開口才想起不知自己要說些什麼,見到術魚餘光已經瞟向了自己,他也是腦筋飛轉,終於開口問道:“你的血毒…怎麼樣了?”
術魚隱約間在期待著什麼,雖然此言關心不假,卻還是與自己想象當中有些差彆,讓她有些小小失落。
不過失落歸失落,當她探查起體內的狀況之時,卻是麵色瞬間一變,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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