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輝自信滿滿：“我喜歡開心的女孩，沒有說錯吧？”
yoyo擺了擺手：“男朋友都不幫我換，你不用管它。”
“沒什麼！”
“走了！”
“我家啊！”
yoyo又好笑又新奇，眼波流轉：“你是有做鴨子的潛質，不過就是太貴了。”
“三年前，我收三千塊。”
“可惡！”
“你去不去龍塘啊？”
屋內氣氛曖昧，樓下爛鬼東卻躁動不安。
高輝觸到她了。
好麼！
昨晚選了yoyo，就真的睡了她。
過過手癮，他毅然撤離，提醒yoyo：“爛鬼東跟著我們的，你不怕……”
“正考慮住yoyo家，她這裡房子夠大，床的質量也很好。”
&n！”
哼！
攔得住嗎？
yoyo心裡高佬輝的印記散了大半，小鳥般依偎在高輝懷裡，滿臉愉悅。
不過高輝喜歡主動，哪裡會任由yoyo掌握節奏。
彆說yoyo現在就想投懷送抱，就算她如吳美麗那樣矜持，高輝早晚也能讓她變成另一個模樣。
她反而激將高輝：“你這個高sir怕了嗎？”
樓下咖啡館裡，咖啡喝了十幾杯，還去了洗手間五次，爛鬼東終於等到高輝：“你真的有事？”
“行了！行了！”
看了看臟床和臟被褥，高輝皺著眉頭道：“我還是去yoyo那裡吧！”
“好吧！”
“高sir！”
動情之後，戛然而止，她更加難受。
好家夥！
冰櫃是七八十年代那種，屋子裡還堆著遊戲機。
yoyo張牙舞爪撲來。
特麼的！
電話那邊的爛鬼東聽見了，暗罵了一句，心道高輝還真是說到做到。
“混蛋！”
高輝若有深意回應，朝yoyo站的位置摸去：“家裡有手電筒嗎？”
高輝不聽勸，轉動燈泡。
“高sir啊！”
“你玩完就裝失憶。”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李傑森趕緊往外跑。
“你！”
“你是誰？你不記得我是誰，我也不記得她是誰？”他玩繞口令。
高輝點了頭：“我現在沒空，兩個小時後找你。”
“你不要裝模作樣！”
負心的高佬輝跑了，自己糾結什麼，找個帥氣的男督察不應該嗎？
“去看看吧。”
太熱情了！
高輝欣然迎上，兩人開啟新一輪的打撲克活動。
“就在他房間隔壁。”
是隻漆黑的蜘蛛玩偶！
它掛在門前的繩上，正來回震動。
高輝輕輕摟住她，聲調溫柔。
爛鬼東打開門，不遺餘力推銷：“蠻有藝術感的。”
“舊價，不加價！”
“好！”
高輝指了指挨著蜘蛛的那個過道感應燈，問yoyo：“你有沒有燈泡，我給你換一下。”
“那就是開心了。”
高輝知道殺價到底了，不再爭論：“就這麼定了。”
嗬！
高佬輝沒麵子，和他高輝有什麼關係。
“裡麵的東西隨便吃。”
高輝急忙‘解釋’：“我覺得你不開心，我不跟不開心的女孩子一起睡。”
“高sir！”
“你！”
“以前一幫男人去澡堂洗澡，還不都是脫掉的。”
“你個混蛋！”
高輝意有所指。
他又不是高佬輝的爹，高輝不會放手。
唉！
爛鬼東再次為好友高佬輝默哀，明智岔開話題。
好了！
“我的房間在哪裡？”
爛鬼東是個人才，開過小商店，開過遊戲廳，也是個想要學李超人創業的人。
他指著旁邊那棟樓：“八千塊！”
yoyo的品味不一般，他喜歡！
哢吧！
“我給你介紹一個靚房，要不要過來看下？”
高輝沒理李傑森搞怪，打開冰櫃看了看。
爛鬼東急忙提醒：“月底的時候再算賬。”
話音剛落，李傑森的臥室那邊有人吵架：“我不管你是誰，快點兒脫了衣服還我。”
嘟嘟嘟！
天剛蒙蒙亮，高輝的大哥大就響了。
“我喜歡亮著燈。”
yoyo額頭出汗了。
爛鬼東看了她一眼，心裡蕩漾起春風：“去，我當然去啊！”
“你彆哭！”
“哪裡？”
“哼，大家都是男人，才可怕。”
yoyo翻個身，嘟囔一句，再一次睡過去。
yoyo懶洋洋吐槽：“黑著來更好，你快點兒過來啊！”
等到yoyo回來，高輝立即起身。
“這是我每個階段的紀念品。”
yoyo抓住高輝要縮回去的手，往身上到處安放：“你看看這裡，還有這裡，還有……”
“有，嗯哼！”
yoyo眼波似水，喝過那麼多的酒，此刻都成了催化劑，催著她快點兒投懷送抱。
“你還找房子嗎？”
“不會！”
李傑森揭他的老底：“那些垃圾早該處理了，老是堆在我房間。”
甚至那隻烏龜，也是賣龜苓膏留下的。
爛鬼東攔住他，指著高輝介紹：“這是我的新上司高sir。”
隻要沒動高佬輝本人，就不會觸及他的底線。
“不不！”
“什麼啊，這可是後現代設計！”
“還是瞞不過你！”
“我哪有不開心！”
他找到總閘，按了開關，屋子果然亮了。
“你這個破房子。”
yoyo扔掉手袋，劈叉般坐到床上，解高跟鞋的鞋帶。
yoyo沒怪高輝急性，因為這主要怪她。
“彆再喝酒了，你的胃會難受的。”
爛鬼東又介紹李傑森。
“她不收錢，還能……”
耳力驚人的高輝，聽到樓下車子轟鳴聲，臉上露出笑容。
爛鬼東覺得有必要拯救一下高佬輝，也順便拯救一下自己。
“你有什麼？”
她悲從心來：“你瞧不起我，連你都不要我了，我有什麼不對嗎？”
他不是不能吃苦的人，要和爛鬼東打交道，睡一處自然更方便。
“壞蛋！”
“對！”
高輝可不是冤大頭。
爛鬼東拍李傑森腦袋一下，帶著高輝來到自己臥室：“光亮正房，冬暖夏涼。”
兩個女人圍上去，一頓臭罵。
“高sir！”
會不會綠爆掉？
爛鬼東數著手指頭：“我還要交水電費、雜物費，……，還有包這個包那個的，很難熬的！”
yoyo坐在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住到她那裡，不就成了吃軟飯的？
再等等！
等到機會合適，兩人交情更深，他再順水推舟搬過去。
日久天長！
他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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