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台都著火了,你說大商還有救?!
楚凡仿佛以一個毫無防備的少年,此刻開始講述起自己找到鄭文成的諸多經過。
“實不相瞞,我找到這淫賊的時候,他正加入了一股馬賊,妄想借助著馬賊的力量來躲避自己。”
楚凡說道。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加入的這波馬賊,實際上是天水宗的線人,早就已經將諸多消息傳遞到我們這裡來。
所以我才能夠一舉將其擊殺,並且將他的頭顱割下來。”
張雲波喝了一碗酒,拱拱手對著自己麵前的楚凡笑道。
“不愧是天水中的天才弟子遠超我也,把你年紀輕輕,便已經到達向天奪命的境界,想必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二人商業互相吹捧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才將目光放到了彼此的身上,開始討教起來。
“不知道張兄,今日是否要將這頭顱帶回去?”
楚凡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之後,有些醉翁不在酒之中說道。
“這是自然,畢竟這家夥乃是從我天道宗之中叛逃出去的,無論如何都要帶回去,讓宗門給出一個說法,更何況這家夥當年在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大量的財物。”
張雲博此話一說。
一時間原本有些祥和的氣氛瞬間變了一種味道,甚至就連對方在此刻都感覺到了些許殺機。
或許在沒有談及到利益的時候,二人可以相互交流,甚至可以說是酒肉朋友。
但是。
誰讓楚凡確實從這家夥的屍體中得到了大量的靈石,並且還得到了一名修煉之術。
這鄭文成可是自己親手擊殺的,按理來說各種戰利品都應當是自己所有,現在此人提出這樣的看法,莫不是打算將其要回去?
張雲博此刻雖然在喝酒,仿佛已經變身為酒鬼,可他卻沒有忘記自己來到這裡的重要原因。
靈石。
境界。
而他已全然不懼麵前這個香天奪命的家夥,大不了做過一場,說不定自己今日還能夠以氣功逆伐奪命。
“哈哈啊哈,看來張兄今日是執意要將這頭顱連同他身上的財物都帶回去了…”
楚凡輕輕的拍了拍手,此刻他也沒有了任何喝酒的想法,他自然看出來麵前這天道宗的弟子已經做好了準備。
“既然如此,那咱們二人也不必在此刻有如此小女兒姿態,索性去到外麵做過一場,誰勝,便將這屍首帶回去!”
楚凡也不想繼續再與麵前的天道宗的弟子虛以委蛇。
放棄了諸多想法之後的他,此刻已然開始將自己奪命的氣息不加以掩飾。
哢哢哢……
除了二人麵前這桌椅板凳,剩下的地方就像是被狂風吹拂過一樣,瞬間變成了枯朽的木板。
“哈哈哈,楚凡兄弟你莫要忘了,咱們二人若是在這城中大打出手的話,即便是有一方勝了,也沒有辦法能夠逃脫城主府的緝拿,甚至就連宗門之中也要問責!”
無論是天水宗還是天道宗,都需要下麵的人向上供奉。
如果說這些弟子在宗門之中大打出手的話,那可以選擇去比武台。
但是在這些城池之中,戰鬥必然會導致不少建築破壞,甚至人員傷亡,這可極大的損害了宗門的利益,絕然是不可以同意的。
如果所有人都可以在城市中大拿出手的話,恐怕到處都是逃荒的難民,哪裡還有人能夠安安穩穩的被剝削?