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劉定光非常乾脆,說他與其這樣得罪忠青社,還不如找舞女或者太妹呢。
羅慧玲生氣了,湊近方展博:“賤婆婆把你帶到十歲,你怎麼會不記得呢?”
“展博,你不記得我了?”
“跟我回家。”
何賤看著羅慧玲,顫巍巍道。
高輝上前扶住何賤,笑著指了指上麵:“我知道他們家,現在帶您上去。”
“你需要振作起來,就算丁家幾兄弟勢力龐大,隻要有恒心,還是能鬥垮他們的。”
5棟3層的住戶倒了黴,這家夥不是搶小朋友的球,就是故意打擾彆人休息。
很不好!
方展博他們家的對頭是丁家,丁蟹現在在夷省蹲著牢呢。
不破不立!
“看我一直記得,你兒子打死我爸爸!”
羅慧玲打斷何賤。
“不記得就是不記得!”
方展博語調幽幽道:“她跟著我們方家,受了太多苦了。”
特麼的!
孤枕難眠不說,警署也無法借力了。
最近他在打探港城的形勢,找了跑路前托了關係的大佬發。
“可她打我打得對,因為我是一灘爛泥。”
“我不是總想著,家裡以前多有錢。”
“您喝茶!”
冷眼旁觀這一切的高輝,心內無限唏噓,衝羅慧玲點點頭,去追方展博。
……
方展博整天跟爛泥似的,半天崩不出一句話來。
“哪個社團最凶,我是知道的。”
……
高輝提到方家有讀中專的學生,還有開巴士的司機,方婷和羅慧玲都會煮飯洗衣,可以當他老人家的好侄媳。
哦!
最大的治安維護者!
警署隨便派個督察或者警長,就能震懾住丁家四兄弟。
“慘?她也叫慘?”
昨天高輝話裡話外勾劉定光搶功,譬如滅掉忠青社之類的。
“佐敦道有尊大佛的矮國料理,又是誰開的?”
特麼的!
要做方展博的姐夫兼妹夫,丁家就是繞不開的坎兒。
“玲姐,這個婆婆來找你們的。”
他指著羅慧玲:“她最慘!”
家裡方芳對這個大哥怨念又深,還多了個高輝經常來蹭飯的人,有些話不方便點明,羅慧玲差點兒抑鬱。
何賤曾經伺候過方進新,也帶大了方展博兄妹,老太太人其實還算不錯。
這是當叔父說的話?
“你怎麼說話呢?”
高輝拉著何賤,敲開了方家的門。
老頭子非常果斷,當即表示拒絕。
羅慧玲起初很高興,不過很快臉上就再次陰雲密布。
“您彆這麼說!”
方展博甕聲甕氣道。
“我十二歲就沒書念,而她早早就去做了女工。”
丁蟹的母親,丁孝蟹他們四兄弟的奶奶,她這是找上門來了!
“你知不知道,現在她們幾個申請到這個廉租屋,有多開心!”
“你起來!”
高輝能想到的辦法,一個是借力打力,以社團對社團,橫壓忠青社。
何賤隻能沒話找話:“亭亭玉立,好漂亮!”
方展博爆發了:“我流浪過街頭,我去過九龍城去過灣仔。”
方展博回來是回來了,可懶散得跟灘泥似的。
可警署又不是高輝開的,他的‘好叔叔’劉定光隻負責重案組,反黑組沒有認識的人,根本指望不上。
他怒吼一聲,奪門而出。
“忠青社幾位大哥是誰?”
警署裡除了劉定光,他還能找的人,就是梁錚了。
方展博指著方芳:“這個妹妹剛剛打了我一巴掌,你知道我們以前有多好!”
嗬!
這就成姐夫了?
毒雞湯還是管用啊!
高輝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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