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受到呂純眼神示意,黑慈心怒喝一聲,讓靈傀將狌狌鎖在了一邊。
“玄陽閣主,你對法陣了解深刻,可能確定對方所言虛實?”呂純低聲問道。
“仁兄稍等片刻。”玄陽微微頷首,忽然兩手掐起指訣,在麵前點亮了一個光輪。
“這是…震字訣!”呂純見狀驚呼出聲,此種術法他曾在太一閣的清淨身上見過,但是除了他之外,卻再也無人精通。
有人說此種術法已經失傳,但呂純總覺得這應該與太一閣的血墨禁術有關,隻是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玄陽微微點頭,卻沒有分心,將這道光輪從麵前擴散出去。
半晌,微光折返,玄陽麵色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琳琅集市當中的確有法陣存在,隻是隱藏太深難以覺察,這廝沒有說謊。”
“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是將法陣除掉,不然隻會變數徒增…”說著,呂純轉頭向著狌狌看了過去。
後者眨了眨眼,立刻明白過來:“各位英雄好漢放心,我知道法陣的具體位置,我來為你們帶路!”
呂純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覺得後者答應得如此迅速,一定彆有用心。
“既然如此,接下來就沒老頭子什麼事了。”酒前輩打了個嗬欠,側身倒在了床上,“小子,走之前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呼嚕…”
酒前輩話音剛落,便起了鼾聲,接著便見狌狌旁邊的大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
“嗯?”見此狀況,狌狌眼睛一亮,忽然將身子縮成了泥鰍一般,從靈傀囚禁之中滑溜溜地褪了出去,然後轉身就走。
這狌狌的速度比起林千足隻快不慢,等眾人反應過來,早就不見了蹤影。
“不好!”黑慈心哪裡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急得麵色漲紅,也要追去。
“呼嚕…”酒前輩忽然開口,仿佛夢中囈語,“各位莫慌,我在那家夥體內留下了心火,它逃不掉的!呼嚕…”
果不其然,前者話音剛落,便見狌狌麵色發白,捂著肚子踉踉蹌蹌地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說來也怪,狌狌前腳才邁進大門,那種痛徹心扉之感便消失不見了。
心懷僥幸,它又向外邁了一步,便又開始痛得滿地打滾。
“哎喲…各位英雄好漢,我隻是一時糊塗,再也不敢了…”比起麵色奇差,狌狌已經心如死灰,它耷拉個腦袋,再也不敢生出脫逃念頭。
“多謝酒前輩…”酒前輩雖然看上去什麼也沒做,卻暗中幫了他們大忙,呂純不管對方是真睡還是假睡,連忙開口道謝。
俗話講:無心布施,功德最大。雖然他知道酒前輩存在私心,但此種功德同樣不小。
“走啊!還愣著乾什麼呢?”見到狌狌縮在原地,黑慈心低喝提醒道。
雖然酒前輩已經給他們服了一劑安心丸,但前刻他才因疏忽將這位放走,心中還是不能徹底放下,用目光將狌狌鎖死。
“哦…”狌狌正在失魂落魄,小心翼翼地向外試探了一步,發覺腹中並無異樣,這才灰溜溜地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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